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胜出与否,那要等三艺比赛结束后才能见分晓,阿保机,你也不必现在就下结论,你以为你一定会赢吗”?
“辖底叔叔,输赢皆听长生天的,我可不敢做主”!
“长生天!长生天!好,我们就听长生天的”!
两人盘旋、雀跃。
耶律阿保机猛然向前一扑,耶律辖底晃晃悠悠地差点摔倒在地。
耶律辖底反扑过来,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
“老爹,重心要低,发力要狠”!一旁的耶律迭里特急了。
耶律阿保机从容应对,双手紧紧抱住耶律辖底的腰部和一只大腿。
“穿腿发力,把握好时机呀”!耶律迭里特比划着,当起了父亲的临时教练。
耶律阿保机可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只一绊,耶律辖底就来了个倒栽葱,狼狈地倒下。
“唉”!耶律迭里特急得直拍大腿。
过了好一会儿,耶律辖底才侧转身体从沙地的旋涡中坐了起来。
他觉得好难为情,于是,为自己打了个圆场。“哎呦,阿保机,你小子下手可真够黑的!”
在耶律辖底倒下的一瞬间,耶律阿保机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家伙不仅胆小如鼠,且不堪一击。
耶律辖底终于无精打采地从沙坑里爬了出来,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下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