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何大人还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跟着的两个肌肉紧实的男人,一看就是武功在身的。
没想到这何大人倒是挺谨慎的,估摸着也是坏事做多了,心虚。
何大人是个和谢老板差不多大的人,面貌上还有些书生气,但由于长期浸淫酒色,脸变得浮胖,眼圈也是一片青黑。他穿着一身华丽炫目的衣袍,大腹便便。
“哟~你们就是他们所说的美人?”何大人啧啧几声,踱步到怀饶身前,一把熟练地扣住怀饶的下巴,将怀饶的头往上抬了抬,说:“确实很美,如果是个女孩儿倒是可以送给干爹。不过是个男的也不错,自己可以好好享受享受。”
怀饶从头至尾淡笑以对,西门吹雪被怀饶提前做了思想工作,也不轻举妄动。何大人强抢美人这么久,还从没遇到过这么配合的。不过,何大人没有因此就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反而更加警惕了。他松开怀饶的下巴,往后退了退,站在两个大汉中间,问道:“听说你们两想见我?”
“确实想见一见何大人。”怀饶不在意何大人的警惕,说。
“哦?为何?”何大人来了兴趣,扬着语调,问道。
怀饶往前踱了几步,在与何大人一步之距的时候停了下来,微微低头,沉静地看着何大人的双眼,说:“我就是想亲自见见能控制整个颖州的知府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顺便问问,何大人做了这么多事,晚上会不会做噩梦啊?”
何大人一怔,随后回过神,对上的就是怀饶清澈单纯的双眼。这双眼还微微弯着,如同新月明亮诱人,何大人一时色迷心窍,忘了之前那一怔的不对劲,伸出手掌就要去摸怀饶的双眼。
怀饶不慌不忙地勾勾唇,在何大人摸上来的时候,微微一侧头,躲过了何大人的手,又不至于让何大人难堪,反倒多了一份欲拒还迎的诱惑。
何大人停在半空中的手一颤,呼吸一滞,忽而畅笑起来,“哈哈哈,真是个极品,我何常这次是走了天大的运气了。不过,小美人可别急,大人我今天还有事,就先来看看你,我们明天再好好温存温存。”
说着,何大人出其不意地摸了怀饶的脸一下,丢下怀饶和西门吹雪就出了门。
“好吃好喝的给我伺候好了,听见没?”门一关上,何大人对外面的人吩咐了一声,又做了个隐蔽的眼色,便真的踱步离开了。
“这何常倒是真的有点能耐,好色却不急色,而且确实很小心。”怀饶摸着自己的下巴,喃喃了一声。一转头,正要向西门吹雪征求意见,却发现西门吹雪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怎么了?我说过我不会让他怎么样的?”怀饶疑惑地上前,抬手去摸西门吹雪皱着的眉头。
西门吹雪让开,抓住怀饶的手腕,冷声道:“脏。”
“什么?”怀饶诧异:西门吹雪是在说他脏?当初他满身灰尘的时候,西门吹雪都没这么说,现在竟然会说他脏?
怀饶下意识看看自己的身上,挺干净的啊!
然而,西门吹雪没有理会他,不假思索地撕开自己的一块衣角,摊到怀饶的面前,吩咐道:“水。”
怀饶看看西门吹雪手上的布,又看看执着的西门吹雪,无奈的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凝聚出足够的水将西门吹雪手上的白布浸湿。西门吹雪见此,眉头松了一些,随后,在怀饶还没反应过来时,这湿淋淋的布就盖上了自己的脸颊和耳廓。
西门吹雪毫不温柔地搓了又搓,然后转移到怀饶的下巴揉搓了好久,这才完全舒展了眉头,将手上的布给扔了。
这一下西门吹雪是舒坦了不少,怀饶半张脸和整个下巴都被他给搓红了,那样子再加上怀饶怔愣木然的双眼真是可怜无辜极了。
“好了。”西门吹雪松开怀饶的手腕,转头往内屋走过去。
一步刚踏出去,怀饶紧跟着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西门吹雪。
“你是因为别人碰了我才觉得脏吗?”怀饶下巴搁在西门吹雪的肩膀上,鼻翼蹭着西门吹雪的耳垂,问道。
“嗯。”虽然解释不清为什么,但确实如怀饶所说。
怀饶轻笑一声,“我以为那些人调戏我你会出面只是单纯的因为不想看见我被别人欺负。”
“没有。”确实是这么想的,但西门吹雪直觉这么回答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嗯!”怀饶鼻音很重地应了一声,搂着西门吹雪腰的手慢慢上移,脸前倾,喃喃道:“不是这么想的,你只是不喜欢你的东西被别人碰了,那会让你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弄脏了,是吗?”
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让了让脑袋,将怀饶的手掰开,脱离了他的怀抱,面对他而站,“不要随便靠近我。”
“我是你的东西,为什么不能靠近你呢?”怀饶一挑眉角,缓缓上前,双臂抱住西门吹雪的脖子,“不要否认,你就是这么想的。我是你的东西,所以不能让别人碰。”
西门吹雪张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怀饶咬咬唇,低下头用额头蹭蹭西门吹雪的脸,像是在问西门吹雪,也像是在问自己,“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的呢?”
虽然自己会影响他的情绪,但不可能让他产生这种“自己应该属于他”的归属意识。西门的动情可能是假,西门的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