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陆鸿说到这个字眼时阿唯的心弦不经意间被触动了一下,但她旋即便压下心中那起伏的心绪,笑道:“花言巧语,你一定骗了很多的女孩子”,
陆鸿摇头道:“我从不骗人”,
阿唯吃吃一笑,道:“你现在就在骗人”,
紧勾着他的脖子正色道:“陆鸿,‘家’这个字起笔简单,就像我们昨天这般就已经是起笔了,但写起来却是要一辈子的哦,不管你能不能求的仙道,不管你能活一百年,两百年还是一千年还是两千年,这一辈子就算少一分,少一秒这个字也算不上是圆满”,
陆鸿与她十指相扣,轻声道:“我知道,从今日起,卿若不离,我必不弃”,
仅仅一天的时间两人就已干柴烈火,如胶似漆;或许的确是太快了些,但所有的感觉却都是真实无虞,阿唯静静的躺在他怀里,道:“陆鸿,只要你对我好,不管你能不能成为仙帝,我都不会再找其他的双修道侣了”,
这份感情虽然不算完美,但方才的那些话却足够让她释怀了。
陆鸿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贴在她耳边笑道:“仙帝?你昨天说的话都是当真的吗?还是只是因为抵挡不了那根爱欲之鞭?”,
阿唯面上一红,回过头轻轻打了他一下,嗔道:“你这没良心的讨厌鬼,怎么不运功看看昨晚到底是谁占了便宜?”,
陆鸿嬉笑一声在她娇俏的脸颊上点了一下,依言运转玄功,体内浮关紫气登时流转而出,那充沛之意竟比先前完全上了一个台阶,竟有紫色的烟雾透顶而出。
“这是...比以前更强盛了?”,
他心中蓦然一动,满心的讶异和惊喜,想起昨晚缱绻时的种种登时明白过来,再看阿唯时只觉得她的脸更加娇艳,更加可爱了十倍不止。
“昨天晚上,是真正的双修?”,
“真正的双修?”,阿唯回手就掐在他腰间的软肉上,道:“快老实交代,你还和谁双修过?”,
南疆也好,关中也好,吃醋本就是女孩子的生性使然。
陆鸿曾与晏小曼也试过双修的秘法,只是成效有限后来渐渐的便放弃了,只一味的享受鱼水之欢,这些事他自是不敢告诉阿唯的,只能赔笑道:“怎么会?我只是看过一些假的双修秘法,和你相比可差的远了”,
阿唯俏脸更红,道:“你...你真不是好东西,昨晚...昨晚我用清圣佛气助你洗练身躯,助你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你却这么说人家,看我以后还帮不帮你......”,
陆鸿忙告饶哄她,笑道:“你的功力好像也涨了几分”,
阿唯道:“我们是双修,不是采补,当然都有长进,只是你获益更多”,
陆鸿搂着她喜滋滋地道:“多谢夫人,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每天都...那什么阴阳相济,水乳交融?这样既增进感情又增加功力,何乐而不为?”,
“想得美”,阿唯的手指在他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道:“双修要是出了岔子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听我的,保你吃不了亏就是了”,
“好吧,就听夫人的”,
陆鸿顺手抄起青衫披在身上,然后把阿唯的贴身小衣和亵裤也递了过来,怕她害羞便微微转过头去。
阿唯却没有什么羞涩,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套上亵裤,穿上贴身小衣,系上衣带,直看的陆鸿血脉贲张才狡黠地笑了笑披上宽大的佛衣,然后提起衣摆盘膝坐在他身旁,转瞬间就变成了端庄的小菩萨。
陆鸿没有再过多的亵渎他,理好衣裳后体内浮关紫气悄然敛去,魔气却沸腾而起,更有魔啸之声自体内传出,他不禁皱眉。
魔功到底是魔功,已然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如果再这样增强下去也许会反噬自身也说不定;饕餮功,阿鼻狱手印,这两门功法隐隐然竟有合二为一的趋势,这让他既觉惊喜又感担心。
阿唯道:“夫君,你的阿鼻狱手印修行多久了?”,
陆鸿道:“大半年了”,
“你对阿鼻狱手印好像比我更清楚”,他笑道。
阿唯手掌从袖中伸出,四指轻轻一勾便有丝丝黑色的气息溢出,手指刹那间变得如同刀锋,正是她昨日与陆鸿对敌时用的那一门法指。
“夫君应该察觉到了,这门三阴劫指与夫君的阿鼻狱手印恰是阴阳相对,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教了我这门指法,告诉我这就是我的缘法,也是一把钥匙,我可以用它去打开一扇门”,
“一座恶狱之门”,
陆鸿目中一动,道:“你说的门是......”,
“阿鼻狱手印”,阿唯道:“当三阴劫指和阿鼻狱手印都修炼至大成时,我们便能打开十八恶狱的大门,在地狱中堪生死,破轮回,成就无上仙路”,
“在地狱中堪生死,破轮回?”,
阿唯点了点头,道:“生与死就如同光与暗一般,恰是一体两面,不知生,焉知死?不知死,焉知生?生的尽头是死亡,那死亡的尽头又是什么?无人得知,但要想求得长生,唯有堪破死关一途”,
生与死之道与劫与欲之道如出一辙,爱欲为劫,劫以欲参,恰如阴与阳,生与死之道,两者道本相同,所以在恶人坑中欢喜佛一脉与劫欲道一脉最是交好。
这一番话让陆鸿也是醍醐灌顶,在境界上许多模糊的地方一时间都恍然大悟,他心中颇多感慨,对着阿唯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道:“夫人大才,请受我一拜,日后还请夫人多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