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飙什么车!”
“喂喂,别吐在我腿上!”
一路上的超高速行驶让陈淳明白了什么为生命不能承受之痛,花了近一个小时后两人停到了大桥上,一下车陈淳立马呕吐起来,一旁的赵天一脸嫌弃的捂着鼻子。
陈淳接过赵天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扶着栏杆被风一吹顿时舒服了许多。
车子所停的这座桥是通往博鳌必经之路,博鳌是海南著名的“十大文化名镇”之一,是国际会议组织——博鳌亚洲论坛永久性会址所在地。
即使博鳌再好也不是此行的目的地,而桥下的东海渔村才是此次的目的地所在。大桥之下一汪江水,而岸边一个村子炊烟袅袅,正是此行的目的地“东海渔村”。
东海渔村地处位置极佳,桥的左手边是东海渔村,右手边则是镇海观音,途径禅寺,形成了三角图案。镇海观音为顶角,东海渔村和禅寺相邻,终日被佛光宝气覆盖着,想必村民生活十分如意。
“别发情了,该走了。”赵天的声音从身后传出,转头回去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车内。
在两人的商量下决定把车停在桥下,徒步前往东海渔村,所幸东海渔村不远,倒也没有多少路程。
两人带上行李徒步走去东海渔村,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来到了村口。正面望去东海渔村一片萧然的景象,没有如陈淳所想的如意,至少在自家村子也有几家平顶房,这里却一排排砖瓦房林立,路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这里就是东海渔村?”赵天疑惑道。要不是看到村口的石碑刻着“东海渔村”四个大字,甚至都觉得这里只是一个废村。
“不可能,抛开其他种种原因,这里毕竟临近大河,村民以捕渔为业,怎么会如此萧条。”
赵天摇了摇头,不作回答。这时一道喊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一名壮硕的男子站在村内的一间房子外朝两人挥了挥手。
陈淳终于看见了村民,赶忙拉着赵天跑了过去,站在这名村民面前的时候陈淳都不由一惊。
男子看上去三十来岁,正值壮年时期,但是男子却没有一丝活力,佝偻着身子,眼皮下垂,显得十分憔悴。
虽说这样的男子多见,但是陈淳惊讶的原因不是这个,而是男子左腿没有了,裤腿绑了结。从男子走路的样子陈淳自然能发觉到异样,按理说截肢的残疾人自然要用支撑物支撑身子,但是面前这名男子却双手空空,明显还不适应现在的变化。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男子问道。
“你好,我们是来旅游的,能否告诉我们村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陈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递给男子。
男子伸手收了香烟,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你们如果是来旅游的那就去博鳌吧,我们这个村子早就不同往日了。”
“不同往日?”陈淳表示不解,问道:“以前的村子是什么样子?”
“你们有所不知,在几个月以前村子可是很繁荣,靠近大河,所以村民们大多都是渔民,那时候大城市的酒店甚至都和我们合作。”说到这男子露出了愁容,又叹了一声,继续说道:“谁成想,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在那一天清晨,村民商量着来个大生意,充实口袋。但是那一天出去的村民却莫名失踪,虽说这河很大,但是这么多人失踪也不可能没人瞧见吧,所以我们报警了,但是数天、数个星期过去了,人还是没有找到,警方也没有准信,就像莫名失踪了一样。”
陈淳眉头紧皱,再问道:“那么村子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们都看见了,出了事情后村民以为闹鬼,年轻人更是害怕,在外工作的都把村中的家人接走了,这里现在没什么人了。”
赵天此时却插了进来,指着男子断掉的腿问道:“你的腿怎么了?”
陈淳刚想动手捂住赵天的嘴,暗骂赵天怎么揭人伤疤,不过男子却是一笑,说道:“说了你们都不信。”
赵天嘿嘿一笑:“说出来听听。”
男子目光落向赵天,而赵天也盯着男子,两个相视一笑,男子拆开陈淳刚刚给的香烟,拿出一根递给两人。
接过香烟后陈淳直勾勾的盯着男子,无暇点火,但赵天确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拿出火机一屁股旁边的椅子上。
男子深深的抽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缓缓说道:“我这腿是几天前才没的,那天晚上我觉得警察和村民都靠不住,于是自己一人乘坐自制的木船一探究竟,漆黑黑夜晚我只能打着手电筒划船,那时候忽然发生了诡异的事情,你们猜怎么着。”
“衣物!”
“血迹!”
陈淳和赵天出声回答,但是男子却摇了摇头,说出两字让两人顿时惊愕,手中的香烟随之而落。
“人肉!”
陈淳下意思后退了一步,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摇了摇头说道:“这种事怎么可能!”
“陈淳,别打岔,你继续说。”赵天站起身来,踩灭地上未抽到一半的香烟,目光十分认真。
陈淳见到这样的赵天也是疑惑不已,虽说难以置信,不过还是闭上了嘴,默默的站在一旁听着。
男子仿佛没有看到两人反应,眼神迷离,不受打断,缓缓说道:“没错,那天我看到的不会出错,那是一只被要失去手掌,只有一段的手臂!我不可能看错,而且水下还有一道黑影,那道黑影是我用手电筒照出来的,于是我不敢深入,直接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