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第一近卫坦克旅、马化騰两位大大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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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四日,广州城北郊十余里,“洪兵”大营内的一处营帐内。
有人沉声道:“李头领,天王派文鸿此次来广州,联络李头领,还特地下了诏书,册封头领为我天国的检点大人,除了仅有的几个王爷和丞相外,已经是地位崇高。不知李头领意下如何?”
“二国舅,承蒙天王抬举看重,文茂感念在心!文茂与天王乃是旧识,本是一家人,就不说虚伪的话了。文茂只是个唱戏的,也没什么本事,承蒙众位兄弟信任,添为洪兵的大首领,只是一时之计,等文茂和各路义军兄弟攻下了广州,文茂还是想继续唱戏,对当官并无兴趣,就不耽误天国的大事了。”另一人回答道。
“李头领,广州清妖驻守坚城,火器犀利,义军兄弟又无甚武器,徒手攻城恐怕损伤重大。不如李头领率兄弟们先随我往北撤往jx我天国已安排天兵前去接应。”
“二国舅,文茂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义军的兄弟们推举文茂做首领,就是让文茂带领大家起来攻打广州城内的清军,又怎么可能撤往jx何况文茂生于gd长在gd唱的戏也是粤剧,这辈子就是死,也不会离开gd了。”
“你!……..罢了,李头领如此不识抬举。赖文鸿告辞!”
目送那名男子离开,营帐内的洪兵头领李文茂,悠悠地叹息道:“二国舅,你只知道文茂是天王的旧识,却不知道天王还是南王介绍给文茂认识的。南王早有来信,虽未给文茂任何封赏,也未做任何承诺,但文茂就是相信他。而不是像天王这样的,封赏远在天边,虚无缥缈。所有,怪不得文茂如此选择了!”
“啪啪啪”,营帐的屏风后面闪出一人,拍着手掌,笑着说道:“恭喜大头领做了最正确的选择。圣王必定不会忘记大头领的功劳!”
“倒是让范兄弟见笑了!”
“哪里。多谢大头领能向赖文鸿表明态度,让他死心!”
正是太平圣军许久未露面的范汝增。原来,他被调至细作营,成为细作营的旅帅,如今,广州义军暴动,他便带着圣王的亲笔信,来到广州,劝说李文茂加入太平圣国,不想恰好碰到也被洪秀全派来的赖文鸿前来求见,便躲在屏风后面。
两人又闲坐着聊了会,李文茂站起来,刚想出营帐,一名洪兵头目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大头领,大头领,不好了,刚才广州城外有会中兄弟报来消息,说是看见有大队清兵悄悄出城,往北,也就是我们现在驻扎的方向攻来。”
“想不到,我洪兵作为第一支攻打广州城的义军,想必是激怒了清妖,竟然变得如此大胆,出城来攻!也好,传令!各营整军随我出发,前面迎击清妖。”说完,大步走出营帐。
得知清妖主动来攻,李文茂一边派人再去仔细打听清妖的兵力数量和领兵将领,一方面寻思着应对办法。这时,一直跟随他的范汝增建议道:“大头领,清妖出城来攻,我义军可以在其必经之地,设下埋伏,等他路过,便突然杀出,清妖轻敌,必大败。”
李文茂一听有理,便寻找了一个名叫牛栏岗的山梁,命前营义军在此处埋伏,其余各营散开,以扇行分散在四周,等待清妖前来入伏。
两个时辰后,一大队清妖果然出现在牛栏岗,足足有三千余人。据探子报,乃是一名副将统领,还有一名游击协助统带。
待清兵一大半进入山岗后,李文茂大喝一声:“杀!”众义军势如饿狼下山,冲向清兵。清兵一阵慌乱,不过,在一名副将和游击将军的组织下,很快又安定下来。摆开阵势,架设火炮和鸟枪,朝冲过去的义军开火。
一时间,冲锋的义军死伤惨重,短短百余步,待义军冲到清兵面前,已经死伤一千余人!不过,义军人数众多,千余人的损失,对李文茂率领的六万义军来说,并未减少多少战力。
冲到清兵面前的第一排义军,已经挥动手中长刀,劈砍过去。清兵连忙一边抬起藤盾抵挡,一边用长刀刺出。正面攻打的义军丝毫占不到便宜,但义军人数实在太多,众人踩着同伴的尸身,奋勇而上,慢慢地,突破了清兵的第一列刀盾兵,清兵开始伤亡。
这时,侧面喊杀声震动山梁般响起,埋伏在两侧的义军也冲杀过来。刚刚镇定下来的清兵,立马又变得慌乱起来,并且开始有后排的清兵往一边逃窜。
那名统领的副将拼命大喊,还连连斩了两名逃窜的清兵,但还是未能止住清军的慌乱,逃窜的清兵越发多了起来。那游击将军更是悄悄脱掉武将衣服,换上普通号褂,混入兵勇之中,不知去向。此时,那名副将自己也开始心慌起来。
造反的义军实在是太多了,六万人伏击三千人,哪怕清军的武器强上许多,可鸟枪射速有限,开了一、两枪后,就再没机会开枪了。众义军一拥而上,将三千清军堵在山梁上。一场混战开始,数名义军合攻一两名清兵,手持刀枪的清兵并未比手持棍棒的义军强到哪去,而且,被打死打伤的清兵手中的武器,又被义军拣走,和清兵对攻的义军手中也是越来越多的刀矛。
那名副将见情况不对,便率领身边的亲兵,想杀出重围,但潮水般的义军还在不断往山梁上冲去,里外十余层包围圈,又怎么可能能冲杀出去?不一会,那名副将和游击便被义军冲击,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