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阳跟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你也是做财经的,没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人吗?或者问问你那个白痴的老公,我从小是个什么性子,我吃不吃这一套。你那点拙劣的手段,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让黎耀做鬼,然后跑到我这里装好人,从我这边拿钱,你主意打的不错啊。我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有计划的,经过预谋的仙人跳,是诈骗犯罪,而且已经实施,并拿到了诈骗资金。”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徐蒙蒙虽然坏,可是也一路读大学出来了,一毕业家里就找人让她进了报社,虽然工资不算高,可是最重要的是社会地位高啊,一说谁家小姑娘在报社当记者呢,那简直就是天之骄女。
她自傲也在这里。如今说要她诈骗?徐蒙蒙怎么可能愿意,“你血口喷人!谁诈骗你了?”
秦烈阳就一句话,“你跟警察说罢。”然后就拿起电话来拨打保安处,“过来两个人。”
徐蒙蒙一瞧来真的,连忙就想往外跑,可惜的是,秦烈阳是早有准备的,怎么可能让她跑了。徐蒙蒙一开门就撞到了两个孔武有力的保安身上,整个人就向后跌倒在地上。
她瞪着两个跟门神一样的保安,发现秦烈阳并不是吓她的,而是真的要让她坐牢,整个人顿时怒极了,忍不住回头破口大骂,“你凭什么怪我!?那是黎耀的哥哥,他是养黎耀长大的,黎耀都不愿意管他,我为什么要管?房子的事儿他是出钱了,可是谁家娶媳妇不买房子啊,黎耀要在北京娶媳妇,娶谁都得有房子。黎夜哪里是为我买的,他是为他弟弟买的。哪里有人家娶媳妇的时候把房子买了,娶回来就卖了,这是骗婚!”
大门开着,她歇斯底里,恐怕不少人听见了。秦烈阳倒也不在意,这会儿是连话都不想多说一个字了,随意挥挥手,两个保安立刻将她叉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徐蒙蒙竟也没喊闹了,不多时,就消失在秦烈阳和宁泽辉眼前。
宁泽辉自然是知道这事儿的,那天他跟徐蒙蒙聊天的时候,就专门挑了个有监控的房间,当时就是为了录下证据。如今黎耀事发,加上前几天徐蒙蒙所谓的帮忙,说她不是仙人跳都没人信!这事儿终于解决了,他拍拍秦烈阳的肩膀,“你歇歇,半个小时后会议室开会。”
秦烈阳点点头,等着宁泽辉出去,才有点放松的感觉。
这事儿秦烈阳的确是为了给黎夜出气,但也并不仅仅如此。
事实上原本秦烈阳自从在医院里打发了他们后,没想再找他们事儿。毕竟黎夜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桥归桥路归路,也算是互不干扰了。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们竟然不知好歹,弄出这么大的事端来,而且还通过黎夜来办这事儿,黎夜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
更何况,他们触动了秦氏的利益是秦氏的立身之本,是他爸爸一手创立的,说起来,算是他爸爸的大儿子都不为过。而黎耀和徐蒙蒙就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竟然将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这次是他强硬,并且运气好发现了端倪,进行了回击。如果他不够幸运呢?的声誉毁于一旦,秦氏前进的步伐将会受阻,说不定再也没有可能进军国际奢侈品品牌。这个损失谁也承担不起!
所以,这样的处理他们一点也不冤枉,这两个蠢人,如果不受点教训,如何知道做人两个字该如何写?
如今无论是都市报那边,还是黎耀徐蒙蒙这边,都一切尘埃落定,秦烈阳总算松了口气。这场仗人人看着他打得很轻松,其实他却如履薄冰,现在猛一松懈,只觉得浑身疼痛,精神也不算好,没有半点处理公事的精力了。
他直接起了身,拿起了西服,出了办公室。秘书见他立刻小声询问,“董事长,是要开会了吗?我去通知他们?”
他摆摆手,“让宁助理主持吧,我有事先走。”
等着下电梯的时候,就通知了时刻准备着的司机,“去南城,立刻走。”
宁泽辉等了半小时,便拿着材料过来找秦烈阳开会,结果里面空无一人,就扭头问秘书,“人呢?”
秘书才把秦烈阳的话说了,宁泽辉就觉得头上筋直跳,这场会很重要,没有三四个小时下不来,秦烈阳倒是好,直接推给自己了?可都到这时候了,秦烈阳他也不是不了解,想都不用想,肯定去南城找黎夜了,他也叫不回人来,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
果不其然,等着结束的时候,都下午三点了,一群人没一个吃饭的,纷纷勾肩搭背要求吃大餐,说是要吃九宫格,宁泽辉一听就觉得某个部位隐隐发痛,怎么可能答应,连忙义正词严地拒绝了,“我还有事,你们去吧。有空再聚。”
他是董事长助理,刚刚开会的时候跟黑脸包公差不多,大家也就是客气一声,说真的,他要在,还吃不痛快呢。听他不去,也没人勉强,纷纷结伙走人。
宁泽辉将手中的事儿处理了一下,四点钟就下了班,开着他的就往家直奔,他这一天老遭罪了,现在也就趴着舒服点,吃什么都是负担。
结果没想到,一进门物业的小姐就冲他说,“宁先生,有位卓先生找您,已经等了您半天了。”
宁泽辉左右瞧了瞧,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压根没有卓亚明那家伙,就问,“人呢?”
“哦,”物业小姐说,“他有您的钥匙,说是您让他在家等,也出示了短信,我们核对了一下发信手机号,是您的。所以我们就让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