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凌夸奖抱辜:“很不错。”抱辜谢了嘉奖,一路介绍过去,也有豆角黄瓜,也有辣椒大蒜。方圆几里的菜都可以由这里提供了。远的,腌了菜去卖。
除了菜,旁边的农田主要种粮食,有稻子、有玉米。
思凌问了产量,抱辜报上。因了慈母泥的相助,产量颇高,熟得也快。
思凌看他累得越发黑红的脸,关切问:“累不累?要不要多配些工人?”
“农田还好。”抱辜道,“水田里是要再多些人!”
原来他们在水田里还种了荇菜,颇受欢迎。一般田地种不了这么好。而慈母泥的田里的水流到水田,荇菜就开始疯长,是要多些人手了。
思凌深知有粮才是硬道理。而厉孟氏病好之后,家里的处境也略有些困难。
家里原有的一点积蓄,被厉子亥、厉子优开饭店折腾得,不赚反赔。
厉孟氏无奈让他们好的武艺,好去山上打猎换钱。那厉子优竟然学得比厉子亥好,上山时,明明是杂草丛生的山林,对她来说就是没有半点阻碍。连那些四面伸展的枝丫都不能扯住她的衣袖。
厉子亥看她在阳光下跃动的身影,颇为轻灵,不由就叫他眨了眼睛怔了怔,有点心慌。觉得她会甩开他太远。
他摆摆脑袋,去掉这种想法。算计着:等她拿到猎物,就抢!然后踹开她!
可是厉子优一直在他前面,他追不上。前面有一道很高的有刺植物。厉子优稍微后退了几步,然后足尖轻点,“唰”一声就跳过刺丛。
厉子亥看得一怔一怔的,心底的寒意又冒出来了。
那边却有一只山狼巡过,厉子优“嘘”一声,两人噤声,没有惊动那只狼。
厉子亥有点腿软,但厉子优不要紧。两人又进山半里,终于看见了灰毛兔子,还有野鸡。这些都在竹栅栏里,原来是山民圈养的。
打野兽哪有打圈养的来得快!厉子优原来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山民的屋子就在旁边,里面还有人。
天冷,那几个山民正在喝酒,打着嗝、满脸红光:“今年不错!养肥了卖,能过年了!”“是啊!到时候去青楼里乐乐!咳,咱们啥时候能上天宝青楼就好了。”
“你想得美呢!咱们这里的诗诗姑娘就够了!能让她唱个曲子、再摸摸她的小手,就够乐了!”“我可要摸她的胸!”
几个人越说越乐,喝得东倒西歪。自己酿的苞米酒,喝得他们脸红心热。
厉子优在门后听了他们的胡话,皱皱眉,转头就到了隔壁,把他们栅栏上的铜锁摸了摸,卡擦一声,竟是直接捏开了。
进了栅栏,他们兄妹俩就比黄鼠狼还狠,直接抓了好几只大灰兔子,顺便还一脚踹晕了一只獐子。獐子本来就傻,但是肉多。可是好东西!
厉子亥背上獐子,厉子优拎了几只灰兔子。这动静就有点大了。
屋里的醉汉也听见了,喊了一声:“什么人?”
汪汪狗叫声。守山的恶犬听了主人都招呼,都往这边狂奔而来。
厉子亥扛着山獐、厉子优提着兔子。两人提起一口气。厉子亥先把山獐远远的摔出去,估计把人家摔了个半死。
兄妹俩一起纵声跳出围栏。栏外十来条恶犬呲牙裂嘴、发出骇人狂吠。
兄妹俩撒丫狂奔,没忘记拾起山獐。这俩兄妹就扛着百多斤的大山獐,顺便还搞了几只肥兔子,健步如飞的跑了。
也没让他们帮手,他们就这样把肉给偷跑了。身后守山人的怒吼,很无奈。
白怡蓉在京城,却被孟在天盯上了。那孟在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好白怡蓉这一口!而他本是太监不错,想买白怡蓉作个宫外老婆。
白怡蓉哪里答应?孟在天一个不行、两个不成,最后仗着陆妃生下了儿子,太子欢喜,他狗仗人势也越发的得脸,就要明抢白怡蓉了!
白怡蓉想着,要是把青巾的人手都调动起来,那能跟孟在天打。
但那样一来,动静就太大了。她为了大局考虑,还是先逃吧。
只是一时腿慢,她被孟在天的毒药袭中,全身麻木,动弹不得。
孟在天此时来抢人,蔼遥楼现有的人手,就跟他打了起来。这般紧急时刻,忽有人闯进来,是从后面进的,神鬼不惊,贴着白怡蓉的耳后悄悄说:“姑娘要去哪?我救你走吧!”
白怡蓉何等机灵,看到这个处境,知道还是早离开的好。然而应该留个记号,让自己人知道。于是她用手在地上匆匆写字。没写几个字,已被人抱住,耳畔但听呼呼的风声,眼前唯见一件黑色大袍把自己遮住。
一时已经跃出险境。白怡蓉心中狐疑,叱道:“你是谁?为何救我?以至与孟公公为敌?”
那人一边狂奔一边道:“你就别问啦!我是军中的。孟公公知道了不会放过我,我也没指望会感激我,可我总是不忍心你落在孟公公手里。”
白怡蓉讶道:“我认得你么?”这一问还罢了,对方忽然脚底一绊,差点跌交,然而竟然没有其他应对措施,只是死死的挺住,“砰”的一响,就一头撞上了树干。
那树干被他撞得狂摇,竟自树上毕bō_bō掉下了些鲜红果子。那人被砸到头上,脱口叫痛。白怡蓉奇问:“你怎么会撞上去的?”
这一句话问出,却见那人眉目端正,倒也不丑。
那人揉着头,讪讪道:“我适才见姑娘笑,色授魂予,不小心就没看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