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周燕辰的脖颈,萌包子小声问:“爸爸,为什么非夜也叫你爸爸?他也是你的孩子吗?”
周燕辰微怔,随即说道:“是,非夜是爸爸一个好兄弟的孩子,也是爸爸的孩子。”
萌包子点头,又说:“爸爸,非夜的妈妈看上去有点凶。”
周燕辰凤眸一暗,慢声道:“是吗?”
“比我妈妈凶多了。”萌包子趴在周燕辰肩上,“不过非夜很爱他妈妈,我问过他。”
抚着萌包子的后背,周燕辰抱他走出浴室。
两个宝宝洗了澡,都有点昏昏欲睡。
把他们安顿好,等他们睡着了,周燕辰才牵着匡雪来的手出了房间。
已经很晚,匡雪来却说要走。
周燕辰怎么可能放她,从她身后搂着她,带着她往熟悉的卧室走。
“今晚留下来。”
卧室门口,他含住她的耳垂说着,推开门。
拥着她进去,他把她压在门板上。
吻,铺天盖地而来。
他一点点侵吞她的呼吸,一寸寸蚕食她的意识,一丝一丝占有她的神经。
她无法去思考,就连身体的反应都控制不住。
这样火辣的吻,就如毒蛇的信子,将她环绕,紧紧纠缠,令人窒息。
在他桎梏的一方天地里,她身体颤抖,纤细白希的手指攥着他胸前的衣襟不放。
他邪魅一笑,薄唇袭上她白嫩如天鹅颈项的颈子。
碾转啃噬,在上面留下专属于他的独特印迹。
她理智微微回转,捏着他的肩头轻笑,“阿辰,你要吃掉我吗?”
“嗯,吃掉吧。”周燕辰沉声说,温热粗粝的大掌捻上她的衣角,轻轻一掀。
眸底映入她瓷白滑腻的肌肤,触手生温。
她的一双眸子浅浅眯睐,眸底染着情/欲之色。
他知道她同样想要自己,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疯狂起来。
手臂探去,箍住她的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公主抱,缠绵悱恻。
一边走向大床,他一边吻着她的额,鼻尖,脸蛋,眼睑,就是不吻她自己嘟起的唇瓣。
这就好像是一个游戏。
越是想要,越是不给。
匡雪来急了,背脊一沾床铺,立刻搂了他的脖颈,主动往上送去。
周燕辰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两指并起,抵上她的唇瓣。
她眸里糅杂了委屈,低声:“你做嘛!”
他笑,笑的魅惑众生。
“急什么?夜色还长。”
他存心逗弄,她已然预知,今晚比不会太好过了。
索性放开手脚,任由他去折腾。
一夜颠倒,她如河中小舟,沉沉浮浮,浮浮沉沉。
要死要生,不死不生。
最后的最后,跟水里捞出来一样,没有半分力气。
靠在他肩上,一张嘴微张,只剩下呼吸的份。
餍足的他给她揉捏着身体各处酸麻,力道恰到好处。
太疯狂了。
熟悉的屋子,熟悉的床,熟悉的人,熟悉的一切。
她侧目,对上他一双微敛凤眸。
“阿辰。”
叫他。
无意义。
他吻着她的额,揽紧了她。
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
陶子的肚子又大了些,盛封文已经不去公司,全天候在家里伺候她。
那个时候,谁能想到,陶子和他,会变得幸福。
那些年,真的是相爱相杀,这两个人,一度闹进了医院。
想着的时候,匡雪来正握着陶子的手腕,摩擦着上面的疤痕。
“怎么不去掉?”
女人爱美,这痕迹虽然不是特别显眼,但终究不好看。
陶子轻笑,看了眼楼上。
让她们小姐妹说话,盛封文便进了书房,也顺便处理公司的公务。
“干嘛去掉,我拿这个威胁他呢。”
一分认真,九分玩笑。
匡雪来点了点她的鼻尖,嘲笑她:“你真的舍得?”
“嘿嘿。”陶子羞涩,靠在她肩上,“还是你了解我,不过这疤痕,是他不让弄下去。”
“盛封文?”
“唔,嗯。”拿了苹果,陶子咬了一口,含糊不清,“他说这个是提醒。”
匡雪来顿时明白过来,盛封文能这样爱她,她便幸福了。
陶子现在贪吃,鼻尖上也长了孕斑,十分可爱富有喜感。
她现在知道怀孕不易,天天有盛封文祖宗一样哄着,宠着,疼着,还觉得难受。
那匡雪来当时有萌包子的时候,只有自己,该有多难熬。
“要我说,你别这么容易原谅周燕辰。让他得了便宜,你吃了多少苦,让他再追你一段时间才好。”
匡雪来低笑,陶子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心软,一颗心也就栽在他身上了。”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
陪着陶子说了很久的话,看她面上露出倦色,匡雪来起身告别。
陶子怀孕不便去医院,只能让匡雪来代替自己跟匡国梁说抱歉。
匡雪来从盛家出来,刘凤艳打电话让她不用急着回来。
她想了一下,坐了公交车。
说实话,沿着那条街道走的时候,她还没有想起来,这条街上有个什么店,里面是什么人。
所以当有人推开店门叫住她的时候,她看见对方,整个人都是懵的。
“进来坐吗?”
沈星南微笑问道。
匡雪来回神,点点头。
跟着沈星南身后进了小店。
今天店里轮休,沈星南父母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