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死人身上大发财的方世杰拉住方世经道:“不可如此,真的如他所言,等会儿张帆要是看来了,不会一脚将你的小宝踢死?”方世经道:“我看见张帆为了前些日子拿住的那个使枪的魔教好手,去求司马住停求情去了,不会到此的,让我的大黄好好吃上一顿。”
此时张帆从司马住停的帐中走出,后面司马住停不住笑道:“张大侠答应的事,不可以反悔啊。”
张帆道:“司马大侠不必担心,我教令郎的九路剑法,比从魔教手中学到的,不知好了多少倍,以后大侠让令郎每日按时到我营帐来便是了。”
原来司马住停想学到那魔教教徒的枪法,日日对那擒拿住的魔教教徒拷打,只是那魔教教徒死不张口,司马住停也没有法子。这一日张帆上门,答应教司马怀业九路剑法,条件是放了那魔教教徒,于是司马停住大为高兴,张帆之名,江湖上大大有名,他的剑法,号称“剑断虚空”于是高高兴兴答就应了。
张帆将那魔教使枪的好手提了起来,点了穴道,向自己营帐而去,身边武传玉已然跟了来。
张帆走到一处空地,将那魔教教徒拍醒,那教徒将眼睁开,见到当前一人正是张帆。又发觉自己身上再无捆绑的牛皮筋、又没有点穴道,当即大喝一声,以手作枪,暴起发难,一手直取张帆的咽部。
张帆笑道:“好枪法。”伸出两指,将他的“枪”猛然夹住,那教徒力气用尽,也不能前进分毫。
那教徒大声道:“我赵宽儿英雄好汉,要杀便杀,休要折辱于我。”
张帆笑道:“怎么是折辱于你,你这武功难得,放到江湖上,若是再过上两年,你便是一流好手,我实有爱才之心,你若是肯脱离魔教,我便收你为徒,做一个正人君子好过做一个魔教妖人。”
那叫赵宽儿的教徒“呸”了一声道:“你装什么好人,你们这群正道人士,个个都是伪君子,我圣教定然能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建真空之家乡于世间。”这些语说出来,显然是对此深信不疑的。
张帆道:“且先不管你的事。”说罢,一掌拍在那赵宽儿的头上,那赵宽儿顿时倒于地上,不省人事,稍后便有巴山派的弟子上前,将他带了下去,却不是上交于安西都护府的那一批。
张帆道:“传玉,今天你找我有何事。”
武传玉亦不多言语,将剑抽出,将从洞中学到的十八路剑法全数使出,一时剑光霍霍,沙石飞起,当真好一派气象。
张帆心中格外欢喜道:“传玉,你不是自己悟出来的罢,这样的剑法,定然有不输于我的高人才可以教出来,不,此人的修为,只怕还远在我之上,难道是你师祖亲自到了天山么?是不是你师祖来过。”说完,张帆心中却突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武传玉心道:“是你老情人。”但是嘴上去说:“是一位女子教我的,那个女子非常像—胡诗灵师伯。”
武传玉将自己前日见到岳怀风杀岳青峰之事讲出,张帆听到,稍有动容,又听到武传玉逃进一条秘道,遇到那神秘女子之事,那女子将一十八路剑法全都教了武传玉。张帆听到此处,脸上变色。竟然不顾武传玉,自顾自的走开了。
武传玉跟了上去道:“师伯,那位师伯是不是也是我们巴山派的前辈,至少是传玉的师父辈罢。”
张帆却脸上现出痛苦之色,喃喃道:“魔教的金针自封法,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传说,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竟然是真的。”
武传玉却是不明白。道:“师伯,这位我们巴山派的前辈如何来称呼,不知是巴山派那一辈?”武传玉见到张帆一直在点头,以为张帆默认自己的说法。
张帆对武传玉道:“你且称她为胡师伯罢,也可以称她为兰师伯。今天夜里我们一同去看一下你的师伯好不好。”
武传玉心道:“你自去和老情人相会,说不定两人情难自制,就要做出逾礼之事,却拉上我做些什么?”当下正想推脱,张帆却道:“对你的武功修为有好处的,你以后就会知道。”武传玉一向将自己的武功修为看作天大的事情来看,当下即答应了。
张帆将命弟子那赵宽儿提到自己的营帐中,两人到了前日的院落中,方世经正在放狗吃尸,见到张帆来了,大气不敢出一口,心想,若是张帆问起,自己打死不认这将条狗是自己的,不想张帆看也不看,挥手一道剑气,那院落中的假山便成了两半,那狗吓得呜呜叫,便跑开了。
张帆与武传玉跳进了那秘道中,两人一直向前走,走了半个时辰之上后,又经过了无数的转弯,方才到了前几日武传玉与岳怀风两人大战之地,此间还有剑气留下的痕迹,正是两人昨日两人大战之处。
面对那上千斤的石门,张帆道:“你且后退,让我试一试身手。”武传玉向后退了老远,张帆转个身,正是当日武传玉施展出来的“心急如焚”
张帆这一剑,与武传玉相比,何止强了千倍,只听“轰轰”之声大响,那石头竟然让剑气砍出一条三角形的口子,石头如同豆腐一般的整齐,武传玉看了,吓了一大跳,心道:“这种剑气,如果师伯碰上了岳怀风,那岳怀风能不能撑过三招,还要看师伯的心情。”
两人一齐走入那石门之中,一声音幽幽而来,道:“你终于来了么。”
武传玉见到一白衣丽人缓缓而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