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森眯眼对着寻肆笑。“好了,吃饱了吗,小呆子,我可是饿了很久了。”
寻肆眨眨眼,他不是看自己不顺眼吗,怎么又对自己说饿了呢,难道他是想要吃自己盘子里的东西。
寻肆看到盘子里剩下了的最后一些蔬菜,就推了过去,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夏天临,总之光是长的这么像,至少也不能亏待他不是,寻肆决定这次活着回来,就要好好保护好他。
那么夏侯森既然饿了,寻肆就决定自己就先不吃了,让夏侯森先吃。
寻肆对着夏侯森眨了眨眼睛,说道:“你饿,你先吃,我不饿。”
夏侯森一张脸顿时五彩纷呈,寻肆真的有十六了吗?真的听不懂他的意思?
夏侯森只好换了一个方式。
“过来,寻肆。”他说道,眼里的余光却撇向身边那个哨兵,这个哨兵是陆元首派来监视他的,不就是想知道他老实不老实吗,他夏侯森怎么能让陆元首大人失望。
寻肆站了起来,老老实实走到夏侯森身边。
夏侯森突然将他拉过来,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
他转头对着那个哨兵说道:“怎么,你真的还要留在这里。”
那名哨兵登时露出为难的表情来,但是最后还是留在了这里并不打算出去。
夏侯森顿时觉得好事被打扰,语气变得极为恶劣,虽然他是演戏,但是生气却是真的。他甚至骂了一两句极为难听的话。“滚出去,陆家的狗,别坏了我的性质,难道还不放心.....要一五一十的把我怎么玩这小子的过程也一并报给你的主人。”
这名叫亚兰的哨兵摇了摇头,闹了个大红脸,但是他有任务在身此刻进退两难。很明显这个太子非常清楚自己的是来做什么的,美其名曰保护,实则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不过在亚兰的眼里,这个顽劣不堪的太子也没什么好监视的,无非就是白天打架,晚上就带着学校里的姑娘去他住的地方,在不就是跟他的一帮子小弟赌钱,总之,就是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
现在更好了,就连男孩都不放过,真不知道要玩成什么样,亚兰挺不理解的元首大人为什么还要对这样无能的皇室监视的那么紧,即使什么都不做,恐怕夏氏皇族也很快就完蛋了,若不是民众当中还有人对当年的帝王夏天临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恐怕现在天琴座帝国早就姓‘陆’。
不,应该说现在的天琴座帝国的确是姓陆的天下,当今的女皇如果不是将自己的长子献给了陆家,恐怕早已经全部都是阶下囚了。
想到这里,亚兰就有恃无恐的退了出去,这个靠着哥哥才能保住太子地位的怂货,还能嚣张到几时。
寻肆整个人都不好了,从他刚被夏侯森按坐在腿上开始,夏侯森的手就伸进他的衣服里面东捏西摸的。
寻肆刚想挣脱,接着就感觉到背后,夏侯森又紧紧的靠了上来,可是结果却是虚惊一场,夏侯森在他肚子上比划开字了。寻肆这就有点纳闷了。
夏侯森的手指隔着衣服在他的肚子上写道:“想办法告诉我哥,陆运在现在身受重伤,人就在华京,正到处找他,让他赶快返回诺明市。”
寻肆惊讶的睁大眼睛,他猛的回头,直觉告诉他,现在的夏侯森跟刚才的夏侯森根本不是一个人。
可是他们不能说话,一旦说话,门外的哨兵肯定可以听到。
寻肆一把抓住他的手隔着衣服,在他的手心里写道:“在教室里告诉我岂不是更好。”
夏侯森苦笑了一下,写道:“这所院校全是为了更容易的把你送进圣德向导学校里面去才让你来的,可是他不知道陆云在现在在华京,如果他知道肯定会远远离开这里。”
寻肆接着写道:“陆云在是谁?”
夏侯森搂的比较紧,他忍不住在寻肆的腰上捏了一把,惹的寻肆毫无防备的轻喊了一声。
守在门外的亚兰听的极为清楚,说了句:“荒唐的太子。”
夏侯森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寻肆能感觉到那喷薄的在脖子后面的热气,有一种很明显的变化。
夏侯森不想提这人,可是心底郁结的怒气却无法疏解,就连寻肆身上的气息都不能压抑,他突然觉得心底那只暴躁的野兽睁开了眼睛。
他真的需要点什么东西,好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下意识就将坐在他腿上的寻肆禁锢起来,少年细白的脖子陡然露在他的面前,夏侯森没有想更多,他直觉得,那层皮肤下的血可以让他平静下来,想到这他就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
因为太突然,寻肆只觉得一疼,喊了半声,另外半声还卡在他嗓子眼里。
寻肆大叫道:“很疼,你是狗啊!”
夏侯森只觉得有一股奇异的甜味在嘴里弥漫开来,瞬间让他心里那头狂躁的野兽又趴伏了回去。
这种感觉实在太神奇了。
难道这个小子是真的向导?一个没有跟任何哨兵绑定的向导?一个还没有完全觉醒,没有精神图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向导?
夏侯森突然想起一些基本常识,向导与哨兵都属于异能者,早期轻微的能力觉醒的时候,哨兵与向导甚至有些相似,这种情况夏被人混淆也都是正常的,直到彻底完全的觉醒后,有了精神图景的时候,才会被鉴定为向导。
夏侯森盯着自己在少年细白的脖子上留下来的牙印,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直跳。
寻肆的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