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朕支持你。”
皇后道,“臣妾想请李相国为臣妾写篇序,然后由李记出版印刷。”
听皇后说要请李超为这书做序,李世民突然有点吃醋。
“陛下不高兴?”皇后马上发觉了丈夫的细微变化。
“没什么,只是李超怕是没空,他现在去了楼烦关呢,正跟三娘一起打仗呢。”他话里重点说了和三娘一起打仗几个字。
皇后扑哧一笑。
“陛下难道以为李相改道去楼烦关,是为了儿女私情去的?臣妾可不认为李相是这样的人。”
“朕也相信李超不是因私废公之人,只是他现在确实没空呢,这序不如由朕为皇后来写。”
皇后笑着不再争论,“那就有劳陛下了!”
河东,楼烦关。
李超此时正跟李秀宁风花雪夜浪漫呢,李超弹琴,平阳舞剑,两人好不自在。正是没有辜负了那美好的暖阳,李秀宁的剑舞的非常好,飘逸洒脱充满灵性。只不过李超的琴却弹的一般,他弹的不是琵琶也不是古琴,而是一把奇怪的琴,类似于琵琶一样抱在怀里,但声音听起来却大不相同。
李超抱着这把怪琴,弹出的调子也与寻常琴曲大不相同,可细听却也很优美。
“这叫什么琴?”
“这叫吉它。”
“吉它?好奇怪的名字?莫非是胡人传来的乐器。”
“正是,是从遥远的泰西传来的。”李超笑道,说着又拔弄了一下琴弦。
李秀宁刚舞完一轮剑,有些娇喘,胸脯起起伏伏着。
“以前倒从没有见过这吉它,但你弹的挺好听的,你跟谁学的?莫非是跟你家里的两个胡姬学的?”
李超笑而不答,李秀宁只当他是默认了。
“坐下休息会,你的剑舞的是真好看,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这几句真好,是一首新诗吗,为我做的?有完整的吗?”
“刚刚观你剑舞有感,只得了这三句,待以后做全了再告诉你。来,喝杯茶吧。”
“其实我的剑舞的一般,这剑是杀人剑,不是歌舞表演的剑,舞起来,总是少了点什么。”
突利进入河谷已经三天整了。
到现在,突利还在楼烦关十余里外的山谷里苦苦等候着城里内应的好消息。
“我们还等下去吗?”
“我觉得也是时候该收网了,相信突利的耐心也到底了,不出意料之外,突利今天就得做出决定,是撤是攻,当在明日见分晓。但我以为,突利不可能不战而撤,撤也没地方去。与其回去强攻李靖的马邑城,他倒更可能来攻长公主的娘子关。”
“你瞧不起我?”李秀宁不满的撇嘴。
“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突利肯定会轻敌,这是人之常情,他又没有见识过你的真本事。不过这是好事啊,他越轻敌,咱们就让他摔的跟头越惨。到时,让他知道,平阳长公主,可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大丈夫!”
“突利九万大军,仅凭我们一万人守这楼烦关城,守的住吗?”李秀宁有些担忧。
“我们有关城可倚,守关毫无问题。我倒是有些担忧尉迟恭和单雄信那边,他们要靠两万人堵住北口,那里无城无险,可比我们困难多了。”李超递过倒好的茶,“所以,我打算还是先不让他们出战,咱们先跟突利示弱,装着防守比较弱的样子,让突利认为有机会强攻下楼烦关,这样等我们多耗费他些实力,然后再收网。”
“你啊,这计划真是一步比一步狠。”
“兵不厌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