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了视线,拉着袁久走进院子。
到了院子里,袁久很是自然的向之前司徒拓呆的地方看去,奇怪了,他人哪里去了?
“我有些累了,想回房间了。”李文之突然道,他看到袁久在找司徒拓,她在找另一个男子,他有些不高兴了。
袁久一听,立马哦了一声,拉着他便向房间走去。
李文之现在风寒是好了,可,不代表他身体就真正的恢复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现在也不会这样,所以袁久很大程度上是充满了自责的。
这会刚进了房间,她便开始为他铺好床,又扶着他上床躺下,盖好被子后,袁久看着李文之睁的大大的眼睛,板了下脸,“闭上眼睛乖乖的睡上一觉,我去给你熬些鸡汤。”
“我不要喝。”李文之拉住她。
“听话。”
“我现在睡不着,等我睡着的时候你再去。”
哎,袁久无奈,只得坐在床边看着他闭着眼睛,只是,只要她一动,李文之的眼睛便睁开。
几次三番后,袁久索性等他真的睡着了再去了。
这一等,就是等得连她自己都睡着了。
李文之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嘴角弯了弯,伸手轻轻的扯了放在一旁的衣服给她披上,自从上次司徒末为她披衣后,李文之便在这里放了件厚衣服,只要袁久睡着了,他便会给她披上,以防有人抢了。
可袁久睡得似乎不太踏实,不时的动来动去,一看就知道是在做着梦。
“不要,不要,父皇,父皇--”
她喃喃着,可眼睛一直是闭着的。
李文之听得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她的心,还是无法真正的放下他们,也是了,在现在这样的局势下,他又何尝能够真正的放下一切。
可白逸尘的话却不时的在耳边响起。
他也知道袁久一旦回去,将会面临的局面。
现在虽然一切还算平静,可是,谁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奏。
皇权之争,向来都是残酷的。
“母妃,母妃--”
袁久又在低喃着。
她的梦里,不时的变幻着,她知道这是梦,可是,却感觉是那样的真实。
一个颤抖,她突然醒了过来,她的手上正被李文之紧紧的握着,而迎面的,还有他无比担心的双眸。
袁久有些尴尬,“那个,不好意思啊,吵到你了。”
“没事,看你都出汗了。”李文之说着便拿出帕子为袁久擦汗。
白逸尘走到门口时,见门是开着的,也没有多想,直接迈步进来,可,当他看到李文之正在轻柔的为袁久擦汗时,顿时脚步一顿,手里的药碗差点洒了,还好,他稳住了。
袁久回头,赶紧站了起来,“师傅你来了。”
此刻她脸上现着红云,这让白逸尘更加的确信他们两人之间有过什么了。
他点了下头,瞪了眼李文之,将药交给袁久,“让他喝了。”
袁久接过,就见白逸尘直接走了,而且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自己,这眼神好奇怪。
回头,见李文之含着笑,这个笑--
“来,把药喝了。”
李文之叹了口气,“风寒不是已经好了嘛,怎么还要喝?”
“这是给你调理身体的,放心好了,师傅不是坏人,不会对你下毒的。”
听着袁久的话,李文之嘴角一扯,不是坏人,对,是不是坏人。
这次的药比之前的还要苦,李文之硬着头皮把药喝了,而且,喝完后,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袁久,你,你师傅会不会真的给我下毒了?”
他的脸色开始发白,整个人也因疼而颤抖着。
袁久吓,赶紧要出去问,可被李文之死死的拉住。
“别,别走。”
白逸尘这时又走进来了,看到李文之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嗯,你忍一忍,疼,说明你浑身有病痛,这几天每天喝一副,五天后,应该就差不多了。”
他来只是解释一下,李文之咬着牙点了点头。
白逸尘离开后,袁久便追了出去。
可,出了房间,白逸尘就不知所踪了。
想了一会,只有一个地方,刚要去看看,就听到李文之在叫自己,算了,这时候,他是最需要自己的。
五天后,果然如白逸尘所说,李文之的身体没有再疼过,而且,开始变得无比舒服。
这次,是真的全好了。
李文之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他下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袁久抱在怀里转了几个圈,将在场的几个人直接忽略不记。
“喂,放我下来,我头晕。”袁久不满的大叫着。
司徒末赶紧附和道:“李文之你听到没,久久说她头晕,赶紧放下来。”
最后,是几个人一起动手,才将袁久从李文之的怀里给拉出来。
得了自由的袁久,伸手便要向李文之拍去,半途被白逸尘给截了。
“好了,该去练剑了。”
白逸尘说完,直接在前面走了,袁久紧跟其后。
李文之自然不会落下。
今天,白逸尘传授了套新的剑法给袁久。
袁久看了一遍后便记下了,看得李文之很是惊讶。
“李文之,你跟袁久一起练。”
白逸尘声音刚落,就见李文之拔剑而起,与袁久开始练剑。
李文之竟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