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晏庄那瞬间疼的牙都要咬碎了的表情,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会就这么疼死过去吧?!
接下来就更可怕了,婆婆在他露出来的心脏周围放上了止血用的蛊虫,米粒大的蛊虫密密麻麻的挤在伤口上,只留出一颗跳动的心脏。
我不知道帝都初春的夜风直接吹在心脏上是什么感觉,但晏庄这次是知道了。他脸色已经白中透着青黑了。
初阳面色凝重,飞快的把一朵骨生花捣成花泥,看了婆婆一眼,又加了半朵的量。花泥发出诱人的清香,大阵外阴风阵阵,上次在酒店发生的情况好像又重现了一般,无数阴魂厉鬼像被引诱一样全聚在大阵外面哀嚎着。好在贪狼出品的大阵质量禁得住考验,婆婆和初阳没有丝毫受到干扰,把花泥平均的涂在了晏庄的心脏上。
一涂完,初阳动作飞快的开始接骨缝合伤口,甚至缝合完后用保鲜膜把晏庄的胸口处一圈一圈紧紧的缠了起来。
连无麻醉开胸的时候都没出声的晏庄,这时候整个人都崩溃的惨叫连连,叫声在荒地上回荡,我和肖三酒被婆婆叫过去按住他的四肢不能让他把伤口挣开。
晏庄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细密的血珠从他没一个毛孔里挤出来,没一会儿他就变成了一个血人。更让我心慌的是,他的皮肤开始脱落,像蛇蜕皮一样,只是里面没有长出新皮。粉红色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我的呼吸落在他的肉上都能引起他的一阵痉挛。
怕他咬舌,婆婆把一根铁棍子塞进他嘴里,一个照面他的牙就被自己咬碎了一半,染血的牙龈死命的咬合着铁棍,我都快看哭了。
就这么折磨了半小时之后,晏庄突然不动了,他的生魂飘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