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噢噢!”议事堂里欢呼一片。
暂时认个女人做总镖头,似乎也没什么坏处。
一众围观的人,很快散开。
议事堂外面有个很大的院子,偶尔也会在那里摆上桌子聚会。
镖局的帐房走到小溪跟前,道:“夫人,这席面得好大一笔银子,没有关总镖头点头,我这,我这也给不出......”
“没说要从你这里出。”
小溪打开从关母那拿来的小箱子,从里面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帐房,问道:“这些够不够?”
没在这个时空花过钱,也不知道一千两银子的购买力如何。
帐房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眉开眼笑道:“哪用得着那么多,二十两一桌的席面,也足够兄弟们吃饱喝足了。您要不再换一张银票?”
小溪翻了翻,找到三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了帐房。
“多给你一百两,你看情况,尽量办得稳妥一些,务必让大家都尽兴!多出来的钱,给你当跑路费。”
“您放心好了!”
二十两一桌都是多报了的,镖局的糙汉子,哪里用得着吃多好的东西,一般的水酒只要管就成了。但夫人说要整好的,就给他们上两个好菜,看着像样子,多花不了多少银子。帐房白得一笔银子,高兴地去张罗席面了。
何石还坐在那儿喝茶,眼看小溪和施錚要离开,他喊住施錚:“施老弟,请留步!”
施錚停下脚步,不知道何石是不是认出了他后来所用的招术?
何石翘着二郎腿,慢悠悠道:“我何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施老弟是妘家什么人?”
施錚回道:“施某当然姓施,与妘家何干?”
“可老弟你刚才用的妘拳,别人认不出来,我是绝没有可能认错的!”
“会蔡拳的人,也不一定是蔡家的人。”
何石心道,会四大世家招术的人,还真的必须只能是那四大家的人,他们从来不传外人。不过这一点,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和施錚计较。
“施老弟你不要着急,妘家早年与我有恩,我欲报恩,却一直找不到对象。如果你是妘家人,我把恩情还你。如果你不是,也就罢了,没什么要紧的。”
施錚看着何石,一字一句道:“我和妘家并无关系,你要报恩,且去找你的恩人去。”
说完,也不等何石反应,跟在小溪身后离开。
小溪在院子里找到西府的管事,让他将施錚原来的住处收拾出来给他。
那个管事见识了赌约,知道关河回来之前,小溪最大,况且施錚以前的人缘也不差,所以找了两个小厮去收拾。
小溪将施錚带到东府外院书馐刈诺氖涛烂挥腥ノ鞲凑热闹,因而将他们两个拦着不让进书房。
这个侍卫是关河绝对的心腹,小溪没有耐心和他浪费时间,她见识了施錚的手法,放心地让施錚把那个侍卫绑起来,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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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母的小箱子里有东府内院的奴契,东府外院和西府的奴契都需要在这个书房里找一找。
关河留了可靠的侍卫,说明这个书房对他很重要。
但当务之急,是和施錚谈一谈她的具体打算。
经过今天这样的动作,即使小溪不说,他大概也能猜出来一二,可两个人商量着,比互相猜猜效率高得多。
“錚哥哥,你或许已经看出来了,我在后悔将威振镖局交给关河。蔡家祖上打拼下来的基业,不能到了我手里就改了姓!”
“溪溪,关河母子欺负你了么?”
为什么他一点动静都没听到过,而溪溪现在一副看破一切的样子?施錚又是担心,又是后悔。
“他们现在还没明着欺负,但我要是放任下去,今后大家只会记得关家的威振镖局。以前是我太傻了,以为真心换真心,哪知人心不足蛇吞象。”
“溪溪,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听说你怀孕了,这个孩子姓蔡吧?你们母子俩还好吧?”
“好着的,铮哥哥,你别担心!我会保护好这个孩子,并且亲手将威振镖局交到他的手上!只是我势单力薄,需要你的帮助,还希望你能够不计前嫌地帮帮我。”
“说什么话呢?我什么时候又真的和你计较过?你只说想要怎么做?”
小溪想要一批忠心耿耿之人,可忠心并不是一朝一夕培养得出来的。
蔡家以前有一些忠仆和部下,大部分被关河不动声色地排挤走了,留下的人里,大多数是墙头草。
被关河新招来的人里,又大多向着关河。
两人商量了一番,事情宜早不宜迟,施錚带着一张人名单子离开了。
小溪留在书房,这个地方,蔡溪熟悉无比,父丧之前,蔡溪每天都会来这里。
书房里有几处暗格,连关河都不清楚。
小溪在书架的最下层找到一个隐蔽的小抽屉,里面放着一个小本子,记录了江湖上的一些秘闻和蔡府的人员信息。
这个本子蔡溪一直都知道,但父丧之后,她不肯去翻开看。
后来关河惹了江湖上的一个厉害人物,蔡溪想起有这样一个本子,与关河提了提,之后关河就把问题解决了。
小溪目前对江湖的那部分还分不出精力,只借着这个本子,将蔡府的人事,撸了几遍。
关母的小箱子,只有东府内院的奴契,地契和钥匙,还有一些银票之类。
蔡府有很多田庄和大部分银钱,都不在关母那里。
因而小溪将书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