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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泊里头皮发麻,哆哆嗦嗦道,“师尊,您变回来吧,徒儿帮您……您这样子,不成啊!”
不成,当然不成。
桑梓知道自己在正在办的“事”有多羞耻,但他不敢变成人型,生怕自己忍不住把主角给扑了……
好吧,这次他是真想多了。
苏泊里着急地干看着,心想听说猫咪发情期都很痛苦……对了,那个卖烤鱼的大叔说对待发情的猫咪该怎么来着?
阉掉……是不是?
苏泊里默默扭脸。
苏泊里走过去将小猫抱到自己膝上,伸手一下一下抚摸其脊背,小腿。正专心致志“办事”的猫咪虽然对他的动作略不满,却没有多表示什么。
一直折腾到天亮,小白猫才沉沉睡前,苏泊里还安抚着师尊,不敢睡去。
“天都大亮了,师尊快起来,我们去玩线团吧!师尊?”焰虎推门而入,后面跟着金墨,焰虎略吃惊,“怎么了,这是?好大一股猫薄荷味儿……嗯,还有发情……?!”
金墨嗅了嗅,直径走到床边,动作粗鲁地把床单扯下来,连着枕头扔到地上。
焰虎揉揉眉角,坐到苏泊里身边,“师尊这是发|情啦?”
苏泊里点点头。
“看这猫壳子年龄也的确差不多……”焰虎撑着下巴道,“不过都跟你说过了,猫薄荷对猫有刺激作用……发情期得不到缓解是很痛苦的,你还敢拿它刺激发|情期的猫。”
“我没有。”
“那这猫薄荷怎么来的?”
“不知道。”苏泊里摇摇头。
“不会是师尊见猫薄荷好玩儿,自己带回来的吧?”
“当然不会,他肯定让我直接择回来。”
“……”
“你跟师尊同属猫科,当初你发|情时是怎么解决的?我记得师尊说过,焰虎数量并不多,你还是个人工圈养起来的……”苏泊里在心中又偷偷加了句,不会真是阉了吧?!
“变为人形啊,在发情期之前就变成人形,身体组织按人类的情况来。人可以一年四季发|情,但只要不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凭意志压抑还是挺简单的。”
焰虎理所当然道。
“但是发|情期中不行,变成了人还会受其困扰。”
这样啊……苏泊里若有所思点点头。
“当然,也可以帮师尊找只小母猫。”
“……”
想都别想。
金墨指着床单上的绿色痕迹道,“昨天有人来过这里,把猫薄荷藏进枕头里,把猫薄荷汁液抹到床单上。”
苏泊里一惊,“有人进过我们房间?”
“你们太大意了,不但不设法阵,连个门都不锁。”金墨脸色严肃道。
“其实……咱俩也没锁门。”焰虎弱弱道。
“闭嘴!”
“能进院子里的只有那么几个人,”金墨对苏泊里淡淡道,“你,我,焰虎,师尊,还有沧栏宗主,霜花,以及……那个为我们打扫院子的小修士。”
“那个小修士是不是发现小小白猫就是师尊了?要不然怎么敢……在枕头里放猫薄荷?”苏泊里大吃一惊,“听师尊说他之前还是沐云宗的弟子!还不恨死师尊了?”
金墨点点头,冷静道,“无事,趁他还没把消息散布出去,我去吃了他。”
“其实,散布出去也没事儿,”焰虎懒洋洋道,“让师尊找个家伙定下血契,师尊就成那家伙的了,别人想抢也抢不走。”
其实原理非常好懂,比如妖兽没签血契前,犯了错,肯定要受到惩罚。但是一旦跟人家签了血契,妖兽就是人家的所有物,你没资格动人家的东西。
如果签后妖兽还犯错,找妖兽主人去。
还是没妖兽什么事儿。
“不行。”苏泊里一口回绝。
“我觉得行。”焰虎道,“找个弱小的,随时可以宰了的那种。”
“不要。”苏泊里死认理。
“我觉得,”金墨开口,“应该先了解桑梓之前得罪过谁才是。”
“问沧栏。”焰虎眼珠子骨碌一转。
沧栏摸着下巴,沉思道,“他得罪的人的确不少,今天还有个小弟子跟我告他状呢。”
“什么?”苏泊里手一抖,差点把怀里的小白猫给摔了。
转眼又一想,向沧栏告密总比向整个修真界昭告好,起码沧栏能把消息拦下来。
“据他多日潜伏,观察与研究,他发现,自家晒的咸鱼可能是桑梓偷的。”
“啥?”
“因为整个修云宗只有桑梓一人属性为猫呀。”
“胡说,”苏泊里摇头,“师尊不吃咸鱼,师尊最喜欢的,是你小厨房里的炖鱼、煎鱼、烤鱼……”
沧栏拉下脸,冷声道,“本尊猜得果然没错!本尊的鱼还真被你们给吃了!”
焰虎不满,“谁说的,偷你鱼的是金墨,吃你鱼的只有师尊,我清白地很!”
“……”
“那个沐云宗弟子到底是怎么说的?”苏泊里连忙把话题扳回来。
“他说自己怀疑桑梓长老是只化形妖兽,希望我今天一大早能去你们那里验证事实。怎么了?昨天晚上是发生什么了吗?”
苏泊里咬牙切齿,“那家伙居然偷偷往师尊枕头下塞猫薄荷!”
“喔?”
“然后师尊发|情期到了。”
“扑哧——”沧栏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没事没事,当初霜花发情期也是这个年龄,第一次发|情没经验,抱着我腿蹭,后来变成人形就没事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