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猛然之间盯着他,这家伙怎么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总有一种你被看穿的感觉?
唐简忽然笑了一声,向着院落走去。
锦瑟听着身后那翻打的海浪声,那不远处的背影不由的让她一阵心安,她细细的眯着眼睛,透过阳光,望着远处的背影,随即追了上去。
这看似平静,而又不平静。
安逸的小镇,即便是再怎么偏远,也会被这道魔的战争给波及到。
锦瑟坐在院落之中的躺椅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听着海鸥的叫声,还有那不知名的鸟类不停的盘旋在海面上。
她不想知道什么枫岚,什么宗主的事情,更不想知道望尘。有时候,她就在想,若是一直这般安逸下去,想必也是很好的吧。
脚边的小壮和红毛在玩闹着。
锦瑟回头望了望那围着围裙做着桃花羹的男子,即便是洗手作羹汤也美如一幅画。
平静的海面在狂风之下,猛然掀起了巨浪!
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
唐简端着两碗桃花羹,放在桌前,招呼她过来。
锦瑟倒是惊讶,她是不会做这些吃食的,能够辟谷之后就不再理会这些吃食。偶尔闲情逸致的时候,会遛着狗会吃上一番。
如今,唐简似乎是让她有一些吃惊。
这上界的男人,难不成都各个会做饭不成?锦瑟拿着勺子一边吃着,一边皱着眉头迷迷糊糊的想着。
唐简自然是不知道她的想法的,只是看着她安安静静的像是一个小猫的样子,着实是可爱的紧。
若是这上界的人看到他们的殿下这番做派,怕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小镇风平浪静,大概会足足过了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锦瑟偶尔下海历练,和唐简斗嘴,这日子一天天的过着。
修为似乎是也更加的凝实了。
“嘭!嘭!嘭!”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似乎是还带着一声声的凄厉!
唐简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本来想好好和她相处一段时日,怎么这些人怎么就老是来打扰。
锦瑟一颦眉,念了一声,将小小的院落收起来。
二人向着不远处的发声出走去。
这周围,片片狼藉。
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周围,让人看了有一些触目惊心。
不远处,一朵大红色的亮色猛然之间吸引了她的视线,锦瑟疑惑的上前,“这花是何物?竟然开的这般茂盛。”
奇怪的是,这种花竟然能够在无根的情况下存活!
唐简道:“你看,这旁边的鲜血。”
锦瑟蹲下身来,仔细一看,只见一旁的尸体之中的血缓缓的流向这花中,花儿反而是生长的更加的茂盛了。
她转头问道唐简,“这花,可有益处?”
唐简摇头。
锦瑟转头,在这朵大红花之中洒上化尸水,之间,这花,迅速的枯萎了下去。既然无异,要之何用!
更何况,还极有可能是邪物。
唐简等她全部做完,才将她拉离这个地方,缓缓的开口道:“这花,乃是血引花,是一种邪物。能够吸食一类人的血液,茁长的成长,甚至最后能够孕育出邪灵。”
锦瑟疑惑,“一类人?比如说,一个家族算不算是一类人?”
唐简点头,“自然。这花一般来说是极少用在正途之上的,还是少碰为好。”
锦瑟脑海之中似乎是闪过了什么,她边走便说道:“如果是一个家族,一到一个地方,就会引来无数的追杀!那这种血引花是不是可以预测什么呢。”
唐简点头,“自然是可以的,血引花是靠吸食血液而生存的,一旦有它熟悉的血味,也可以说是它的养料,它就会开的十分的茂盛,甚至是想要以此来吸引众人的目光。”
锦瑟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血引花!血引花!
那凌家一生不得进入东部,一进东部就会引来无尽的追杀,甚至有时候在极北的时候都不安全,会不会跟这种类似的东西有关?
凌家,究竟是什么人家?以至于动用血引花这种类似的东西!
二人继续向前走着,血引花的出现,让锦瑟的心中猛然升起了一种危机感,她似乎是冥冥之中感受到似乎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就像她为什么会重生在凌桓的身上?为什么知晓了凌家的秘密?这似乎是像是使命一般,落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去探寻真相。
唐简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锦瑟望了望他一眼,手上传来的暖意,连带着那冰封的心里都有一些暖了。
十字相握的两只手,戴着同样的手链,像是小龙一般,蜿蜒的绕在手腕之上,在阳光之下,灼灼的闪烁着光。
……
魔修似乎是越来越癫狂了。
修士一边忙于应付魔修,一边疲于应付魔兽,很是吃力!
一群魔修站在那中东部的位置,望着对面的修士,一个个姿态妖娆,十分的傲然。
紫烟调笑道:“喂!对面的无耻的修士!听着,乖乖的把这的地盘让给我们,饶你们不死!”
她一身紫衣,妖媚至极。那紫红色的微醺的眼角,魅惑的妆容,裸露着大片的滑嫩的肌肤,深深的锁骨之处刻着妖娆至极的紫色的小花。
奶油小生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带了一丝痴迷。
漫天心望着乌压压的魔修,手不停的颤抖着!这魔修,当真是可恶至极!
“爹!怎么办呀。”她望着神殿殿主,不由的担心道。
身下乌压压的信徒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