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阿九辞别李家父子出城寻找文秀,进到府里迎面正碰见马太守,阿九进来,吓得马太守跌倒在地:“你不是再坐牢的吗?”阿九问:“不是你放我出来的吗?”马太守无奈:“我什么时候说放过你呀?”
“嗯,你不肯放过我?”阿九睁圆双眼咬牙切齿。
“不不不,放放放,求求你不要再咬我了。”马太守吓瘫在地上哆哆嗦嗦。
“我不是来找你的,文秀呢?”
“你,你找文秀干什么?”
“我要扫荡蓼儿洼,生擒及时雨,活捉智多星。”
阿九大步在太守府里寻找文秀。
“小姐闺房不要乱闯。”玲玲凶巴巴挡在门外。
“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一个粗使鸭头,还当自己是小姐呀?”阿九迷茫的问。
“哼,我不是小姐,你也别把自己当姑爷,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装傻想占便宜,有我玲玲盯着,你甭想得逞。”
阿九盯着玲玲,一身花布裙子,梳着双马尾,嘴角还有颗美人痣,这女人自己貌似在那里见过?
“臭男人,你看什么?”玲玲大声呵斥。
“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
“你好凶啊。”
“你。”玲玲气的两只眼睛又大又亮,这时,文秀开门出来,问:“你来干什么?”
“我要扫荡蓼儿洼,生擒及时雨,活捉智多星,但这事儿我一个人干不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在文秀房间里,商量许久:“你,我,再加上李道长和他三个儿子,我还是觉得没什么胜算。”
“不会呀,我昨天一个人就把李逵花荣收拾了。”
“你不知道,真正难对付的,是宋江和吴用。”
“你怕了?”
“我不是怕,我只是不想白白送死。”
“嗯,那我们再从长计议,对了,我还没恭喜你呢,令兄考了第几名呀?”
“落榜了。”
“这怎么可能,是我的符不灵?”
“是老天爷不让他考中。”
“没关系,可能是时机未到,等我有空再多画几张符,下次再考一定能考中。”
商量完,阿九到仓库拿了两大袋米,又牵一头牛,让牛拖着米往往外面走,郭管家急忙堵在拦住:“林九,你干嘛拿我们府里的东西?”
“不讲理了是不是,你们把我身上的银子全都抢走了,我牵一头牛都不行,闪开。”
郭管家不肯相让:“大白天抢劫太守府,你是不是又想回到牢里?”
阿九举起拳头:“你叫郭华是吧,我叫你让开,别逼我使用暴力呀。”
“我不只是管家,同时还兼职护院,你不把全都东西放下,就别想走出这个院子。”郭管家也举起了拳头。
“你还想和我比划比划。”阿九和郭管家大战三个回合,蹦出圈外,问道:“这是什么功夫?”
“拳是无名拳,轻功是华山派。”
阿九不解道:“凭你武功已经可以试着考武状元了,为什么在太守府里当一个下人呢?”
“老爷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不想当武状元,我只想在府里当下人。”
“你的理想还真是奇怪呀,定。”阿九双手结印定住郭管家,随即抱起郭管家放到一边。
阿九赶着牛驮着米到李村长家,酬谢李村长的救命之恩,李村长那里肯收,阿九道:“这礼物您一定要收,您对我可是有救命之恩,些许薄礼只能聊表心意,何况大家都是修道之人,晓得因果循序,欠得一定得还,您该不会是想让我欠着这么大的人情留着下辈子还吧?”
李村长笑着推辞道:“这也许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还了呢,恩恩相报何时了,算了。”
“不行,您一定得收下,等您下辈子有难,我的下辈子再来拯救您老。”
李村长推不过,只得收下,邀请阿九进里屋问道:“昨天晚上咱们商量的事儿怎么样了?”
“马文秀已经同意和咱们共事,不过时机还不成熟,还差一颗星外加一道白光。”
商量完,阿九回到太守府,郭管家的定身咒已经被文秀解了,阿九大白天抢劫,人证物证俱在,但马太守这次不敢再下令捉拿阿九归案,马家上下除了文秀其他人见到阿九都躲出老远,但阿九还是坚持住在马家。
匆匆又是一月,整整一个月阿九都是跑来和马家人一起吃饭,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这一日,正吃着饭,文才突然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咧嘴开嚎:“爹,娘,祝,祝家,把聘礼都退回来了,说是要退掉这门亲事,啊啊啊啊。”
“乖儿子,别哭,告诉娘出了什么事儿,为娘给你做主。”马夫人掏出手帕离席给文才擦泪。
“那个梁山伯,他中了榜眼,他到祝家提亲,祝太公,他,他到咱们家退亲,要把英台许给梁山伯,啊啊啊啊。”
马夫人听了立即柳眉横竖:“我马家在当地也是名门望族,岂容他祝家说退亲便退亲,就算他梁山伯中了榜眼,又怎么能比的上咱们家文才,老爷,您可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分明是在打咱们马家的脸呀。”
马太守脸色铁青愁眉紧锁,阿九笑嘻嘻看热闹,文秀事不关已若无其事夹菜吃饭。
“是,夫人说的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祝家摆明是不把咱们马家放在眼里,这个亲,咱们坚决不退。”
“不退,不退,不退,不退。”文才叫嚷起来。
“乖儿子,别着急,别着急,不退啊咱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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