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梁芳因为为人急躁,脾气不好,到了近三十还没有嫁出去,被罗白支背后称为“空虚师太”盖因梁芳见了人摆一幅冷脸,好似别人欠了她债一般,又没有嫁出去,便成了师太了。

罗白支风似地到了后山指剑峰上,向断石常在此地打坐,罗白支哈哈笑了一声,叫道:“师父,小白送礼来啦,将后面的吴夫人扛起,直向正在打坐的向断石跃去。”

向断石看到地上的昏迷的吴夫人,又看到兴高采烈的罗白支,叹道:“这是什么徒弟啊,你是不是觉得你做了好事。”

罗白支最高兴的是再不用去那什么两湖行辕了,自己狂奔上百里,饶是自己内力有了大的长进,也累得不行。

“是不是看一看师父和老情人相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心里生了火,再也熄不了。

八卦是罗白支的最爱。这山上那个弟子和那个弟子对上了眼,那个弟子枕头底下有**,没有谁能比罗白支更清楚。

罗白支想一想平时庄重的向断石和传说中的老情人抱在一起,那是多么激动的事,够自己传上三天天夜。

罗白支的轻功在巴山中众人中最好,于是罗白支行动了。

山风从那边吹来,逆风来的正是时候,罗白支像一支壁虎样伏在山岩上。

风也让那边的话语声不清楚,师父武功太高,自己不敢再近了,再近了听那便让师父给发现了。

嗯,先是女人哭,这个时候男人应上去哄,这好像正是谢易这小子传授的经验,显然师父没有什么这个打算。

接下来,罗白支期待的两人抱上一抱,亲个嘴的场景硬是没有发生。

罗白支等得银急。两人眼对眼,半天不说话,这是个什么样子。

罗白支手都酸了,这时,向断石向这里看了一眼。

不好,被发现了。

罗白支如是想。那一眼的内容分明是,“我发现你了。”

向断石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小白,你到我这里来一下。”

此时张帆与胡诗灵手拉手,蜀山多美景,张帆与胡诗灵这此时日到处游玩,沿长江行走,两人走得多是没有人行的小路,幸得张帆武功高强,来打劫的成了来送银子的,来吃人的被张帆做成了烧烤与胡诗灵吃了,张帆每日做得最多的便是指导胡诗灵武功。两人轻松惬意。用张帆的说说:“人怎么可以过得这么舒服。”

这进张帆与胡诗灵两人扮成一对小夫妻,两人计划到昆明去游玩一番,好不容易张帆说服了胡诗灵,用自己的据说当年第一的地理知识来指导自己步行到昆明。

这一日,张帆拉着一匹马,上面自然坐着胡诗灵,这匹马是一位山大王送来的,张帆有所不为,反做了那位山大王的生意。

两人行在官道上,胡诗灵虽然是绝成姿容,但是为了不招人注意,便用一帽子将脸盖住,两人便似一对寻常的小夫妻。

一队人马,似是商队什么的,正走在两人的身边,这山高路远,人们往往结队而行,许多人在一起,自然是防着山大王,人多了难免要说起当今的趣事,听着听着,竟然有人说起了吴柄章之事。

“从吴狗官府中竟然搜出了五十万两白银啊,五十万两啊,这么多银子,压也压死人了。”

“听说吴狗官的妻室跑了,可是个大美人,不知道带走了多少银两啊!”

“魔教长老裘败天也被吴柄章这狗官放跑了,这狂魔当年不知道坏了多少姑娘清白啊。”

张帆走到胡诗灵身后,想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

张帆道:“诗儿,出了大事,我们不去昆明了。我们去救吴柄章。”

罗白支独自一人从指剑峰山顶下来,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来传说是真的,师父果然和那个吴柄章的女人有那么一腿,还不是一般的一腿,现在终于让自己证实了,哈哈哈,到时与众师兄弟们又有的可以吹谈的笑资了。

只是背后议论师父,别人不敢,自已也不敢,但自己的这张嘴一定敢。要想忍住不说,对罗白支来说,那怎么可能。

罗白支大笑中飞身下山,现在自己要尽快去寻到张帆,这正是向断石交待于罗白支的。寻到张帆后命张帆救出吴柄章。现在吴柄章失势,定然有生命危险。

罗白支笑道:“找什么找,罗大爷亲自去一次不得了,那些个兵大爷的身手给大爷提鞋也不配,大爷亲自走一次,将那吴什么章提拿来便是了。”

罗白支也不回去了,直接下山,梁芳正向山上而来,罗白支调笑道:“师太师姐,你今天要备两个人的饭啊,不可以忘记啦。”山上向断石练功时常由梁芳来送饭。梁芳还未答话,罗白支风似去了,口中犹然大叫道:“老树又逢春,哈哈……”

山下官道中,吴柄章手上还戴着枷,关在车中,此时吴柄章头上头发乱草一般,身穿白衣,寒风中只发抖,正一队人正是千牛卫押送,带队的将官正是曾猛。

曾猛将一大衣披到吴柄章身上,道:“大人,天寒,且小心了。”吴柄章看了一眼曾猛道:“曾将军,有劳了,如今吴某人罪人一个,用不了这么客气。”曾猛道:“若说大人通敌,曾猛第一个不信。”吴柄章道:“接替吴某的正是王思远王大人罢。”曾猛低头恨恨道:“正是这个草包。这几日来整天只是和地方官吃喝玩乐,昨天才暗自收了奢家送的十个美女入府中。”吴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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