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没想到,晕死过去还有这等待遇,居然要将她安置在二王爷大牢的对面。
如此一来,寻找二爷是毫不费吹灰之力啊!若是早知如此,早些晕过去不更好。
南宫月心中乐开了怀,却还得强装淡定假装晕迷,着实感觉难受。
终是忍住放声大笑的冲动,她安安静静地任由那不知名的两人带着她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耳边不断地听到被关押在两边的罪犯的调笑声和哄叫,终于是停住了。
“月儿?......月儿!”汉东渊确定被抓进来的女子,是南宫月之后,顿时扑到了牢门边,紧紧地抓着铁棍子,发出阵阵愤叫。“皇兄,你有什么冲本王便是,何故牵扯本王的夫人?”
终于,终于听到二爷的声音的,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真的还活着,真的好高兴,好高兴。
真想告诉二爷,她没事的,她是来救他的,不要那么担心了。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忍着吧。
听二爷的声音,原来汉琼歌也跟了过来?是要看看二爷着急的模样还是怎么?汉琼歌这个坏蛋。
“难为你,还把朕叫皇兄。原来,你还不知道,你口中的皇兄,已然贵为皇上了。”汉琼歌似乎极为得意的样子。
“皇上?”汉东渊一惊,顿时皱眉问道,“那父皇他......”
“那个老东西,这么老了早该死了,还霸着皇位,”汉琼歌冷冷说道,“他已经西去了。”
“父皇他......”汉东渊听到这消息,顿时悲伤不已,眼中流出泪水来,“不可能,你骗本王。”
“朕贵为皇上,不至笑了笑,“怎么,还不相信啊?若不是多得你的假圣旨,朕亦不会立刻联合众多势力逼宫。说起来,朕真的还得好好谢谢你,因为那假圣旨,推动朕的上位。哈哈!”
汉琼歌笑得无比的开心。
“不可能,不可能!”汉东渊摇着头,“你,是你杀了他,肯定是你杀了他!”是了,就算是逼宫,有病在身的父皇也不至于会气死,肯定是他杀了父皇。
太狠了,作为儿子,不侍奉在侧,竟然伤害人命!岂有此理,老天爷也不会饶过他。
南宫月在心中恶骂他,诅咒他生孩子没pì_yǎn,不!最好是连孩子都生不出来,精子死光光!
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南宫月是完全清醒的,而且身上的伤对她来说都不是事。
“哈哈,朕就是喜欢看二爷崩溃的样子。平日里的你可都是一副云淡风轻,胜券在握的鸟样,朕看着就不爽。咱们两个明里暗里的争斗不少,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朕还从来没见你崩溃,抓狂过。”汉琼歌得意非凡,“今日你可都占了,亦算是让朕大开眼界。”
“汉琼歌——!”
听二爷的声音,他很是生气啊!不然现在就睁开眼睛,把他们都灭了!
不过,还没有等她睁开眼睛,便被人给带进了牢房。
“你们都下去吧!”汉琼歌将碍眼的守卫都遣散走,众守卫得令,不敢逗留,领命离开了。
“汉东渊,来,朕让你看看,你的女人如何屈就在朕身下,这可是你花钱都看不到的好戏。”汉琼歌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便要袭击上半身仰躺在桌子上的南宫月的胸......
“你敢!”汉东渊发丝凌乱,悲愤无比,猛力推打着眼前的铁门。想要蹦出来救晕迷的南宫月。
可惜,最后还是无力地倒在地上,还在使劲抓着铁门底下,想要站起来,头部面部都使劲想要从门缝钻出来,可是哪里能够!悲观,愤怒,绝望,担心......百般感觉折磨他的心,他忍不住流下泪来,为如今的自己无能为力!
进来天牢那么多天了,受的折磨可不少,算下来就虚弱,现在哪容得下他这般折腾。当下力竭倒地了。
看他这个绝望的样子,汉琼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双手继续下伸,想要抓住那盈盈一握,谁料,身下的人儿却在此刻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眼中布满了怒意。
挥出自己的双拳,想要一把推倒汉琼歌,可是,这厮居然不动分毫。这是怎么了?分明,她没有任何的不适......
“哈哈,美人,你以为,朕看不出来你是装晕吗?”汉琼歌一边揉捏着她的软软的胸,一边发出阵阵淫笑,“朕看你受恶面魔头鞭笞之刑居然毫发无损,便知你晕迷之事必然有炸!”
****被他这么揉捏,以为是捏包子吗?他是太激动了吧!感觉好悲愤!居然在二爷面前被这厮非礼了去!难道他功力居然不在我之下,那就难办了!
她可不想被他那那啥......当下将腰间的小刀也拔了出来,朝着身上的汉琼歌脖子刺去。
“哐当!”一声,小刀非但没有刺到汉琼歌,还被汉琼歌拍打在地,而且双手也被他按压住了。“好一个烈性的女子,朕就喜欢你这样不怕死的。来,让朕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武力不行,看来得用毒了。
当下不再反抗,任由汉琼歌凑近了过来,一把亲住了小嘴。
“唔!”好恶心,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又摸又亲,别提多恶心了,恨不得一把推得远远的!汉琼歌的舌头,不住地在她口中探索,手还在一个劲地乱摸,甚至按捺不住一把撕开她的衣服......
她真的好香,好软,舍不得离开,汉琼歌继续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的甘甜。
想要将嘴唇转移阵地袭击她的白嫩的胸,却被南宫月的舌头不住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