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想宣传电影吗?”华索忍不住有点怀疑,电影宣传无非就是那几种方式,就算不用方案二那种落俗套的,适当进行下创新,让很多人都参与进来,但也不用这么费心吧?
“当然了……”吴乱说,“这部电影对我来说非同寻常,不单单是我,对王时、刘酸,还有微微,姜老师,更对树导来说,它所具有的意义,不是单单的一部电影这么简单。”
更是一个真相,一份清白,一段难以割舍的感情,和树导他们一群人曾经的青春。
“我看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吧?”华索看得出,吴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和刚才有些不一样,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以后,你会知道的。”吴乱并没有打算现在告诉华索,除了王时、姜老师、树导和刘酸,还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做这件事的目的。不是他不信任华索,而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华索对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因此如果他知道了,在和江北交战的过程中就有可能不经意间暴露一些蛛丝马迹。而一旦这件事被江北影视知道,那他们的计划就会被泡汤。
他想要的是一招毙命,并不想给江北任何反抗或是准备反抗的机会。
就像大当年没有给树导和金微姑姑丝毫准备一样,这是一场以牙还牙的报复,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好吧,好吧。”华索无所谓的笑笑,“你不想说呢,我也就不问,总之,我们各自达到各自的目的就好,我对你们的事情其实也没多大的兴趣,如果不是为了杀他们,我也不会参与进来。”
“说到这件事,你还是低调点好。”吴乱说着看了一眼门口,“并非我的员工不可靠,而是说你在外面可别乱说。”
“我当然知道了。”华索说,“你以为我在美国这几年是天天吃汉堡吗?”
“我看差不多吧,专业点行不行,也总是有事儿没事就当着我们的面儿说这件事儿。对了……”吴乱郑重的看向华索,“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微微知道。”
“为什么啊?”华索好奇,微微姐不是和他一样希望刘舛风一家都死吗?哦,不能吧把微微姐说的这么坏,应该说,她也希望为我姐讨回公道啊。
“她知道了?”揣测着华索的回答,吴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果微微不知道的话,华索应该会说,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吧?
华索摇摇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吴乱要这么嘱咐他,但从他刚才那句“她知道了?”,以及他脸上严峻的表情来判断,他的确是很在意这件事。所以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了,因为即便是他问,他觉得吴乱也不会轻易告诉他。、
况且,他最不喜欢用这么简单的方式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自己查,岂不是更有趣?
而且先逃过这一关再说吧,千万不能让吴乱知道他已经告诉了金微这件事儿。回头再去告诉微微姐,如果吴乱问起来一定要说不知道这件事儿。
“那就好。”看吴乱的样子是真的信了,“千万不要让她知道,否则,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内疚!
华索顿时一愣,他怎么没想到。
微微姐的确是很想替她姐姐报仇,但绝对不是通过杀人这种方式。
“你不会真告诉她了吧?”吴乱凝视着华索愣住的表情,“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的确这么做了。”
“怎么会……”华索此刻心里很不是滋味,平时都是他通过表情观察别人的内心的想法,今天居然被吴乱一眼看穿,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她现在在哪?”
“在我家。”
“你最好看好她,别让她乱跑。”
“你为什么不看好她?这是你的责任吧?”
“哦?这么说,你是想让将被影视也对付她喽?”
“你这么厉害,怎么会连她都保护不了?”华索故意挑衅似的说,在他心目中,吴乱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城府极深老谋深算的人,吴乱总说江北影视的人不择手段,可这几日和吴乱相处下来他才发现,真正不择手段的应该是他吧。
像是又一次看穿了华索内心的想法一样,吴乱笑说,“我的确有能力保护微微,我也想这么做。但是我够君子不去伤害刘渊的母亲,他够君子不会伤害微微吗?还是刘舛风够君子,不会以微微来威胁我?我们,不能用我们的标准来衡量对手,也许你觉得我也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但是我有我的底线,我知道究竟是谁对谁错,应该去找谁算账,但是江北影视的不一定知道,甚至,他们更喜欢伤害我身边的人。”
吴乱不愿意这样想,但是他觉得这就是君子和小人,强者和弱者的区别。正所谓宁得罪阎王,不得罪小鬼,阎王会正大光明的办事儿,但是小鬼,却只会暗地里暗算,在他们心目中,可没有罪人最低地的底线。和他们比起来,他简直就是天使啊。
“你这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