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何尝不是也在想这个问题,有什么方式能把一个人变成那种怪物,但思来想去毫无头绪,至于张仁山最烦的就是想事情,而且还是这种了然无趣没有线索的遐想最使他头疼,但见三儿还在认真的思考,张仁山也不好意思叫停他,也就只好默默的待在一旁等着三儿。
张仁山正不知道做些什么好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回头问三儿说道:“三儿,你说这第七人是什么时候混进我们院里的啊?是那天晚上嘛?”
三儿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说道:“仙儿,我发觉你并不是没有脑子,而是你不常用而已”说完就从厢房里跑了出去。
张仁山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懵了,看见三儿从厢房中跑出去才反应过来也冲到了厢房的外面打算跟上去,可当他来到厢房的门边时,三儿已经不见了踪影,张仁山只好无奈的往厢房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嘟囔道:“你丫才没有脑子呐!老子只是不爱想事情而已!”
张仁山在厢房中等了许久,但一直未见三儿回来,一种不好的感觉开始慢慢占据张仁山的心头,“三儿这货是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张仁山看着厢房的面显得有些焦躁不安,想着出去找几个下人问问三儿的去向,但又怕到时候万一三儿回来找不到自己可就难办了,所以只好继续坐在厢房里等着。
过了一阵,几个下人给张仁山送来了晚膳,张仁山正好跟他们问了问有没有看见管家,几个下人的回答都是没看到,张仁山只好点了点头仓促的吃了几口饭菜就叫下人撤了下去,继续独自坐在厢房中等待三儿的归来,夜深人静,张仁山实在是顶不住自己的困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太阳再次突破天际,晨光照进了张仁山所待的厢房之中,院子里的下人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忙活,张仁山揉了揉眼睛从睡榻坐了起来下到了地上,打着哈气喝了一口桌上的清水,“少爷,早膳准备好了,您还是在这里吃嘛?”一个下人隔着屋门问道,“嗯!就送到……不用了,我去外面吃了!”张仁山看着在桌子上面的一张纸条说道,纸条上面的字迹张仁山认识,那是三儿的笔迹,只是纸条上面写的东西让张仁山有些不太明了,只见那纸条上面写着“速来云雨轩”。
“云雨轩”听着名字很是大气,其实就是清水铺里的一间客店而已,不过那里有一点比较特殊,就是清水铺的里的人去无论做什么住店还是吃喝都只需要付一半的银两,云雨轩的店主是个四十多岁快奔五十的中年男人姓刘,平时几乎不怎么说话只有在生意上门时才会滔滔不绝,清水铺里的人也就给了他一个外号“刘二嘴”表示他有两张嘴一张平时闭着一张嘴见到生意就会打开,刘二嘴并不是清水铺的人,而是有一次周边地区闹了饥荒流浪到清水铺的难民,清水铺以前是没有客店的只有一间小小的餐馆,卖的也就是些家常用食,刘二嘴流浪到清水铺后由于好久都没有进食在加之一路漂泊于是昏死在了路边,清水铺的人见其可怜,就将其救醒,又在那间餐馆施舍了点东西给他,好让刘二嘴能活下去,刘二嘴吃过东西后千恩万谢的谢谢救过他的人,说如果他日有成定将回到清水铺里造福乡里,清水铺的人们也就当他是说了句玩笑话并没有在意,过了几日刘二嘴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也就从清水铺走掉了,过了有十年光景,一日清水铺中突然来了十多辆大马车,车上装的都是一些清水铺人们没见过的东西,吃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人们正在诧异的时候,领头的马车下来一人,正是当年流浪到此昏死后被清水铺人们所救的刘二嘴,“各位救命恩公,我刘某人不负当年之誓,今日就是来报答乡里来的”刘二嘴下车后对着周边的人群喊道,有得人并不认识刘二嘴就跟一些人打听事情的经过,可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当时的刘二嘴的话语还被当作笑谈没人当回事,很多人都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可总归是有人有一些依稀的映像,“你是?……那个当年逃难的”一位老者在人群中疑惑的说道,“正是在下了”刘二嘴是毫不在意的承认到,这下人群可是炸开了锅,有呼朋唤友的,还有聚报亲属的,那一天清水铺都热闹非凡,到了第二日,刘二嘴去跟清水铺的人们询问,原先铺子里的餐馆在哪里想要去看看,但人们一听他要去那里,要么就打岔打过去要么就都闭口不谈了,刘二嘴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就只好跟铺子里的老人打听,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叫他打听到了,说是那间餐馆,在他走后的第五年的某一天的夜里突然失了火,一夜间将整个餐馆少了个精光,经营那间餐馆的两口子也都命丧火中,但奇怪的是唯独没有找到他们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的尸体,后来铺子里有好多人在夜里路过那间餐馆的遗址时都会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啼哭声搞得人心惶惶,于是铺子里挨家挨户齐了钱,找人去做法,但是依然不见效果,最后只好找了些手艺人把那烧毁的遗址给清理了,刘二嘴听完之后只好叹了口气说:“这就是命!罢了!不过……正好这清水铺少了餐馆,那不如我开一间如何?”,周围的人们一听甚是欢喜,于是这云雨轩就坐落而成,刘二嘴本想给铺子里的人们全免银两的,可清水铺的人们不肯,最后两边各退了一步,选择了折中的办法,铺子里的人去云雨轩吃喝住只收取一半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