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的露出的吃惊表情,明显是在提醒一个在做自杀性实验的人,他指着秋程身边的设备说:“这个设备虽然说是防止徐博士你的设备做的,不是说这个设备的问题,而是这个就是能产生质子光波的设备,我们知道他能发出质子光波,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控制,这个只有你能控制,但是你现在没有记忆了,你也不知道怎么控制,质子光波能达到的效果,还有其他的问题,胡乱的用,不用我说,你们两个都知道什么后果吧!”
秋程还没有说什么,另外一个人意识到了后果的严重,然后说:“对呀!虽然我们思路对了,但是还缺少一些数据,我们应该做用,能取出记忆,又应该怎么做,才能不伤害到记忆,我们的记忆操作,不管是抽取,还是植入,或者删除,都是依靠质子光波,而控制的量,我们都是依据徐博士你论文中的数据,而这些数据,我们在之前试着修改过,只要我们稍微的修改,结果基本上就不一样,我们也研究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作用,所以说我们不不知道怎么控制这个质子光波,没有数据,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取出你脑中的记忆,如果这样盲目的实验,如果取不出记忆还算是好的,要是记忆被删除了,或者说记忆又被定格成另外一种形式,那么就得不偿失了。”
秋程摆摆手,淡淡的说:“我们还是用肖木一天的记忆做实验,没有事的。”
一个人还是摇头,不同意秋程的建议:“在抽取记忆的时间,在这个指定时间的量器上面,还是有质子光波作为媒介,现在这样胡乱来,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这个时间的量,也就是说我们想要用肖木一天的记忆做实验都没有办法,质子光波在没有规律的频率下作用大脑记忆区域,没有办法控制它针对的是你脑中的那一段记忆,也许是我们重要的记忆,更加严重的可能就是大脑中的所有记忆,到时候记忆都被删除了,那么就…………所以这个实验不在我们的能力范围内,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吧!”
这一点是秋程没有想到的问题,就算他是徐健,他对记忆的理解能力很强,但是在质子光波的控制了解,还是数据这一块,他了解的不是很多,这个是需要专业的去了解,这一点的危险是秋程不了解,而这两个研究记忆的技术的人是非常的了解,他们更加知道这个危险性。
“这个就是一个难题了,这个数据,只有我记忆里面才有,”秋程这回就显得苦恼了,只是他不愿意放弃这个,虽然是猜测,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方向对了,没有什么依据,但是他就是感觉自己的方向对了,只有这种解释,他不愿意就这样止步,然后问那两个人:“你们既然做过这样的实验,那么成率有多少?”
“一次都没有成功,”一个人说:“我们试着用不是论文中的数据,调整质子光波的数据,不管是抽取记忆,还是植入记忆,或者删除记忆,都没有那一次是成功的,也没有让记忆成型其他的形式,我们都是失败的。”
秋程就笑了,感觉这两个人是有点杞人忧天了,他笑着说“你们没有成功,但是也没有说明你们失败呀!失败就是毁了记忆,但是你们没有毁了记忆,现在实验,我们不会丢失什么,相信我,按照我的记忆做,就算不成功,也不会丢失毁了重要的记忆。”
秋程那么说,两个人先是点头,然后接着摇头,秋程就知道,这两人还是感觉风险比较大,所以不愿意做这个实验,只是在秋程看来,自己就是要做这样的实验,成功的话,那么就能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要是失败了,赵空和肖木的记忆消失了,也没有什么要紧了,毕竟自己还是徐健,记忆贩卖集团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相反的,不用把赵空的记忆给贩卖集团,反而更好,至于苏梦的记忆,还有慕容雯,那么就让自己这个真正的徐健作为交换,反而更加好一些,秋程是这样认为。
秋程这回是没有再问他们,而是直接按下设备的开关,然后直接对他们说:“好像我没有记错吧!我们所有的实验,都是由我来做决定,你们只是在帮助我,责任在我这里,你们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做就行了。”
说着秋程就躺上了设备上面,看着那两个人,而那两个人还在犹豫,然后秋程就指着桌子上面的微型对讲说:“不用我再和贩卖集团汇报吧!我相信这个可不用申请!”
两个人知道秋程这是认真的,这才上去帮忙,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是在帮助秋程,而这样的危险性,也不是他们承担,他们给秋程的只能是建议,而不是决定,他们没有决定权。
然后秋程就躺在了设备中,让那两个人在的大脑的各个穴位贴上感应器,秋程也知道,现在自己面对的可不是什么记忆设备,而是单纯的质子光波设备,这个设备没有什么数据控制的话,也许只有徐健以前的记忆才知道怎么用,现在的他们用的话,危险性是会有,只是秋程愿意接受。
“虽然你们不知道控制时间,我相信在这个时候同时抽取记忆,质子光波对应的应该就是这对抽取的记忆,”秋程淡淡的说:“所以我们应该在这个时候,一边抽取记忆,一边用这台设备对抽取的记忆进行干扰,看看有什么结果。”
一个人这个时候拿过来了秋程的记忆贩卖师皮箱,再一次的联系秋程大脑的穴位,秋程让质子光波的设备开始干扰,然后才开始进行记忆抽取,秋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