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全被换下场之后,主场作战的汉堡队依旧牢牢的掌控着比赛的主动。并且在下半场比赛进行到37分钟的时候,由队长韦斯特曼利用一次角球的机会,将比赛的最终比分定格为4比0。
由于排在积分榜第4位的勒沃库森队,在主场负于了实力强大的拜仁慕尼黑队,因此汉堡队本轮比赛取胜之后,便巩固了自己排名第三的位置。为球队在赛季结束之后,最终进入欧洲赛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同时,由于下周开始便将进入国际足联规定的国家队比赛日,所以本轮德甲联赛结束之后,下周将会修赛一周,然后在3月30日的时候再开始进行第27轮的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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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汉堡队战胜奥格斯堡队的第二天,像往常一样来到俱乐部健身房,准备进行身体训练的风全,刚刚在更衣室换好了衣服,便接到了赵世杰打来的电话。
“喂,大全,咱们合作的那家餐馆,装修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现在就差为餐馆起个名字,还有确定一下正式开业的时间了。你今天下午找个时间,咱们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吧……”赵世杰说道。
“这样吧,赵哥。你先去找孙叔他们一家,等过两个小时之后来我们俱乐部的训练基地一趟,然后我们找个餐厅大家一边吃一边聊。”
虽然下午要商量餐馆的一些相关事宜,但是风全却依旧没有要耽误上午的训练的意思。
上午十一点钟刚过,就在风全做完了最后一组力量训练之后不久,他的手机便“适时”的响了起来。
“出来吧,大全。我们现在就在你们俱乐部训练基地的大门外。”赵世杰道。
“好的,赵哥。你们先稍微等我一下,我去简单冲个澡,然后就过去找你们。”挂断了电话,风全便迅速朝着健身房的冲凉室走去。
20多分钟后,换好了一套干净衣服的风全,很快就找到了赵世杰和孙嘉铭。
“诶?孙大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柳阿姨和小月她们怎么没有过来?”尽管孙嘉铭实际上不过只是风全手下的“打工仔”,但是因为他的年纪甚至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大了两岁,因此风全便对其以叔叔相称。
“哎,你小子管我叫哥,管孙大哥叫叔叔。然后孙大哥的儿子、女儿管你叫哥,然后还管我叫叔,咱们这辈分是不是有点乱啊?”赵世杰没好气的道。
“哈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咱们呐,就各论各的吧。”孙嘉铭大笑道。
“嗯,我看行。反正咱们之间也没啥血缘关系。对了,孙叔,你还没说为啥就你自己过来了啊?”风全问道。
“哦,是这样的。餐馆的事情有我们三个人做主就可以了,用不着他们几个跟着瞎参乎。”孙嘉铭大咧咧的说道。
听了孙嘉铭的话,风全的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一个念头:自己能够出生在一个,每有“大事”来临之际,便全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之后,方才做出决定的“民主式”家庭,还真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呢。
想到这里,风全脸上的肌肉便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然后调侃道:
“呃……孙叔,现在都已经是21世纪的新时代了,你可不能老是这样大男子主义啊?咱们国家现在都在对外宣扬民主化改革了,你这样跟不上潮流的话,可是会被时代所淘汰的啊!”
“我说大全啊,你小子是不是新闻联播看的太多了啊?他们那些人讲的话你也相信?”孙嘉铭满脸不屑的说道。“哼,他们那里如果说的都是真话,我爷爷和我父亲,就不会死得那么早了……”
孙嘉铭的话音刚落,风全也立刻陷入了沉默之中。
事实上,不单单是孙嘉铭的长辈因为遭到了文化/大/革命的迫害,而导致他们过早的离开了人世。就连风全的亲属也同样在那段黑色的岁月里,遭受了极大程度的迫害。
由于风全的太姥爷(他母亲的姥爷)刘敏堂,在年轻的时候是村子里少有的几个“识文断字”的人,再加上仪表堂堂的相貌,所以在解放战争时期,便被国民党军队“强迫”着当了几年的乡长。
尽管刘敏堂在为国民党担任乡长的时候,不但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还在国民党抓壮丁的时候,在自己的地窖中隐藏了很多村民的孩子。但是在解放之后的“肃清活动”中,却还是被当做了国民党的“奸细”而抓紧了监狱,并且还被判了20年的监禁。
虽然刘敏堂通过在监狱中的良好表现,被减轻了徒刑,并且在1965年便被释放了出来。不过,仅仅过了一年,他便在文化/大/革命之中,丢掉了自己的性命……
想到这些,风全自己也不禁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为了打破车内尴尬的气氛,赵世杰便开口说道:“诶,算了,算了。咱们的餐馆就要开业了,在这大喜的日子,干嘛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我看呐,你们还是想想咱们中午去哪里一边吃饭,一边聊餐馆的事情吧。”
“嗯,赵哥说的没错。要不咱们就去copperhouse吃西餐吧?对了,孙叔,你来德国这一个多月,还没吃过正宗的西餐吧?”
“嗯,确实没有吃过。但是我觉得西餐那玩意生了吧唧的,赶不上咱们的中餐好吃。”孙嘉铭点了点头道。“我看呐,要不然就这样吧,咱们也别去吃什么西餐了,你们想吃什么中餐的菜肴,咱们就随便找个超市去买原材料。然后到大全的公寓去,我来给你们下厨。对了大全,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