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这一次瞧你逃到哪里?哎哟,你不是……”高个子老者仍然抱紧他的师哥。
“快放手!”
“你不先放手,我怎放得了?”
“少说一句成不成?”
“少说一句,当然可以,只不过……”
“起来!”
高个子老者终究对师哥心存畏惧,急忙松手爬了起来。没有充分发挥出“插科打诨、搞笑卖萌”的全部实力,技痒难熬的他,借助于一张厚脸皮的优势,很快又把目标对准了张无忌,继续进行着“人至贱则无敌”的搞笑表演。
“喂,臭小子,你们这不是比武,专使邪法,算哪门子的英雄?”
“得罪了!晚辈兄弟二人都非常侥幸,刚才如果不是两位手下容情,晚辈己经命丧在二位的反两仪刀法之下。”没想到张无忌很有做捧哏的潜质。
“是吗?你自己也知道你们胜得侥幸呀。”
“两位师承何人?尊姓大名?日后相见,也好有个称呼。”
“我师父就是名闻天下的赵……”
“住嘴!”矮老者大声喝住了师弟,向张无忌说道:“败军之将,贱名何足挂齿?师承来历不说也罢,免得辱及师门。”
“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子是满不在乎的。老子在乎的是在天下英雄面前露脸的机会,搞笑,我可是认真的。”
李舒崇通过“偷窥之力”欣赏到了这精彩的搞笑场面,不由得暗自佩服大智若愚的高个子老者,他硬生生地把大家的注意力从“比武的擂台”转移到“小品的舞台”,莫非他也学会了“乾坤大挪移”?
张无忌一边和高个子老者搭着腔,一边走到鲜于通身边,俯身点了他两处穴道,说道:“等我有空再为你疗毒,现在先阻住你毒气入心。”
“大哥小心,提防暗算!”李舒崇来不及多想,危机之中,一股命魂之力化成“音波”传到张无忌的耳中。
听到警报,张无忌猛然惊醒,忽觉背后凉风袭体,微微刺痛,来不及躲避,足尖使劲,拔身跃起,斜飞而上,只听得飕飕两声轻响,跟着“啊”的一下长声呼叫。他在半空中转过头来,只见何太冲和班淑娴的两柄长剑并排插在鲜于通胸口。
原来,何氏太冲夫妻俩纵横半生,却当众败在一个后辈手底,而且当年夫妻俩做的丑事又被别人掌握在手里,归根到底都是这个张无忌惹得祸,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去,两人抬起长剑,眼见张无忌正俯身在点鲜于通的穴道,对望一眼,心意相通,点了点头,突然使出一招“无声无色”,同时疾向他背后刺去。
虽然夫妻两人心照不宣,偷袭的计划并没有说出口,但是由于李舒崇的“偷窥之力”还在何太冲的脑中,并没有撤走,所以第一时间就得知了他们的阴谋诡计,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全然忘记了自己又聋又哑的状态,没想到却在无意中激活了一种新的“魂技”!
这种新的魂技,就是用“命魂之力”把李舒崇想要说的话模拟成他的声音,直接送到对方的耳朵里,其他人都无法听见。这有点类似于武林高手“传音入密”的功夫,干脆就叫它“传声之力”吧。两种方法的区别在于,“传音入密”需要精纯的内功,消耗的是内力;“传声之力”不需要发声,适合“聋哑人”李舒崇,消耗的是魂力,可以弥补李舒崇不能开口说话的短板,虽然每次都会消耗一些宝贵的魂力,还只能说给一个人听,但是总算能用“语言”来表达自己了。
第一次“说话”来得有点突然,李舒崇的惊喜之情溢于言表。终于能“说话”了,原来,幸福也可以如此简单!
就在李舒崇沉醉于新的魂技之时,场上的情况风云突变。张无忌依靠九阳神功护体,变招快极,虽然背上衣衫被划破了两条长缝,好在有惊无险。何太冲夫妻却收招不及,双剑竟将华山派掌门人钉死在地。
何氏夫妇一不做、二不休,双剑齐向张无忌攻去。既然连背后偷袭的不要脸勾当都已经当众做了出来,今后的脸面就别想要了,若不将他刺死,夫妇二人也不能苟活于世,所以出手尽是拚命的招数。
眼看何氏夫妇每一招都求同归于尽,显是难以善罢的局面。张无忌心念一动,故技重施,将泥土和着掌心中的汗水,捏成了两粒小小的药丸,抢到鲜于通的尸体前,假装在他怀里掏摸两下,转过身来,双掌发力,迫使何氏夫妇胸闷难当,张口呼气。张无忌趁机把两粒泥丸分别打进了两人口中,冲入了咽喉。
何氏夫妇眼见那药丸是从鲜于通身上掏出来的,心想此人爱使毒药毒蛊,难道还会有甚么好东西放在身上?两人霎时间面如土色,不禁大声咳嗽,只可惜已无法将丸药吐出。想起鲜于通适才身受金蚕蛊毒的惨状,班淑娴几乎便欲晕倒。张无忌随便弄了点“解药”糊弄了一下,两人总算暂时消停了。
比武还是要继续的,接下来出场的是“峨眉派代表队”,只听灭绝师太冷笑一声,拔出背上倚天剑,缓步走出。她向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虽然看见张无忌、李舒崇两人武功了得,但是心里想的却是其它各派的人太过脓包了,那一天这小子何尝不是被我手到擒来?后来我大举屠戮魔教锐金旗众人的时候,这小子出头干预,内力虽奇,又有什么作为?所以她横剑当胸,剑头斜向上指,走向张无忌身前。
没有了李舒崇的干预,张无忌与灭绝师太的一战并没有发生任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