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宝突然犯病了,两条腿仿佛灌了铅,沉得一步也不能走,只好一上午都躺在床上。
迷迷糊糊间,床前突然多了一个人。小宝抬头一看,正是墙头画像上的祖爷爷。小宝吓坏了,喊道:“祖……祖爷爷!”小鬼鼻子“哼”了一声,慢悠悠地说:“孽障!我难得每年和大哥回来吃一顿酒,你竟敢不摆我大哥的碗筷,扫我俩的兴!知道为啥你不能走路么?俗话说,兄弟如手足。想当年,我和大哥逃难来到这里,一起垦荒种地,才攒下这个宅地。而你,竟然为了一块巴掌大的地斤斤计较,还怠慢了老祖宗,真是罪不可赦!既然你不顾亲情,那还要这双腿有啥用?”小宝赶紧讨饶:“祖爷爷,重孙儿知错了,还望指点迷津,治好我这两条病腿。”小鬼点了点头:“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罢,附上去一阵耳语,眨眼就没了踪迹。
小宝猛打了一个激灵,原来刚才是黄粱一梦,但是老祖宗的话却记得很清楚。此时,只感到两条腿越来越重,疼得小宝直冒冷汗。终于,他忍不住大声喊道:“孩儿他娘,快……快扶我去大哥家!”小宝媳妇愣住了:“不是说好,老死不相往来了么?”小宝瞪了她一眼,骂道:“难道你要废了我这两条腿么?”接着,将梦中情景说了一遍。媳妇听得一愣一愣的,立马不吱声了。很快,媳妇扶着小宝,艰难地出了门。谁知,走到半路,竟然遇到了大宝两口子。
原来,那天大宝两口子祭祀完先祖,就早早地关上门睡觉了。谁知第二天清早,大宝也犯病。不知为什么,两条胳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软绵绵地耷拉着。
苦熬了一天一夜,没想到,昨晚大鬼也给大宝托梦了,说的话和小鬼对小宝说的如出一辙。原本,大宝也抹不下面子,可两条胳膊越来越不得劲。没办法,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赶去了小宝家。
既然遇上了,两兄弟便各自说了实话。原来,这对鬼兄弟给的药引,竟然是让他们兄弟的血滴在一起,然后各自服下。终于,两兄弟明白了先祖的苦心。是啊,血浓于水,兄弟如手足,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忽略了亲情。
小宝握住了大宝的手,羞愧地说:“大哥,以前是我不对,在这给你赔不是了!”大宝尴尬地说:“兄弟,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啥也不说了,咱永远是好兄弟,以后一定好好相处!”
当下,兄弟俩割破手指,将血滴在一个水碗里。随后,各自喝了半碗水。眨眼间,大宝的手就有力多了,而小宝的腿也轻了不少。可奇怪的是,两人还是不得劲,觉得病根未除。
小宝急了:“大哥,这……这是咋回事呀?祖爷爷就是这样交代的呀,难道他们的怨气还没消?”大宝突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兄弟,咱俩还欠祖爷爷们一顿酒呢……”
傍晚,兄弟俩各自拎了一篮子丰盛的酒菜,来到了祖坟地。在坟头,兄弟俩恭敬地摆好酒菜,然后,肩并肩跪着,一起朝祖坟叩了三个响头。做完这一切,两人悄悄地走了。
一个时辰后,兄弟俩才回来,准备收拾碗筷。突然,小宝动了动身子,惊喜地喊道:“大哥,我的腿好了!”大宝也伸了伸胳膊,高兴地说:“嘿,我的手也好了!”两人大喜,又朝祖坟拜了三拜。
回家后,兄弟俩凑在一起,准备好好喝一顿酒。于是,妯娌俩将上坟的酒菜端了上来。兄弟俩各自为对方斟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喝完酒,两人同时愣住了。
大宝诧异地说:“这……这酒咋淡得像白开水呀?”小宝点了点头:“就是,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兄弟俩又将菜逐个尝了一口,奇怪的是,每一道菜都味同嚼蜡,仿佛被谁吃去了味道。顿时,兄弟俩呆住了,他们在想,祖爷爷们大概是想告诫自己:任何时候也不能伤了兄弟之情,否则人生就会变得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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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间,苏安宁听到有一道强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下一刻,一阵剧烈的疼痛席卷了全身,一声闷哼不自觉地从苏安宁的口中溢出。
顾不得多想,苏安宁直接开始运气,灵力开始在体内的经脉中流转,由内而外的恢复着她的创伤,这一次被害掉落悬崖,是她粗心大意了!若不是最后关头用了救命秘术,她现在恐怕也活不过来了!
轻吁了一口气,使用过秘术,又修复了这具身体的伤,她体内的灵力已经少之又少了,她还得想办法尽快恢复灵力才行,否则等他们找来,她就无法对付他们了。
眸光在周围扫了扫,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这里的装饰好奇怪?
“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一个男孩迅速地飞奔了过来,兴奋的盯着苏安宁。
“……”听着眼前的人叫自己姐,苏安宁心神微顿,是啊,她用秘法为自己换了一个身体。
“没事。”苏安宁起身,认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走出一扇门,苏安宁来到了外面的大厅,当看着与认知中完全不一样的装饰时,苏安宁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后运转自己体内的灵力开始算了起来。
半响后,苏安宁眼神里闪过一抹复杂,这里竟然是跟她那里差着一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