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没承认也没否认,他只是拉着我立在道:“透,你看,鸟儿飞的再远,也是有巢可以回。而我,没有任何地方能够容纳我,我又怎么会奢望其他的事情。”
我没听懂月朗的话,什么叫没地方容纳月朗,他现在不是在乌家吗?等过一段时间我们不是还要回昆仑的家吗?
“那我就永远陪着月朗,我在的地方就是月朗的家,行吗?”我仰头看他,眼里流出期待。
月朗看着树上的鸟儿,又沉默了下来。
我有好多想要问月朗的话,但看到月朗不愿谈论这些,就被我硬生生地压倒了心底,算了算了,再忍忍吧,只当他还没做好把我当最亲的人的准备吧,只是我却忽视了他眼底深深的哀伤。
我们站了一会儿,月朗怕我着凉,便跟我一起朝客厅走去。
我们回房间的时候,还在走廊就听到有人在念诗“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诗是好诗啊,只是这念诗的人的嗓子太像破锣了,一听就知是冥空那老头。
进了大厅就看到一个老头子蹲在沙发上,喝的醉熏熏地正跟旁边坐的端端正正威仪十足的冥空大哥勾肩搭背讨论诗歌。
冥空大哥站起来对我说:“透,我们已经寄住到你的手心里了,但能否请你帮我们找到我们本来的寄主,我们不想掺交世间的事,想要回去原来的地方。”
我看了看手心,那里确实出现了跟孕妇当时手上一样的图案。
“好吧,可是我要问问月朗,我不知道他要不要去。”我回答到。
冥空大哥点点头,便不再言语,带上晕乎乎的老头化作光线回到了我手心里。
“好吧,可是我要问问月朗,我不知道他要不要去。”我回答到。
冥空大哥点点头,便不再言语,带上晕乎乎的老头化作光线回到了我手心里。
此话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