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婴冷冷看着他,冷冷道:“给我的条件优厚?我呸!以为老子是傻子?老子虽然是个卑鄙无耻、唯利是图的小人,但也还是人,不是狗!以前跟随陶荣,就一直做狗;以后跟随你,哼,就怕连狗都没得做了。”
“哈哈……”陶问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还想做人?以前你******狗做的挺好,装什么高大上。况且做狗虽然差一些,可怎么也是一条活狗,做人,那可是要成为死人的,你给我记住,日后我陶家大军抵达之日,就将是你上官家彻底覆灭之时。”
“真有那一天,那也是你先死在了我的前面。”上官婴一脸厌恶,“吃里扒外的人族败类,猪狗不如之辈,也敢威胁本城主?”
陶问贤气得双眼圆睁,面色铁青,他却是不知上官婴跟随千洛时日虽短,但见识了千洛短短不到半年时间建立起的超强势力,以及他担任城主后,千洛仅仅收了那条通晶银矿脉,此外城主府财富一介不取都还给了他,并且对他所作所为完全不闻不问,最大程度放权给他,让他真正感受到了做一个真正城主的滋味儿。两下比较,他能够做出这等抉择,自然也就毫不奇怪了。
“吕胖子,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竟然敢用金光罩拿我,赶紧乖乖放开,否则我陶家剥了你的皮。”见恐吓不住上官婴,陶问贤转而对吕不韦阴沉沉喝道。
吕不韦不等说话,左长老跳起身来,忿声叫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真是让本会长忍无可忍。”
吕不韦、上官婴一听,都是精神一振,就以为白骡商会会长大人要显显威风,亲身上阵斩杀这厮,当下瞪大了双眼,坐等好戏上台。白骡商会会长大人不过男爵下品修为,而陶问贤可是子爵极品,虽然被困在金光罩内,可也不是他能够轻易灭杀的,不过这样岂不是更有热闹可看了?
哪知接下来左长老一番话,却是让两人大失所望,心头连骂:老奸巨猾。
就见左长老一拍司马昭肩头,老气横秋地道:“小胖子,你不是有求于我吗?只要将这厮灭了,我就传授你几招。”
司马昭听命千洛,带着自己录摄的王导、谢安两大公子在冰天雪地中狂野“肉搏”的精彩镜像,巴巴赶来让左长老指点一二,哪知左长老自担任了白骡商会会长后,顺利接管了宛罗城近半的产业,并且与“万珍楼”廉央掌柜挂上了钩子,****经手巨万的货物、钱财,财大气粗之下,不免就开始目高过顶,即使上官婴这等一城之主都隐隐平起平坐,又哪里还将司马昭这区区大家族的弟子看在眼里?因此一直以商会会务繁忙为由应付他,放他鸽子已经有段时间。
听左长老话语,司马昭陡然来了劲头,“嘿嘿”笑道:“别人怕这老家伙,大爷我可不怕,想要灭杀他,还不容易?”当下手一挥,“点星笔”飞舞,技能符篆“风暴刃”再次催发而出,分化为八,同时自四面八方对着金光罩内的陶问贤****而去。
吕不韦催发出的“金光罩”,可是调控成许进不许出,天命师可以自外攻击罩内,罩内天命师可休想能够破罩而出。
陶问贤怒骂连连,虽然刚才愤怒之下对着金光罩一番狂劈,修为消耗甚巨,但毕竟子爵极品修为摆在那儿,当下捏定法诀,催运识海天命宫,身躯连晃,宛如轻烟淡雾,轻易自司马昭“风暴刃”的攻击范围脱出,自金光罩顶端显身而出。
司马昭大胖脸有些难看了,要知道陶问贤虽然是子爵极品,而今可是在金光罩内,等于一个活靶子,并且刚才又修为大为消耗,如此自己竟然还连他一根毛都没有伤到,这未免太丢人了。
就在司马昭一横心,要借助天命宫祖灵之力给陶问贤来一个狠的,左长老拍了拍他的肩头,转而对陶问贤悠悠然道:“陶老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任你老家伙窜得快,我也有法子治你。”说着对吕不韦丢了个眼色,吕不韦“呵呵”一笑,肥腻腻的大手在殿主印玺上一按,罩住陶问贤的金光罩就急剧缩小,直缩小到了原本的二分之一,从而其中的陶问贤躲闪挪腾空间大受局限。
“与他置什么气?要抱着耍猴的心思来玩,——接下来继续弄,如果这老贼还能躲过去,咱们就继续缩,最后就不信金光罩缩成一个花瓶,里面的他还能窜到哪儿去?”拍着司马昭肩头,左长老笑嘻嘻地道。
上官婴在旁凑趣道:“哎呀,两位大人,以你们之见,陶长老还能在司马公子手下坚持到金光罩缩几次?”
“两次。”
“三次。”
吕不韦与左长老同时道,旋即吕不韦又是“呵呵”一笑:“老左,要不咱们就打个赌?”
“这么看不起我,我赌他这次就招架不过去。”经过左长老指点,司马昭也放松了精神,闻言在旁大叫道。
“砰”的一声,金光罩内一团红光炸起,鲜血喷溅,却是陶问贤不甘受辱,就此一举自爆开来。这厮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些家伙完全将自己当作了猴子来耍,而与山蛮一族勾结一事被这些家伙得知,也休想能够放过自己,因此就此来了个自我了断。
“这个老家伙这么大年纪了,气性还这么大,我那里真正想弄死他?我可想着留他一条老命,用金光罩罩着对全城天命师开放买票,谁出足了价钱就可以射他几刃,如此岂不一本万利,大发其财?”活活将陶问贤给逼死,左长老耸了耸肩,连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