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陆鸣张口喷出一道鲜血,竟然被雷坤风的才气力量给波及到,脸色也因此变得有些难看。
“哈哈……”
雷坤风兴奋地说道:“陆鸣啊陆鸣,没想到你也有今日!纵然你修为远胜大学士,但此时此刻我是儒生修为,纵然你天纵奇才,你也休想胜过我!”
“雷家敢尔!”
众多梁国人勃然大怒,此刻若不是有梁君在此镇场,恐怕无须多言,他们就会奋不顾身的一拥而上。
严坤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心中想道:“陆鸣啊陆鸣,你莫怪老夫借雷家之手将你除掉,要怪也只能怪你不识时务,屡次触犯老夫的底线,老夫可不能容忍你成为我的眼中钉肉中刺。”
“雷行之,你不觉得你们雷家太卑鄙了吗!”,杨修远怒视雷行之道。
“卑鄙?”
雷行之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了讥讽之色,继续说道:“这场文斗,你们可没有定下不能够使用文宝的规矩,我们雷家也没说不准使用儒生正气袍啊!”
“强词夺理!”
杨修远立即说道:“既然你们雷家胆大妄为,也休怪老夫不跟你们客气!”
“杨修远,有老夫在此,你动我雷家人试试!”
雷行之毫无惧色道:“莫说你是镇州大学士,就算你此刻是与我同阶的儒生,老夫也照样不将你放在眼里!”
“好大的口气,既然如此,那老夫便要领教一二!”
杨修远正欲动手,却听严坤喊道:“住手!今日是老夫大寿,你们不得在此动手,否则老夫一定上奏圣院,治你们一个失礼之罪!”
一听严坤提起“圣院”二字,杨修远与雷行之都本能的变了脸色,圣院地位超然,要在七国之上,一旦圣院介入此事,必然会引来诸多事。
可是杨修远眼见陆鸣受伤,又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严坤,你莫要拿圣院压我,今日雷家欺人太甚,老夫便和他拼了!”
“对!拼了!”
众多读书人齐声高喊,刹那间震耳欲聋,直上云霄。
“诸位……”
陆鸣擦去嘴角鲜血,对杨修远等人一拱手,继续说道:“感谢诸位仗义,但我不需要你们为了我而以身犯险。”
“你在说什么傻话!”
杨修远急道:“难道你妄想以翰林之身硬拼儒生之境?你疯了!你根本不可能做到!”
“单凭我自己的确做不到,但是……”
陆鸣说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了自信之色:“只要你们相信我,只要你们支持我,我现在就能把雷坤风打倒给你们看!”
“打倒我?哈哈……”
雷坤风笑得几乎忘我,讥笑说道:“虽然我只能得一刻儒生修为,但此时此刻,我想要将你诛杀不过在瞬息之间,你在我的面前犹如蝼蚁一般渺小,打倒我是吗?好!我就站在这里看看你到底有何种能耐将我打倒!”
“一刻儒生又如何,不过是装腔作势的纸老虎!”
“你说什么!”
“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
陆鸣一边说着,一边从乾坤袋中取出另外一支文宝笔来,同时调动自己的文胆力量去催动它。
“呔!”
陆鸣猛然一声清喝,明明声音不是特别大,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如雷贯耳,同时也让才子文位及以上的读书人都不约而同的文胆一震。
“什么情况?我的文胆怎么会突然间震了一下?”
“我也一样,我的文胆刚才也震动了。”
“你们看陆鸣的文宝笔!”
众人纷纷看向陆鸣手中的文宝笔,此刻竟然散发出一股来自文胆的力量,而这股力量正以可怕的速度暴涨。
“镇国笔!”,雷行之大惊失色。
“什么镇国笔,在我面前一样不堪一击,哈哈……”,雷坤风得意忘形。
陆鸣手持镇国笔,大声说道:“圣人在上,国运在前,雷家读书人在我梁国欺人太甚,欲将我置之于死地,学生陆鸣今以镇国笔之力借我梁国国运之威,请助我一臂之力!”
话音落后,刹那文胆轻轻一颤,同时,文武百官的官印竟然在同一时间激烈地跳动起来。
国运显现,官印共鸣。
梁君捧出玉玺,大声说道:“朕愿助陆鸣一臂之力!”
杨修远跟着说道:“愿助陆鸣一臂之力!”
“同愿!”,众多读书人异口同声。
紧接着,就见每个人读书人的官印中飞出一缕缕才气,一同涌向陆鸣的头顶。
官印力量来自圣庙,而磅礴的圣庙力量也都在同一时间跃动,随着官印的才气一同降下。
满朝文武皆在此处,百官之所在,即国运之所在!
陆鸣以镇国刹那文胆,借镇国笔之力量,牵动国运加持己身。
一股无形的风暴席卷而出,陆鸣的修为竟然以可怕的速度暴涨。
这一息明明是翰林巅峰,可下一息的时间却已经是大学士,紧接着是大学士巅峰,才气力量依然在涨。
“你……”
雷坤风终于变了脸色,这时候他才收起轻视之心,重新审时度势。
随后,他惊呆了。
陆鸣的修为,已经突破大学士的境界,与儒生相等。
“怎么会这样!”,雷坤风瞪大眼睛。
“雷坤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出手!”,雷行之大喝道。
雷坤风恍然回神,当即神来之笔书写战诗,同时一心二用妙语连诛咏颂战诗,双诗同出。
这一刻,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