“他只偷了些纸,送官也没有什么吧?”
祝英台的律学基本跟白纸一张没什么区别,只能寄希望于别人,她看向梁山伯。“你早上说那孩子偷了我琉璃子要刺字流放,可这就是纸啊,我的字也不值千金的,不,连一文都不值!”
“没见过这么贬低自己的……”
梁山伯沉重的心情被祝英台自贬的话引得稍微好过了一点。“偷了纸当然没有多大事,可他现在是入室偷盗,屋子里住的还是你这样的士族……”
“他深夜入室,触犯宵禁;以下犯上,偷盗士族,视同大逆;被人发现却畏罪潜逃,罪加一等,三罪并罚之下……”
梁山伯脸上的不忍,让祝英台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斩右手,黥面,流放千里以充苦役。其父其兄连坐流放千里,家中女眷充作官婢。”
马文才的《楚律》简直是倒背如流,板着脸接上了梁山伯的话。
祝英台的脸色刷白。
那石头,终于重重地砸了下去。
听到祝英台说自己的字一文不值时,刘有助的心中原本还有些希望,可听到马文才的“宣判”,刘有助恐惧地流着眼泪,难以自持地尖叫着:
(作者码字不易,请支持正版。下文是赠送字数,请看作者有话说。)人人都爱马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