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京北的汪德闻讯后,果然也是在莫名的担心。
此刻的汪德正在与自己身边的狗头军师麻任度商议这事。
麻任度说:“蔡慷这篓子捅得可不地道呀!保安基地的法人毕竟是汪爷您呀!这要是最终查到了保安基地,汪爷您可也得跟着倒霉呀!”
听得麻任度这么的说着,汪德也是愁眉不展的吧嗒着烟,另一手则是攥着两颗核桃在捏来捏去的……
待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汪德郁郁的骂道:“他玛的!蔡慷那丫咋会整出这么恶心人的事情出来呀?这可真是他玛的有点儿恶心人了!”
随即,汪德又道:“你说……这玩意……没有把握就不要去整事嘛!这么整,大家可都得玩完呀!蔡慷那丫不知道现在风声紧么?所以这要是真是查到了保安基地,还指不定怎么着呢?”
麻任度则道:“汪爷,这事……如果躲不过的话,那么可就……”
听着麻任度只说了半截话,汪德便道:“你别吞吞吐吐的,要说就说全咯!”
于是,麻任度便道:“汪爷,我建议您还是避避风头吧。这冬天,咱们北方这边不是也冷么?所以呢……我建议您还是去南方那边度度假吧,三亚那边不就挺不错的么?”
这听得麻任度这么的说着,汪德更是打紧的一怔……
随即,汪德问了句:“真有这个必要么?!”
麻任度则道:“我看有这个必要呀!毕竟鲁杠等人又携带枪支,而且还开了枪,这事可是非同小可!这绝对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情呀!再说,蜀都那边的二刘兄弟已有前车之鉴了!就姓刘的那两兄弟,最终不也进去了么?”
这听着麻任度这么的说着,汪德的心里更是一阵莫名的打紧……
随即,麻任度又道:“幸好这是在鹤北出的事情,还有个缓冲的时间。要是在燕京地界出的事情,怕是早就波及到您了?”
然后,麻任度又道:“反正我只是个建议,您看着办吧。”
“……”
就这会儿来说,焦头烂额的蔡慷,也只好又给自己的狗头军师骆魏明去了个电话。
趁机,骆魏明也就说道:“蔡爷,这事我事先可是有提醒过您,您非得不听,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当时我就跟您说了,那个叫林秋的小子可不是吃素的,您不信不是?您总以为自己的能量大不是?您总以为自己在燕京就能如何如何不是?现在怎么样?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情,您不也焦急么?”
这听得骆魏明这么一顿数落,不由得,蔡慷反倒是突然冷静的一怔……
随后,蔡慷说道:“对了,我怎么觉得这事总有蹊跷似的呀?”
骆魏明也就问了句:“您觉得这事的蹊跷在哪儿?”
蔡慷则道:“我在想,就那个姓林的小子应该是事先知道了一点儿什么?”
骆魏明便道:“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去鹤北了。这事呀……归根结底,还是鲁杠等人太大意了。要是林秋那小子真事先知道什么,那么出事的地点就不会恰好在梁半坡那儿了。”
蔡慷也就说道:“问题是……鹤北分局怎么就及时出动了呢?”
骆魏明则道:“你以为林秋那小子傻呀?他不会报警呀?”
说着,骆魏明话锋一转:“成了,蔡爷,现在不是研究这事的时候。现在问题的关键还在于怎么应对这事?反正现在鲁杠等人是在警方手里,所以这事……您还是好好想想吧!”
蔡慷也就说道:“这事……你不帮我想想办法么?鹤北分局的局长不是你的战友么?”
骆魏明则道:“蔡爷,这么大的事情,就算鹤北分局的局长是我的战友,那么我也不可能一个电话解决这事不是?再说,这事现在省一级都知道了,他一鹤北分局的局长哪罩得住呀?”
随即,骆魏明又道:“蔡爷,您不要觉着这事是小事。我已经强调过了,鲁杠等人毕竟携带有枪支,且还开了枪,难道您还觉得这是个小事吗?!”
于是,蔡慷便问:“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骆魏明则道:“蔡爷,我说句不好听的,趁着现在还有缓冲的时间,您最好还是考虑怎么跑路吧?”
“……”
地点还是转回鹤北的那家宾馆内。
这会儿,王芳在洗手间的淋浴间内冲好澡之后,裹着条浴巾,则是迟迟不敢出去。
因为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会儿正在房间内坐着抽烟的林秋?
坐在茶桌前的林秋,则是又是忍不住点燃了一根烟来……
然后,他看了看时间,足足已经一小时过去了,王芳那小娘们搁在洗手间还是没有出来。
由此,他这货终于忍不住起身,缓步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
然后,他冲洗手间内的王芳说道:“出来吧,这会儿藏在洗手间也不管用不是?再说,这会儿枪声也没了不是?也不用那么害怕了。”
随即,林秋这货又是调侃似的说道:“放心,你要是真是我的女人,那么你呆在我的身边,绝对是安全的。”
此时此刻,呆在洗手间内的王芳听着他这些话,她更是一阵愧疚不已……
与此同时,她也深感这个男人确实是太厉害了。
还有就是,她心里也在痛恨蔡慷,因为当时事发现场,鲁杠等人朝车这方开枪的时候,压根就没有顾忌到她的死活。
由此可见,蔡慷压根就不在乎她死还是活?
蔡慷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
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