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泉刚嫁过来那时,法二有官职在身,而法谟还只是个世子,且因为不熟悉法府的环境,安分守己了很长时间。
等到法谟被正式封为平西候,她也成了平西候夫人,感觉自己终于成了法府的女主人,比甘溪要有优越感。
从小到大,她就没将甘溪放在眼里过,
一个庶女,能有今天的造化,都是她给予的。
如果不是替代她嫁过来,甘溪怎么可能有这样好的日子。
结果甘溪不说时时处处对她感激涕零,还似乎想要对她避而远之!
因此只要看到小溪,她难免就会露出一副我施恩与你,而你忘恩负义之类的指责。
法府两兄弟被赐爵位之后,照例要举办一场宴席,感谢皇恩浩荡及答谢亲朋故交。
这顿宴席也将是小溪和法二在平西候府上的最后一顿饭,吃完他们就搬走了。
甘泉作为平西候府的女主人及法二的嫂子,因而宴席的一切事情都由她来操办,小溪给她打下手。
甘泉倒是没有平白给小溪难看,这顿宴席对她的名声很重要。
正式作为侯夫人第一次办事,不说十全十美,至少不能比别家差。
甘泉一直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从宾客的名单,酒桌的摆放,菜式的拟定都仔细斟酌。
有事情也主动请教法谟,刘氏的意见也意义采纳。
不得不说,因为法家两兄弟目前圣眷正浓,前来参加的人数量十分庞大。
法谟和法亮在前院招待男宾,甘泉和甘溪在后院招待女眷。
小溪不知道前院是怎样的情形,但看女眷这边,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她都没几个认识的。
因为甘溪没有出来应酬过,所以外面几乎不大有认识的人。
反观甘泉,从小就被千娇万宠,刘氏自己又是侯府出来,她们娘儿两个在外面,长相气度和眼界涵养都是无可挑着
小溪也不去捞那些虚名,法二说了,他并无意去争什么,因而她都尽力躲在一旁,能隐身就隐身,看着甘泉长袖善舞。
可她毕竟也是宴席的主家之一,饭吃到一般,有丫鬟慌慌张张过来说,她家的小姐不见了。
小溪不知道那个丫鬟为什么不直接找甘泉汇报,而要找她这个心灰意冷的女人。
她见甘泉还在眉飞色舞地与郡主说话,无奈地起身跟着丫鬟往外走。
她的两个贴身丫鬟此时正好都有事,两三个不熟悉的丫鬟跟着她。
她记得那两人好像是法二派来伺候她的,单因为她有其他丫鬟,所以没怎么重用这两人。
她们来到失踪的王小姐居住的地方,小溪仔细地再次询问清楚,当时的事情是如何发生的。
失踪的地点在一处小湖和假山附近。
距离平西候的正院非常近,过去的时候,事发地点除了守着一个丫鬟之外,再无旁人。
小溪问那个小丫鬟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你能不能简单再说一次?”
小丫鬟跪倒地上,恭恭敬敬地对小溪磕了三个头,才回道道:“小姐多喝了两杯水,想要找净房,于是我们往后远走。
但是找了一圈,没找到净房在哪里。我们远远地看见一个仆妇,因为急着去问她,所以我急急忙忙地向她跑过去,问好答案跑回来时,小姐就不见了。”
丫鬟边哭边说,后来找到别的仆妇,才将夫人带来这里。
小溪命人在四处分散开仔细寻找。
可半天下来,四处一点痕迹也无。
小溪在空气中隐隐约约又闻到了一股奇怪地味道,那是她刚来法府的晚上特有的。
小溪命两个丫鬟分开往前院跑去,不管找谁帮忙,一定要将法二带过来。
天突然暗了下来,四周变得黑蒙蒙,跟在小溪身边的四个丫鬟只剩下两个。
地上跪着的那个奴婢膝行到小溪的脚边,将她的小腿抱住,高声喊道:“夫人,求您看在夫人的的面上,救救我家小姐吧!”
“问题是你喊我也没用呀。我现在已经派了很多人出去找,也都没有发现别的线索。”
“有的!一定有的!对了,夫人您能将您的耳朵再靠近,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线索,没和夫人您说。”
“有什么线索,你直接说出来就好,这里没有别人,有什么偷偷摸摸的?”
小溪很不喜欢明明没多复杂的事情,还要弄得神神秘秘。
何况她都不认识这个丫鬟,玩什么悄悄话游戏?
失踪的地点在一处小湖和假山附近。
距离平西候的正院非常近,过去的时候,事发地点除了守着一个丫鬟之外,再无旁人。
小溪问那个小丫鬟道:“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你能不能简单再说一次?”
小丫鬟跪倒地上,恭恭敬敬地对小溪磕了三个头,才回道道:“小姐多喝了两杯水,想要找净房,于是我们往后远走。
但是找了一圈,没找到净房在哪里。我们远远地看见一个仆妇,因为急着去问她,所以我急急忙忙地向她跑过去,问好答案跑回来时,小姐就不见了。”
丫鬟边哭边说,后来找到别的仆妇,才将夫人带来这里。
小溪命人在四处分散开仔细寻找。
可半天下来,四处一点痕迹也无。
小溪在空气中隐隐约约又闻到了一股奇怪地味道,那是她刚来法府的晚上特有的。
小溪命两个丫鬟分开往前院跑去,不管找谁帮忙,一定要将法二带过来。
天突然暗了下来,四周变得黑蒙蒙,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