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我就知道,你不会狠心扔下我的,就算不为你我想想,为了糖糖的成长,你也不会不管我的。”
赵香江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曾经和自己同床共枕好几年的男人,沙哑地低声询问:“那个女人呢?”
吕子清先是一愣,继而想到什么,喜上眉梢。
赵香江的性格他太了解了,既然这么问,基本上是给了他坦白认错的机会。
远远看着的曹铭也想到了这一点,暗中摇了摇头,但也无可奈何。
吕子清用很诚恳的语气讲述了自己怎么拿那个女人魅惑又被骗财骗色的经历,中间夹叙夹议,有抒情有检讨,有悔恨有保证,不得不说,吕子清的嘴皮子确实很厉害,到最后,别说赵香江,就是曹铭这个外人都觉得他吕子清是个受害者。
大半个小时,吕子清交代完毕,轻声建议:“我们先进屋吧,别吵到女儿。”
说着拉着赵香江往里走。
赵香江推开吕子清的手,却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被吕子清半哄半拽地进了主卧。
等吕子清将主卧的门关上,赵香江也没有如曹铭所愿地自己出来,这一刻,曹铭知道这事他是如何也改变不了了。
“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曹铭算什么东西!”曹铭自嘲着摇了摇头,回身搂着糖糖继续睡觉。
第二天,曹铭起来的时候,发现吕子清已经人模狗样地坐在了沙发上,以一个男主人的姿态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拿着报纸,惬意地享受早晨时光,看到曹铭出来,将眼底的厌恶和忌惮敛去,像个和蔼的长辈,主动点头招呼。
赵香江穿着围裙,正在忙活着早饭,对曹铭笑着点点头:“你先坐会,等我把牛奶先热了,一起吃早饭。”
曹铭感觉肚子有股气,如梗在咽,不吐不快,哼了一声:“我还是算了吧,不吃了。
上一次我喝了袋过期牛奶,肚子拉得死去活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这人比较长记性。”
一开始两人还以为曹铭讲的是个笑话,结果越听越不对劲,话里话外都是把吕子清说成过期牛奶什么的,至于长不长记性的人更像是在说赵香江。
吕子清脸色铁青,赵老师也满脸尴尬。
曹铭不以为意:
“糖糖起来你就跟她说,今天我没时间带她出去完了,改天再约。”
说完也没等赵老师挽留,大步流星出门走了。
身后,曹铭清楚地听见吕子清阴阳怪气地对曹铭评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