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就算肖榕开了口,苏沫染还是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怎么就不可能?”
“诸蔑都待在我身边五年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和别的女人在一块过。”听到盛稷反问自己,苏沫染赶紧开了口。
这样一说,盛稷就更不高兴了:“你没见过又不代表是真的。”
“赵婧那么有心计,这当中肯定有问题。”苏沫染瞪了一眼盛稷,脸一黑,看向了肖榕:“你怎么就让赵婧把诸蔑给带走了呢?”
“这”肖榕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脾气。
坐在那里的盛稷盯着苏沫染开了口:“这件事情是我同意的。”
“凭什么你同意啊?你是我的谁,你是诸蔑的谁啊?”苏沫染扭头气呼呼的瞪着盛稷。
站在旁边的吃瓜群众满脸的不解,苏沫染和盛稷就这样吵起了?
听到苏沫染说的这话,盛稷是有些生气,但是他却突然看见了苏沫染紧握的手指,又望向了苏沫染的眼眸。
察觉到盛稷在看自己,苏沫染抿了抿看向了别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不起,刚刚是我的情绪不对。”
说完之后,房间里就陷入了一阵安静,盛稷和苏沫染他们不开口,谁也不敢先说话。
坐在那里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苏沫染再一次的开了口:“车子上的其他人呢?”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的人都没有回答。
见到大家的模样,苏沫染心里有了不好的念头,转身望向了肖榕:“你说。”
肖榕站在那里抿了抿唇,犹豫了半天,还是张海林替她说了话:“一死一伤,李安我们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司机已经没事了。”
苏沫染坐在那里,手指紧紧的扯着被子,死死地抿着唇。因为自己,居然又死了一个人。如果当时自己推开了小李,也许他就能活下去了。
虽然站在旁边的张朝阳和罗云很好奇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太好意思询问。
“你们先出去。”盛稷坐在那里猛然就站了起来。
大家都看出了沫染情绪不对,既然盛稷开了口,他们自然不会再待在这里。虽然肖榕也有些担心,不过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了盛稷,还是选择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盛稷和苏沫染之后,盛稷径直的走了过去,坐到了床边。
苏沫染坐在那里,不停的想着,不光想着李安的死,还想起来了纪昀。上一次纪昀为了救自己,被关在车子里活活炸死;这一次李安为了就自己,被活活的撞死。
“苏沫染。”盛稷坐在旁边轻轻地喊了一声。
听到盛稷叫自己,苏沫染抬头望着他,死死的咬着唇,眼底慢慢的聚上了眼泪,却没有留下来。
从刚刚苏沫染跟自己吵的时候,盛稷就发现了她有些不对劲,回想起上回看到的文件,他就知道沫染应该是因为纪昀,所以才情绪不对。
望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盛稷,苏沫染心里的难受更大了几分。
刚准备扭头却被盛稷一下子抱到了怀里,苏沫染靠在盛稷的胸前,忍了许久的眼泪,一下子就留了下来。
五年来,那么多个日日夜夜,苏沫染都熬了过去,却因为现在的一个拥抱,所有的坚强都崩溃了。
“你说,他们在那里面干啥呢?”张海林站在门口,一脸的八卦。
华医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刚刚嘴那么快干嘛,就算要说,你不会让盛稷说啊。你现在肯定被盛稷给记住了。”
被这样一说,张海林的身子抖了抖:“不会吧,我这不是给他们创造了机会嘛。”
回答他的只有华医的呵呵,不过这个时间,也让张朝阳和罗云了解一下情况。
等到盛稷让他们进去的时候,苏沫染似乎已经恢复了平常,只有眼角的微红,显示着她刚刚的失态。
就在沫染准备开口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走过来了一个男子,满脸的严峻与冷酷。
沫染望着这个男子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挺帅的:“你是谁啊?”
盛稷稍微往前站了站,当着了苏沫染的视线,替那个男子回答道:“他叫晟峻云,是晟启的弟弟。”
“哦,长得都是挺帅的。”苏沫染望着晟峻云的脸,发表一个比较中肯的说法。
此话一出,苏沫染立刻就被被盛稷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她却是抿着唇笑了笑。
站在旁边的华医只想说:盛稷你不是已经失忆了吗,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为什么我还感觉自己被秀了一脸?
“你不会是有当年的消息了吗,到底是什么消息?”晟峻云转身看向了盛稷,微微拢了拢眉。
盛稷朝着沫染抬了抬头:“说吧。”
说起这件事情,沫染的脸上就沉了几分,旁边的肖榕却突然占了出来:“那我先出去了啊。”
“不用的。”沫染抿着唇开了口:“既然你在我身边这些东西你早该知道了,不过你也可以选择不听。”
听到这话,肖榕瞪了沫染一眼:“那肯定是听啊。”
沫染垂眸轻轻的笑了笑了,表情慢慢的严肃了下来:“你们应该都听说过三四十年前,晟启父母出事的那个事情吧?”
“听过,朝阳和盛稷他们父母也是那场意外里面出事的,不过这件事和五年前的事情有关系吗?”罗云在旁边开了口,脸上有些不解。
苏沫染轻轻的嗤笑了一声:“当然有关系,你们真的以为几十年前的那件事情是意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