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坐在沙发上看她们表演,据他们所说,这些惹火的舞蹈都是要跳给别人看的,而这些女人的那天要做什么事情,好像也不言而喻了。
我有点奇怪,白义养这么大群女人,难道就是为了把她们拿去伺候人的?
或许是太兴奋了,有一个女人从兜里摸出一小包东西,直接倒在茶几变成一小挫白色粉末。
其他几个瞧见后,一拥而上,很快一人一口,那一小包白色粉末就被吸的干干净净。
碧玉姐碰我一下,笑着就说在这里很无聊的,要不是有这些快乐粉的话,姐妹们都熬不下去。
我想了想后问她,这么多女人都是白爷的,他能应付的过来吗?
碧玉姐笑了笑,拍着我肩膀就说,想不到妹妹年龄不大,什么都懂,我跟你说啊,这些女人白爷一个都没碰过,我们只不过是白爷的工具而已。
工具?我想了想继续追问起来,碧玉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兴奋,我闻到她烟味里面有点特殊的香气,好像不同于一般的烟草。
一屋子的女人到了半夜全部都兴奋地发狂乱叫,一个个都做出最让人脸红耳赤的动作来。
我从她们口中知道所谓的工具,其实就是药人,一种试药用的活人。
我简直无法想象这些女人都是试药用的,难怪一个个对于白义那么畏惧,但这幽灵门到底是做什么药,拿活人制药是不是太残忍了。
凌晨才回到卧室,我推门进去后直接睡下,一个晚上都睡不着,脑袋里面一直想起楼下那些女人,还有那个被关在木屋里面的女人,她们到底得罪了白义什么,他为什么把人关起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还没有睡着,不知道是不是闻了碧玉姐的烟味,导致我精神一直有点亢奋,起床之后我悄悄下楼,朝着花园后面的木屋去。
或许是这地方一直没人敢来,所以也没人看守,我一路顺畅到了木屋门口。
刚要趴在窗户上朝里面看,突然一双巨大眼睛从窗户那里露了出来,吓我一跳。
我退开几步,这才发现是个疯子女人,她笑着看着我,嘴唇开裂,还流着血,或许是长期的关押生活把她折磨的够呛,虽然皮肤雪白,但干瘦长发,加上傻傻的笑容,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她隔着窗户对我招手,笑着问我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她会被关在屋子里面?
我点了下头,问她为什么会被白义关在屋内,女人笑了起来,我看见她的牙齿,十分恶心,参差不齐,还尖锐的好像狼牙。
女人用手拽着自己的长发,笑着对我说,因为她不是人,所以就被关起来了。
我摇头对她说,你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不是呢?
女人看着我笑,突然间她分开脑袋上的长发,我看见她头顶上还有一颗差不多拳头大小的眼珠子,而下面还有一道红唇。
我简直被吓的够呛,从来没看见过这样的怪物,我连忙朝后面跑,女人的怪笑声在我身后追着我一样。
我脑海中回想刚才那一幕,简直害怕的双脚颤抖,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人,居然头顶的长发中间还有一颗大眼睛和嘴巴,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回到大门口的时候,别墅内一片安静,我刚踩上楼梯,就听见一楼厨房位置传来嘎嘣嘎嘣的骨头声,我想了想这会应该快早上四点过了,难道有下人来给大家做早饭?
好奇心驱使我去瞧瞧看到底怎么回事,我慢慢走向厨房,这还是我第一次来这地方,踩着光滑的地板砖,我伸手摸着墙朝前面走。
厨房内有灯光传来,我脑袋朝门口一看,里面站着一个女人手里拿着刀正在剁骨头,而那菜板上的骨头,居然是一只血淋淋的人手。
我倒吸一口冷气,但发出的动静好像被屋内的人听见,她一扭头,我就瞧见是那位叫做绿绿的高个子女孩,只不过此时她满脸苍白,额头上浮现出一条条青筋,嘴唇和眼睛漆黑如墨,整个人什么怪异。
我瞧她的样子就感觉是鬼上身了,连忙朝屋外跑,绿绿提着菜刀追了出来。
我站在客厅里面看着她,让她把刀子放下,绿绿笑了笑,然后直接朝我冲来,挥舞着菜刀想要砍死我一样。
我一侧身躲开她的刀子,然后一记掌心雷打在她身上,绿绿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一团黑气从她身体上飞出化为乌有。
果然是被鬼上身了,我拍着胸口后怕,而一楼的很多房间打开,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走了出来,当看见客厅内的情况后都围了过来。
一看我是站在的,绿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这些人都指责我,说我欺负绿绿。
我看她们说的越来越厉害,大声一吼,让她们都安静下来,然后指着地上的绿绿就说,她是被鬼上身了。
这话一出,女人们闹的更加厉害,一个个说我找理由都不会找。
我指着楼梯下方的厨房,对着她们就说,你们不信去里面看看,不是鬼上身的话,谁会干那种事,另外那菜刀可还在绿绿手里捏着,你们别冤枉我。
一群人在我的带领下走进厨房,当看见菜板上的人手后,一个个吓坏了,全部跑进卧室里面躲着不敢出来,我指着地上的绿绿就对着她们吼,你们刚才不是那么有义气的要帮绿绿出头吗?怎么现在一下全跑了?
我把绿绿救醒之后,天已经完全亮了,她十分虚弱,摇着头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昨天晚上在山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