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个事,宿琪乘电梯去了一趟监控室。
“麻烦你了,帮我将接下来一个月内的大厅、电梯和12楼监控拷贝下来,这是宿总要的,但是千万不要透露出去,一个人也不能说,一个月后我会来取。”
宿琪把u盘和一沓毛爷爷放在了监控室大叔的桌上。
大叔看着那叠厚厚人民币,两眼冒星星:“好的好的,宿小姐你放心,我一个人也不告诉。”
宿琪加紧脚步回到办公室,小杜又出去忙了,既然碰不上也就做不了告别了。
宿琪拿着包,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办公室偿。
接下来,宿琪离开恒丰,拦了辆计程车直奔宿家,回去拿了行李,在叶丽君目瞪口呆的表情里,一个字都没交代就离开了家。
“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呀……”
不明所以的叶丽君一头雾水,看着近段时间频繁回来的宿琪,颇为觉得怪异。
她这是又要去哪里呀?行李都带上了,这是又不回来的意思吧?难不成又跟陆家小开和好了?
叶丽君觉得头都要晕了,立刻拿手机给乔斯楠打电话。
但是乔斯楠却安抚叶丽君说:“妈,你什么都不要管,你只要一个月后等着喝你儿子的喜酒就好!”
乔斯楠那端挂断了通话,忙音嘟嘟声规则频率地传来,这一头的叶丽君已经懵了。
那天,宿琪是上午9:50踏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抵达北京是在中午11:20,12点的航班有从北京直达圣彼得堡的。
宿琪戴着墨镜坐在机场咖啡厅里,想念着一个叫陆安森的男人,心,却是从未有过的踏实。
那天,宿琪走上飞往圣彼得堡的飞机前,回头看了看北京的天,她没有离别的愁苦,因为她知道,她即将回来。
这一次回来,是真真正正不再离开了,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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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天气不错。
11:40,陆安森看了次表,阖上电脑,拿起手机和车钥匙,去地下车库取了车,心情愉悦地去恒丰。
12点不到陆安森到了恒丰,陆安森坐在车里给宿琪打电话,却意外地发现宿琪的手机关了机。
陆安森拿下手机,深黑双眸暗沉,看了看手机屏幕,再次拨出宿琪的号码。
宿琪的手机,确实关了机。
陆安森想不到理由,这令陆安森感觉到不安,他第三遍拨打宿琪的号码。
五秒钟后,陆安森推门下车。
写字楼楼下基本不给停车,陆安森再一次把他的保时捷扔在了那里,这车好像不是他的,陆安森走进恒丰大厅时,一名保安走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这里不能停车的——”
那边,电梯门打开,陆安森只留了个修长身影,人已经迈步闪进了电梯。
到了15楼,陆安森从电梯里走出来,感受着午休时间恒丰的安静,右手边的办公室里看不到人影。
小杜今天从家带的饭盒,陆安森到小杜办公室门口时,小杜正在优酷里找电视剧。
陆安森没有立刻推开门,湛黑的眸幽深,眉心锁着“川”字,视线落在了办公室内那张空了的办公桌上。
高大修长的身影让小杜余光察觉到,小杜回眸,见到陆安森,眼睛瞪大。
“陆先生!”
小杜站起身,饭勺从饭盒里掉出来,落在办公桌上,声音清脆。
陆安森推门进来,却并没有走进去,大手握住了玻璃门把手,眸色收敛:“宿琪呢?”
“宿琪去圣彼得堡了啊。”
小杜骤然疑惑不解,难道宿琪没跟自己男朋友说吗?
小杜的口吻,让陆安森站在原地如同雕塑,很长的时间里,陆安森是静默的。
“她去圣彼得堡了?”嗓音暗沉。
小杜后知后觉点点头:“是的呀,难道没和你说吗?”
“什么时候走的?”陆安森的声音越来越沉。
“大概9点多吧,陆先生——”
陆安森已经离开。
宿寄国的办公室在前面,陆安森长腿迈得快而有力,脸上的表情冰冷,一双眸子如同寒夜。
宿寄国不在办公室,其实宿寄国从早上上班开始就不在办公室,宿琪回了圣彼得堡,宿寄国比陆安森还要迟些知道。
陆安森没有顾忌,推开宿寄国的办公室门,迈步走了进去。
男人站在宿寄国办公桌前,垂眸看向宿寄国的桌面。
一封白色信件很不起眼,被人有意压在键盘底下。
陆安森双眸晦涩,沉淀着一团黑色,俯身从键盘下抽出那封信,撕开就看。
——爸,介于你不同意以及陆安森的纠缠,我回圣彼得堡了,我同乔斯楠结婚的心意已定,你什么时候松口我什么时候回来,另,陆家那边,劳烦你带我说清楚,我知道自己有多混账,但我不想跟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陆安森冰冷视线落在最后那一句“不喜欢的人”五个字上面。
宿寄国的办公室非常安静,陆安森感受着这份从头到脚凉彻心扉的冰冷。
半晌过去,陆安森感觉到自己手腕有些抖,于是将信件放回了宿寄国办公桌上。
陆安森笔直地站在宿寄国的办公室里,脑海里回想着昨天晚上两个人的缠绵,宿琪甚至吞了他的……
陆安森俯低颈,不知所措地拿手抹了把脸。
感情是掩藏不了的,陆安森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