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沈慕山就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放软了一些,甚至她还伸出手去,也回搂着沈慕山的腰。
他望着许嘉玥佯装淡然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异样。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细语低喃和亲密动作,落在那个男人眼里,更像是激发他怒气的一把钥匙。
“你给我放开她!”
不出所料,那男人冲上来,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眼眶通红,面目狰狞,看起来十分骇人。
许嘉玥眉头一皱,手下意识地就攥紧了。
沈慕山看见自己被她攥得紧紧的衣角,淡淡地开口。
“她是我的人。”
“我为什么要松开?”
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沈慕山的嘴角似笑非笑,“不信,你可以问她。”
那男人刹住了脚步,目光落在许嘉玥身上,眼底是期待和渴求。
“嗯。”
许嘉玥低低地应了一声。
“阁下纠缠我的人,我还没有怎么样,你就想恶人先告状?”
“我沈某人虽然没有多大本事,但也容不到人欺负到眼前。”
他语气淡淡的,说出来的话却别有一番骇人的气势。
若是周围有其他的人在,恐怕都会为那个陌生的男人叹息一场——
能来容真真举办这个晚宴的人,在本市都算是小有地位的,既然如此,怎么长了眼睛跟用来喘气似的。
竟然敢得罪沈慕山!
说来,沈慕山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只是,这些年来,他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别说是和他作对了,就是一句话让他微微皱了眉头的人,第二天都不可能再出现在人前。
从沈慕山创立沈氏集团以来,就没有谁是敢挑他老虎胡须的。
因为,有这个念头的人,全都被老虎一爪子拍死扔到荒山野岭去了。
正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敢真的惹到沈慕山,所以大家对他的敬畏也就更深。
商场上的老油子们都怎么说的,宁可得罪十个市长,也别得罪一个沈慕山,否则他有几千种让你在这块土地上待不下去的办法。
没有人见识过那几千种,因为,只一种,就已经让人心惊胆寒了。
而见过哪怕一种的人,现在都已经在这里销声匿迹了。
现在,这个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竟然敢一副要跟沈慕山拼命的模样,是活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