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但杨木诚却仍然有许多后续工作要做。赵凤梧那里肯定是要还人情的,虽然不至于拿几百万过去。但是,肯定要摆一桌酒席,送上一些不菲的礼物才对。
杨木诚在中天会所摆的答谢宴,而且当天恰巧藏镇天回来,把他也请到了会所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在一个宽敞的包间里面吃饭。
桌子前,两个男人一个男孩自顾谈笑风生。在旁边,摆着杨木诚给赵凤梧的礼品。一对他亲手制作的定瓷梅瓶,还有一把藏式的弯刀。另外,还有一尊正宗和田玉刻成的佛爷和一块名贵的鸡血石。
这些礼物,除了那对杨木诚自己制作的梅瓶不好估价之外,只是其它的这些东西加在一起也值几十万了。
而且,杨木诚只与赵凤梧见过四次面,却能够清楚的把握到他喜欢哪些方面的东西,也不得不说他是一个人才。他送的这些礼物,就连认识赵凤梧已久的藏镇天都觉得找不出毛病。
“老藏啊,这杯酒你可得自己干了。杨兄弟有事的时候,你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躲在国外。现在,风平浪静喝喜酒的时候,你小子出现了。得罚,必须得罚!”
酒到半酣,赵凤梧用夹着烟的手指着藏镇天说话。
在鹏城,不管是黑白两道还是官面人物,真没有几个人敢用这种语气跟藏镇天这么说话。当然,更加没有人敢用手指着藏镇天说话。
杨木诚心里很清楚,即便是赵凤梧坐拥这间实力还在龙域会所之上的中天会所,但他自身的力量依然不够资格。真正 让藏镇天忌惮的,还是赵凤梧身后的力量——叶家!
“老赵,我都没说你,你还有脸说我?”
藏镇天此时已经喝了一斤多的白酒,有些大着舌头道:“我兄弟让你帮忙摆平事情,你居中调停,居然让他挨了一刀。虽然是他自己扎的,但这毕竟是你的地头。让我兄弟吃亏受委屈,要罚也是该罚你!”
“你快拉倒,韩疯子的实力你也不是不知道 ,就凭我这本事,敢跟他的太子爷叫板?”
赵凤梧吐着烟圈说话。
“操!他韩疯子不好惹,我藏镇天就好惹?他韩疯子的儿子是人,我藏镇天的兄弟就不是人?你惹不起?你让你上面的**oss发一句话,十个韩疯子也得让他躺下!你他*妈的有忙不帮,算什么兄弟?”
藏镇天拍着桌子对着赵凤梧大骂。
“藏哥,咱们的事说咱们的事,别扯到别人身上。这杯酒我喝了,算是我给杨兄弟陪不是了。这件事,包括我身上的事,都不要再提了。”
赵凤梧原本已经有了八分酒意,但一听到藏镇天提到他上面的boss,眼睛里面随即射出两道精光,马上清醒了过来。
“赵总客气了,这件事我已经感激不尽。藏哥也是为了我才跟你开玩笑,别当真。这杯酒如果说罚,就该罚我。都是我不争气,给两个哥哥闯祸。”
杨木诚说完话,举起酒杯,一口气干了。
“兄弟,别怪哥哥说你。大人物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船再大,大不过海,泰坦尼克号都有翻船的一天,所以别想着背靠大树好乘凉的话。即便是座山,靠的久了也会塌的。”
藏镇天并没有理会赵凤梧神经质般的条件反射,语气平淡的说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到藏镇天的话,不但赵凤梧脸上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即便是杨木诚心里也是一动。看起来两个人像是在打哑迷,但杨木诚心里很清楚他们口中的**oss和靠山是谁。
尤其是赵凤梧,他能感觉到最近上面的老板们频频调动和运作。而且,在他们这一体系的内部已经开始隐隐有风言风语在私下暗传,只是他们毕竟远远不是核心人物,并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重到什么程度。
赵凤梧知道 藏镇天虽然在鹏城发家起业,但最近这些年并不把发展精力主要放在鹏城,全国各地乃至非洲一带都有投资。
尤其是最近两年,一直听说他跟皇城内的红几代接触频繁。现在,藏镇天借着酒劲说这些话,说不定真的是上面出了什么事,通过红几代的嘴传到了藏镇天的耳朵里。
赵凤梧满腹的疑惑,但看看杨木诚在场,再想想当初进入体系的时候设定的规矩,咬咬牙,终于保持沉默。
“我喝的有些多了,去一趟洗手间。”
杨木诚如果看不出赵凤梧是在顾忌自己在场简直就是傻子,摸着额头假装头晕,起身去了洗手间。
包间极大,洗手间就在房间里面。但是,高档的木制门隔音效果极好。曾有人戏言,在中天会所的洗手间里面办一个再浪的妞,叫的再大声,外面吃饭的人也不会听到。
杨木诚关好洗手间的门,随即快速运气,听力全速提起,凝神闭气,想要听到赵凤梧会问藏镇天什么问题。
他可不希望赵凤梧用手机和藏镇天联系,赵凤梧和藏镇天的手机都有着不错的加密,一个不小心被反侦察就完蛋了。
“藏哥,我也知道 上面出了事。但是,上面口风太紧,我这档次又远远达不到,所以光着急也没办法。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赶紧跟我说说?”
赵凤梧压低了声音向藏镇天说话,虽然声音极低,只怕同在一个屋子里也未必能听清。但是,杨木诚搬运体内的气功把精神全都凝聚在听力上,听的真真切切,就像赵凤梧在他耳边说话一样。
“虽然你们老板这些年一直配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