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我说的哪里不对?”虽然七雄老知道自己的推理漏洞很多,但是好赖也是自己经过一番思考得出来的结果,说出来之后直接被周令戊给否定了,换作是谁心里也肯定不舒服,不服气,七雄老也不例外,当然要周令戊给出他这么判断的理由,好让自己输得心服口服。
周令戊看着七雄老这番激动的模样不由得撇了撇嘴,随后说道:“七雄老,你来到凡间之后变得有人味儿了啊,都有自己的小脾气了,哈哈哈。”七雄老闻听周令戊这是在挖苦自己,说话间就要吹胡子瞪眼的辩解一番,周令戊为了避免一场口舌之战急忙摆摆手开口说道“我之所以说你推理的不对是因为你推理的案情发展里面这几个疑点。首先你说男子与女子之前是恋人这个推理本身就是一个一点,你怎么知道凶手一定是女人呢,你这是在看到死者是女性之后先入为主的结果,你说过,死者死之前是被锁链拴在屋子里的,这就形成一个本身就是处在劣势的女性更加处于劣势了,所以说凶手同为女性也并非是没有可能;其次你说女子追出房门,这本身与你说的女子被锁链拴在屋子里面形成了矛盾。在之后你说女子的死因是窒息而死,而且在女子的嘴里面发现了毛绒细丝线,那我问你,凶手在已经堵住了受害人的最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捂住她口鼻构成窒息形成的条件呢?”
七雄老被周令戊这如同机关枪一般的反驳与质问给搞的瞠目结舌,张着大嘴半天半天说不上一句话,心里面不停的回味这周令戊说的这一番话语,最后不得不点头承认,周令戊说的的确有他的道理。
说话间,三人便来到了王库的小院子里面,另三人感到惊讶的是,王库与村长两人一同躺在了庭院之中,周令戊暗道不好,他立刻走上前去,将手指探在两人的鼻子之下探了探鼻息,可惜的是,这两个人都已经断了气。
周令戊为了确定自己的判断又将手指按压在了两人的勃颈处,果然,周令戊并未感受到勃颈处的那条大动脉的跳动。
七雄老看着周令戊眉头紧锁的模样轻言轻语的问道:“怎么样?”
周令戊摇了摇头,随后起身在院子的四周角落里面查探了一番,七雄老在周令戊寻找线索的时候开口说道:“从我离开这里到把你们带回来这里不超过半个时辰(一个小时),凶手完全有足够的时间行凶,这也就说明了凶手在我来到王库家里的时候还在屋子里面没有走。你说会不会凶手现在依旧在这个院子里面呢?”
周令戊闻言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你来到这个院子里面查探的时候凶手却是是没有走,因为他想要斩草除根,想要将王库一同杀死,但是当他看到你和村长两个人出现的时候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体力,他打不过三个人所以决定暂且先躲起来,等到你们和村长两个人走了之后再动手,这也间接说明了凶手绝对是一个男人,所以,七雄老的那个推理前半部分很有可能是真的!”
七雄老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又问道:“那为什么你说他现在不可能在屋子里面了呢?”
周令戊闻言不由得皱了皱眉,随后说道:“七雄老,我最多只有四百年的任期,等我四百年之后离开了灯塚新一任的提灯人到来的时候他一定什么都不懂需要你教他,你不能因为现在有我在就不动脑子自己思考了。”
七雄老闻言不由得一阵哑言,周令戊的这番话确实有道理,自己这钱多年的时间少说也跟过不少任提灯人了,这些提灯人基本都会出现在阳间进行断案,可是自己这千多年的时间里面不仅仵作的功力不停地减弱,就连正常的刑侦能力也没能在提灯人的儿鱼目染之下被熏陶起来,如今手中发现了一个案子竟然还要大老远的到昆仑山找周令戊协助破案,这如何不叫人贻笑大方呢?
七雄老躬身抱拳毕恭毕敬的说道:“少爷教训的是。”
周令戊见七雄老受教了,随后开口解释道:“我之所以确定凶手现在不可能在这个园子里面的原因就是,当凶手听到你说要去找刑侦方面的朋友来协助破案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藏身在院子里面的事情绝对会败露,所以他临时改变想法,他决定将王库和村长一同杀掉然后嫁祸到我们的头上,换作你是凶手的话会不会觉的这么做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呢?”
七雄老闻听此言不由的茅厕顿开,周令戊说的颇为有利,如果换做是自己的话当然会找这个在合适不过的替罪羊了。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凶手应该是刚走没多久,离开这里之后他绝对会在村子里面大肆宣扬村长和王库被外面来的人杀了。现如今村民们应该快到门口了吧?”周令戊这句话刚一说完,七雄老和杨中山便听到王库家院子的小路之上有着熙熙攘攘的说话声。七雄老大叫不好,现如今就算自己不是凶手也会被认定是凶手了,为今之计走为上策!
说话间,七雄老也顾不得其他,冒着会被发现的风险召唤出了三人高的灯笼,灯罩打开,白色的光幕形成,周令戊和杨中山率先进入,七雄老紧随其后。三人进入之后光幕迅速缩小,最终化作一个小光点消失不见。
三人前脚刚走,村民们后脚就围堵在王库家的门前,他们看着面目狰狞的村长和王库你一言我一嘴的说着自己的看法,王库和村长这两个人在村民的嘴里褒贬不一。有良知的村民立刻跑回家里报了警,算上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