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算你狠,加倍就加倍,这把要你把裤头都输出来!”程咬金恶狠狠的道。
“来个十。”尉迟恭摸起三张底牌,还不忘记念念有声。
“休想!”程咬金道,“老子三个十。”
“我也有一个十,哈哈,没有十了。”牛进达在一边大笑着道。
尉迟恭翻开底牌,三四五,果然没十。
“顺子,再加三倍,老黑,你死定了!”
“看你这回拿什么赔!”
程咬金和牛进达兴奋万分。
李超进来。
尉迟恭正为那个超烂的底牌而郁闷,他手上根本没三四五,连个六都没,拿了三张底牌一张都用不上,不但没拿到十少了个顺,又多三张小单张,哪怕两个炸都打不出去。
正烦,一见李超来了,尉迟恭哈哈一笑,把牌往桌上一扔,跑了。
“打完这一把,老黑,你娘-的别跑!”
“没看到文远来了嘛,肯定要正事的,还打什么牌啊。”尉迟恭耍无赖。
“文远,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啊?”尉迟恭问。
李超看他们三个玩的挺嗨,笑道,“嗯,看来你们在这都乐不思蜀了,要不你们继续在这里多呆会,反正一个月期限还没到呢。”
“别啊,天天跟着老黑呆一起,无聊透顶。”
“是啊,我感觉我都胖了有起码十斤了,整天不是吃就是睡的。”牛进达也起身过来。
看着这三个货,确实胖了。
“要是呆腻了,就跟我走吧。”
“去哪?”
“去灵武,打梁师都,也许还要打突厥人。你们要是愿意走呢,那么就是我的八个行军总管之一,不但如此,还能当个刺史。”
“当然愿意走了,这里早呆腻了。”
程咬金还有些嫌弃的道,“我们好歹都是大将军了,怎么跟着你去打仗,还只授个刺史?我们要当,那也应当是大都督级别的。”
“嫌官小,那你们就继续呆这好了。”
“算了,我们跟你走还不成,先问下,我是什么刺史?”
“尉迟将军任夏州刺史、程将军任盐州刺史、牛将军任延州刺史。”
朔方镇已经是一个正式的方镇,虽然还没有地盘,得自己去打,但朝廷已经把九州归到了朔方镇名下,李超这个节度使同时也兼任灵州刺史。
尉迟恭、牛进达、程咬金他们本来是大将军了,但这次犯了错,蹲牢里悔改,李超把他们调去朔方出征,李世民干脆也把这三将授为朔方的三个州刺史。
本来一道是一大三小四个都督府,李世民这次却实际上是把本属于关内道的北面九州,独立划为了一个新的区划,朔方镇。这个还由敌人实际控制的方镇,为了能早日收复夺回,李世民也破格,不但设一个节度使,还每州派一员大将担任刺史,以武官任刺史职,并不算是什么稀奇事,北朝以来文武并没有什么分明的界线,武将任刺史很正常。只不过本来大唐已经开始在搞文武分离,可现在形势需要,又不得不在朔方镇重新用武将来任刺史职。
“我老程早就饥渴难耐了,走,干梁师都和突厥人去!”
接了两人出狱,李超又被郑善果拉住了。
“三郎,你这马上要出京了,是不是先把我家婉言给迎进门去?”
“舅父啊,时间有些急啊,只怕是来不及了。”
“这不还有时间吗,就明天,明天我把婉言送到李府。”郑善果比李超还急。
“这也太仓促了一些啊。”
“没事。”
从大理寺离开,回到府中。
一进府,就发现崔莺莺脸色很不好看,老爹也黑着一张脸。
“三郎,以后我不许平阳长公主再踏进我们家门半步,就算她是公主,也没有资格这样欺侮人。”
看来崔莺莺已经知道了外面的那个休妻传言。
“夫人,其实那些都只是谣言。长公主确实要和柴驸马和离,但绝没说过什么要我休妻的事情,她和离只是她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跟我们无关。”
“无关?无关那她和离为什么却要叫你进宫去?三郎,我累了,不想说太多。以前,我让着她,可以后,我不会再让着她,这个家不欢迎她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