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馨烟立马出声阻止:“不行!父王、大哥你们不能处置楚长歌,他还没答应娶我呢!”她可不想楚长歌缺胳膊少腿,她要完整的他。
轻萝简直被这对父女惊呆了,这都是什么脑子,想法怎么跟正常人不一样?她明显的听出了即墨无邪的弦外之音,可他们父女还在自说自话。他们到底是不是一家人?
即墨无邪的脸已经沉的不能再沉了,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被掌力打碎,哗啦啦一地的木屑。
越王与即墨馨烟被即墨无邪吓的一怔,越王皱皱眉,反应过来即墨无邪是真嘲讽他们,顿时拉下脸,“无邪,本王是你父王,烟儿是你妹妹,你怎能向着外人?”
即墨无邪冷笑,“父王怕是不清楚你宝贝女儿做的那些腌臜事吧?她不要脸的脱.光衣服爬上楚长歌的床,你以为楚长歌该如何?该直接收了你女儿?别忘了,她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她的那些面首都不知被蹂.躏成了什么样子。”就这种破烂货,换谁谁都不要!
即墨馨烟听到即墨无邪毫不留情的话,羞的大哭起来,她要是早些遇到楚长歌,她也不会如此放纵,可是现在已经晚了。
越王被训斥的老脸胀红,抖着手指了指即墨无邪,转而失望的看向即墨馨烟,“你怎可如此不顾脸面!”知道是一回事,听儿子亲口说又是另一回事。
即墨无邪冷着脸看向越王父女,“将即墨馨烟送去乡下庄子,派人好生看管,别在闹出什么丢脸的事。”今日的事怕是整个京都都知晓了,越王府的脸早就被即墨馨烟丢没了,也不在乎再丢一回。
即墨馨烟顿时炸毛,“我不去!我才不要去又旧又破的烂庄子。”
即墨无邪双眸危险的眯起,“在你做出那些事的时候早该想到会有今日,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一次一次给她机会是看在越王的面上,如今越王的面子已经不够看了。
即墨馨烟慌了,抓着越王的手臂不放,“父王,我不要去乡下的庄子,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她要是去了就完了。
越王想要求情,然而即墨无邪的眼神一过来,越王顿时没了气势,声音低低道:“烟儿,你且先去乡下庄子待上一段时日,待风声过了,父王再接你回府。”
“父王!”即墨馨烟满目惊恐。
左侧妃扭着水蛇腰来到前厅,一进门就听到即墨馨烟大声的喊父王。不明所以的走过去,“你这丫头,怎么跟你父王说话呢?这大呼小叫的是想干什么?”太没礼貌了!
即墨馨烟忽地扑到左侧妃怀里,将她扑了个酿跄,边哭边道:“母妃,你快求求大哥劝劝父王,别让他们将我送去乡下,那地方我一天都待不了,呜呜……”
左侧妃懵了一下,“乡下?去乡下做什么?”说罢反应过来,满脸失望的看向越王,“王爷,你怎能将我们的女儿送去乡下那种地方,女儿是不懂事,做事也没分成,可她还小……”
即墨无邪抚了下轻萝的兔身,冷冷道:“不小了,已经二八年华,若是别家女子早已出嫁做了娘了。”
左侧妃被噎的说不出话,即墨馨烟拽拽她的衣袖,左侧妃会意开始抹眼泪,“世子,王爷,我知道烟儿不好,可她好歹也是你们的女儿,妹妹,就不能网开一面吗?”那种地方怎可让她身娇肉贵的女儿的住?让即墨馨柔那个小贱人去住还差不多。
即墨无邪懒得看她们母女表演,直接抱着轻萝出了前厅,“下午就将她送走,否则……”
莫三朝着越王颔首,转身跟着即墨无邪离去。前厅徒留越王与左侧妃母女干瞪眼。
走在长廊里,即墨无邪轻抚轻萝的兔毛,“让你看笑话了。”他虽然在处理事情,却分出了一部分心思在小东西身上,他清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不屑。
轻萝动了动兔身,恍若再说没什么。
即墨无邪嘴角微弯,眼中似含了万千潮水,想要将怀中赤兔淹没。
莫三暗暗擦了把汗,看来以后不仅不能得罪轻萝小姐,还要讨好赤兔才行。
即墨无邪有公务处理,便将轻萝放下,离别前警告道:“不许乱跑。”
然而轻萝是听话的兔吗?答案自然是否的。
回到相府,轻萝化出人身,打算去浇浇花。
才一推开门就被慌慌张张跑进来的春竹撞了个正着。
轻萝扶着她,“什么事如此慌张?”都急出汗了。
春竹抹了把汗,“二小姐,是三小姐肚子疼。”
“肚子疼去找大夫,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能给她看病!”颜轻岚是消停久了脑子也生锈了吧?肚子疼找她管用?
春竹眼神闪躲,轻萝抓住她双肩问:“怎么回事?”看那副又紧张又不敢说的样子就知道有问题。
春竹叹了口气,“三小姐吃了咱们院子做的东西,所以才会肚子疼。”
轻萝眼眸微转,“什么时候的事?”
一提到这茬,春竹顿时哀嚎:“二小姐你去哪了?三小姐来找你,你不在她瞧着你桌上的粥好喝点心好吃就都用了,谁知道这才几个时辰就出事了!”要是小姐在,以小姐那吃货属性是定然不会让三小姐碰她食物的,也就不会有吃坏肚子这一说。
轻萝脸色一变,“她将我的百宝粥给用了!”那可是她花了不少银子在京都搜罗来的草药,有提升功力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