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天过后,在玉川抗震救灾现场的西南端,有一个约莫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一直在默默的远远的观察着抗震救灾现场的一个兵蛋子……
那个兵蛋子自然就是林秋。
至于此刻那个约莫四十五六的中年男子,他叫罗喜明,来自燕京。
此次他前来抗震救灾现场,则是代表着集团前来给抗震救灾现场运送救灾物资而来。
在抵达抗震救灾现场之后,当他无意中发现林秋的身影时,他就一直在默默的远远的观察着林秋……
突然,他掏出了一手机来,然后扭身朝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走去了。
随即,只见他开始在拨打着电话。
电话那端,突然接通他电话的也是一个约莫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
那个中年男子现在身在燕京,名叫庞酮拈。
待电话接通之后,罗喜明汇报道:“庞董,我在抗震救灾现场看到一个小子,有点儿神似当年的林家仁,不知道会不会就是林家仁当年的那个儿子?”
此刻,电话那端,那个叫庞酮拈的中年男子忽听这么个事情之后,心里似乎突然沉了一下,然后许久没有说话……
等过了许久之后,他这才若有所思的言道:“只是一个长得有点儿像是当年林家仁的小子而已,不必太在意。”
然而,罗喜明则道:“庞董,不是话说……防范于未然么?要是万一他真的就是当年林家仁的儿子呢?”
又是听得这话,电话那端的庞酮拈的心里又是沉了一下……
随后,他这才问了句:“那小子在抗震救灾现场干嘛?”
罗喜明也就回道:“好像是个兵蛋子,在抗震救灾。”
然后,庞酮拈便道:“一个小小的兵蛋子而已,不必太在意。就算他是林家仁的儿子,也不必那么紧张。”
“……”
然而,一会儿等挂了电话之后,电话那端的庞酮拈却是有些惶惶不安似的点燃了一根烟来。
一边吧嗒着烟,庞酮拈一边则是莫名烦躁和不安似的紧皱着眉头……
随后,他抄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来,给打出去了一通电话。
关于他的这通电话,竟是直接打给了西南某军区的覃佑国。
此刻的覃佑国,忽见来电显示的是燕京那边的号码,他则是犹豫了好一阵之后,才决定接通电话。
听着覃佑国接通了电话,庞酮拈则忙是一笑:“老战友,近来可好?”
忽听传来的是庞酮拈的声音,覃佑国的面色微变……
待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覃佑国这才有些生硬的笑了笑:“想必庞董也知道,我一直身在军营,所以也谈不上什么可好不可好的,还是那样,老样子,不死不活的,当然是不能跟庞董你相比了。”
听得覃佑国这么的说着,庞酮拈则道:“你可是谦虚了!据说,你现在已经是西南那边的二把手了,所以……你这样说,实在是太谦虚了呀!”
覃佑国也就回道:“但是跟庞董比起来,还是庞董的生活有滋有味呀!”
庞酮拈也就忙道:“行了,老覃,你就别来无恙了!咱们都是老战友了!”
于是,覃佑国也就问:“庞董突然给我来电,想必是有什么事吧?”
庞酮拈则道:“倒是也没有什么事,就是老战友了嘛,咱们叙叙旧呗。”
说着,庞酮拈话锋一转:“对了,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
听得庞酮拈这么一说,覃佑国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他便道:“既然咱们都是老战友了,那么庞董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随即,庞酮拈也就问:“我记得……当年林家仁好像还一个儿子哈?”
忽听果然是这事,覃佑国也就回道:“不好意思,老战友,当年的那些事情……其实我并不是太清楚。至于林家仁当年是不是还有个儿子,我也不是太清楚。但,我想……即便是有的话,那么现在林家仁的儿子怕是也折腾不出什么动静来?”
听着覃佑国这么的说着,庞酮拈倒是禁不住有些得意、狂傲的笑了笑……
事实上,庞酮拈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觉得林家仁即便是有个儿子,那么林家仁的那个儿子现在也折腾不出什么动静来。
因此,他也就笑着说了句:“看来还是老战友了解我呀!”
“……”
只是,一会儿挂了电话之后,覃佑国却是有些紧张的立马就给远在青云市的左老爷子去了个电话。
等左老爷子接通电话,覃佑国也就汇报了一下情况,说是燕京那边,庞酮拈已经在开始打听林秋的事情了。
忽听这么个情况,左老爷子也是有些紧张的问了句:“那你都跟庞酮拈怎么说的?”
覃佑国也就如实回道:“我就说当年的那些事情,我并不是太清楚。事实上,我也着实不是太清楚。”
听得覃佑国这么的说着,左老爷子则是若有所思的皱眉想了想……
完了之后,左老爷子又是问了句:“庞酮拈是怎么知道林秋的?”
覃佑国也只好回道:“这个我就不是太清楚了?”
然而,左老爷子又是问了句:“你没有主动向庞酮拈透露什么吧?”
覃佑国忙道:“天地良心,我覃佑国要是曾主动向庞酮拈透露过什么,我就不得好死!”
随即,覃佑国又是忙道:“再说了,这么多年了,我覃佑国是什么人,难道首长您还不了解吗?”
这听得覃佑国这么的说着,左老爷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