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微澜笑了一下,说:“琰,谢谢你。”
杨琰放开她的腰,抬头看她:“谢什么?”
“谢谢你让我感觉自己很幸福。”徐微澜笑着投入到他的怀里。
她现在什么都有了,有爱她的男人,有了可爱的宝宝,有个幸福的家庭。
杨琰搂着她,轻声在她耳边摩挲:“那该我谢你才对。”
也正是因为徐微澜的存在,杨琰才觉得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是有意义的。她给了他希望,给了他爱,还给了他一个完满的家庭。有了她,他的人生才变得有了光亮。
杨琰想着,心里一暖,吻了吻她的耳垂。
徐微澜身子抖了一下,气息也变得柔和了,又往杨琰的怀里钻了钻。
杨琰沉了口气,问徐微澜:“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自从除夕夜两人交战了一晚,至今也有快六个月了。
两人心照不宣,几乎同时开口:“要不……试一下?”
怀孕初期,两人谨遵医嘱,一直不敢有什么动作,到了四个多月的时候,徐微澜的yù_wàng莫名高涨起来,但她又怕伤害到孩子,一直不敢和杨琰行房,只能靠着杨琰的安抚解一解燃眉之急。
现在五六个月,胎儿的状况基本稳定,两人也就不用那么辛苦地忍着了。只是现在和以往不同,横在两人中间的还有一个大肚子,以往的姿势全都不再适用了。
杨琰使了好几个姿势,但都不太得要领,他在外边兜兜转转,反倒让徐微澜难耐起来。
杨琰没办法,只好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你来动。”
他的声音极具蛊惑性,徐微澜依言,跨腿骑到了杨琰身上。
为了安全,杨琰套上了安全套,又怕徐微澜着凉,用被子裹住了她,隔着被子扶住她的腰,帮她固定在自己。
徐微澜很快找到了位置,慢慢坐了上去。
那根炙|热慢慢被她吞噬,没入身体,让她感觉到了充实和盈满。身下,杨琰也倒抽了一口气。徐微澜的身体如今变得更加敏感,甬道也异常促狭,让他感受到了压迫和刺激。她把握节奏,她控制局面,他则随着她的轻柔律动而深长地吐着气息。
因为在孕期,两人的动作都不敢太过激烈,然而就是这种柔柔的撩拨,反倒是让情愫在空气中、身体里蔓延开来,也让两人的yù_wàng在隐忍中得到了释放。
这次欢爱过后,肚子里的小家伙们似乎更加活跃了,两人接替着在徐微澜肚子里上蹿下跳,有时弄得她肚子疼,疼得直皱眉头。
到了七八个月的时候,这种刺痛感更加严重,那两个小家伙像是能感受到外边的变化,只要杨琰不在家,两个人闹得就凶一些,但只要他回到家陪着徐微澜,再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和它们说几句话,它们便很快安静了下来。
临近生产的一段时间,杨琰不敢离出差,公司的事情管的也少了,每晚例行都亲吻徐微澜的肚皮,和里边的两个小家伙道“晚安”。
道完晚安,杨琰搂着徐微澜睡觉。
“辛苦你了,天天被两个小鬼折磨。”杨琰在黑暗中吻了徐微澜的额角。
“你别怪它们,它们知道你不在家,我心里慌,在想着办法逗我高兴呢。”徐微澜想着笑了一下,“看来它们很听你的话。”
杨琰轻声笑了一下,沉默片刻,又说:“微澜,你放心,我会努力做个好爸爸的。”
徐微澜仰头看他,纵使在漆黑的夜里,她还是能感受到他温柔的目光。
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嗯”地应了一声,“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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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月的时候,徐微澜准备卸货了。
她被推进产房,杨琰在门外等着,似乎回忆起了一年前的那次等待,心里不免焦急。他很怕在医院等待徐微澜,这种感觉简直像度秒如年一般煎熬。
周越在旁边安慰他:“哥,你别老走来走去的,坐一会儿行吗?我看着都心慌了。”
杨琰停不下来,坐了片刻又站起身,在产房门外晃悠:“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动静?”
周越翻了个白眼:“嫂子进去半个小时都不到……”
杨琰抬表看了眼时间,确实只过了二十多分钟。
“医生说嫂子胎位很正,一切状况都很好,你别那么急躁,坐下来慢慢等。”周越破天荒地开导起了杨琰,“你不如想想给孩子起什么名字。”
杨琰没搭理他,站在手术室门外,干脆从门缝里往里窥,“男女都不知道,瞎起什么名字。”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杨琰起起坐坐不下数十次,产房里徐微澜痛苦的呻|吟声听得杨琰更是焦急难捱,他在屋外徘徊,突然间,产房里传出了响亮的哭声。
他们的孩子降临了!
杨琰脚步一顿,立刻趴到门上仔细倾听,里边的声音对他而言如同天籁。
数分钟后,第二个啼哭声再次响彻产房。
激动、兴奋,情绪放大到杨琰很难压抑,他的手不住颤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
周越走过来恭喜他:“哥,恭喜你升辈分了!”
杨琰点了点头,握住周越肩膀:“我当爸爸了!周越,我现在是爸爸了!”
没过多久,医生抱着孩子从里边出来:“杨先生,恭喜你!母子平安,儿女双全!”
杨琰看着两个孩子皱巴巴的小脸,一时间难以相信。
以往三十多年的煎熬,那种暗无天日的经历,突然变得值得,他很愿意用那段痛苦换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