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筹莫展的赵一山听到这话,不禁一拳砸在桌上:“如果这个鼎真是九鼎之一,还有进去的可能去,毕竟是象征天下的九鼎啊。”
鹰眼的脑子迅速运转起来,现在不能乱,必须一件件事来处理,当务之急是文峰的交代,弄清楚九鼎之事,天坑的事其后再说吧,“事有主次,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确定九鼎与这颗珠子的玄妙,还有寻找出售青铜鼎给金大明的人。”
“嗯,没错,我最近也不回驻地,留在省城,若有出事的事,我比你们更好使。”首长乐呵呵地说道:“这可不是在下自吹自擂。”
首长的手段,在金大明家已经领教过了,赵一山一直在发呆,坐在桌子前,托着腮帮子,一脸愁闷,“赵老,先休息罢。”宋国再次提醒道。
不知不觉中,赵一山的双眼已经通红,赵一山无奈:“是梵文啊,只知道是梵文,但不像一句完整的话,宋国,我有个想法。”
“您说。”
“不如请他来如何?”赵一山说道:“疯子。”
首长轻轻抚着下巴,曾人疯是戴罪之人,现在正关押中,虽然吃喝不愁,但不能放他自由,那个疯子也是奇人,失去自由后成天在关押所自然,还替人算命看手相,忙得不亦乐乎,据说人有知天命之时,或许疯子早就看穿自己的将来,已经放下一切。
“那家伙虽然极尽疯狂,但的确是位高人,他才调教宋国几年时间,就让宋国成了风水高人,本人的能耐自不用说。”赵一山说道:“关于这人,我也向白佳老爷子打听过一二。”
当年伙盗舍利子的人里,之前所知还在世的有白佳老爷子,如今才出现曾人疯,是为第二人,关于他,老爷子还真记得,算起来,疯子比自己更年长。
的确是有那号人的,听说疯子现在的所作所为,老人家不能理解,已经这把岁数,甚至过了知天命的年龄,何必拘泥生存问题?人一死,还不是烂成骨,沉入泥地?
“让他出来,不是不可以,倒在我的权限内,不过……”首长沉吟道:“这人亦正亦邪,要是被他揪到空子,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赵一山一时悻然,首长马上说道:“赵老别急,我再想想,看能否有折中的办法,另外,盖尔已经招认,余党正在追捕中,他们的大势已去,白汤尼正全力清尾,那批军火已经送至军工厂,对新型武器的研发十分有利,这次,你们干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首长,知道那边的情况吗?”白狐主动说道:“当初曾帮助我们化名为美娜的琼斯女士,不知道她的情况如何。”
“她承诺将年利润的60交给托尼先生,以此换得自己的平安,时限为五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绝不是问题,看来,她很适应当地的生存法则。”
这样就好了,白狐扭头,微微撅着嘴巴,她自认为自己问出了鹰眼想知道的问题,鹰眼心里一热,这个女人总是适时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知道什么,爬进自己肚子里的蛔虫般。
“说回正题吧,盖尔的事情你们无需担心,后续有人收拾,当务之急,找到售卖青铜鼎的人。”首长看看时间:“至于这颗珠子上的图案,还有与天坑、九鼎的关系,稍后再论,时间不早,我先走一步,有事随时联系吧。”
赵一山目送首长离开,居然席地而坐,白狐吓了一跳,“地上凉,赵老。”
“这样才能更清醒吧?”赵一山说道:“该死的,青铜鼎里怎么能跑出这个东西呢,看不懂上面的图案,也是我的错,唉,我对照了常规的经文,也不像是经文的一部分。”
赵一山苦闷不已之时,鲁泰安和安教授合力复原了那个青铜鼎,只是还要等冷却,据安教授说,只要彻底冷却,看上去和之前一样,金大明忐忑又好奇,在将需要冷却的青铜鼎小心翼翼地放进保险箱后,独自躺在沙发上,不禁气喘吁吁,像刚经历了剧烈运动一般。
金大明闭上眼,门铃突然狂暴地响起,他不耐烦,不想去开门,马上就有钥匙转动的声响,金娜娜气怵怵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爸。”
“你们不是出发度蜜月去了吗?”金大明一骨碌地坐起来,看着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家中的女儿:“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怪你,明明结婚,为什么还有事情联络他,公司有事还要扔给他处理,不得已取消航班回来了,搞什么嘛,”金娜娜娇嗔道:“老公成工作狂,我怎么办?还有,为什么明知道结婚度蜜月,还要折腾他回来,这不是欺负人嘛。”
金大明不禁火起:“为什么事,谁让他回来的?!说蜜月就蜜月,搞什么鬼?”
“我也委屈,可清风说工作重要,蜜月暂时推迟,明天再走。”金娜娜说道:“还不是因为您,他如果不是急于在您面前证明自己,也不至于这样,您对他能不能更信任点,他有多用力,就代表多想获得您的认可,我们既然结婚,他也是咱们家的人。”
“他现在在哪?”金大明气怵怵地说道:“搞什么嘛,自己分不清轻重?别人让他回来就回来?为什么不问我的意思?”
“还能在哪,已经去店里了,他哪里敢问您的意思,您不是对外说了么,不要管他是不是您的女婿,只是普通员工,别人要做的,他一样要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他更要做到。”金娜娜说道:“您忘记自己的说话了?董事会也好,日常的员工会议也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