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上,车载音箱里正播放着save的成名曲《fire》,就算已经过去两年,这首歌依然拥有无法复制的魅力,开车的青年也跟着节奏摇头晃脑,手指不自觉地在方向盘上打拍子,连嘴里也哼唱着含糊不成调的歌词。
“ ie you like a remix
我将要改变你
then ill raise you like a fire
我将要你像火光一样升起
rey linings
银色灰色交织的天空
takena lotus flower
鸽子已染上血光
最后一片羽毛是黑色
夜幕将至
burning for you
我会如一团烈焰燃烧你
you cant avoid,nowhere
你避无可避,更无处可逃
canonly for heer
能做的就只有为我欢呼呐喊。”
“吵死了,换首适合睡觉的。”嘟囔出声的是横躺在宽敞后座上的一个青年,头发被蹭得有些凌乱,眼睛上罩着夸张的大嘴猴眼罩,身上还搭了条毛毯,一副要把保姆车当床睡的架势。
“啊?”开车那小伙子显然有些懵,下意识看了正拿冰块敷脸的joe一眼,见对方在后视镜里朝自己点头才按了下一首,但光是看他眼里的不舍都知道,显然是很喜欢刚才那首歌,也够巧的,切了歌还是陆思言的,被誉为治愈神曲的《云上的angel》,独特的咽音唱法,轻缓而静谧,倒也符合睡觉的要求。
“再换一首。”眼罩被猛地掀到头顶,像是发箍一般将刘海撩开,整个额头都被露了出来,往下是漂亮又带着点冷意的桃花眼,瞳孔被车顶灯映得泛银,他睫毛很浓密,一根根蔓延过去,不盯着人看时就在眼睑落下圈淡色阴影,一旦与人对视便生出种说不出的诱惑感,也难怪粉丝总说这家伙是行走的人形春/药了。
就算看了这张脸有两年,joe也还是常常失神,车子正好停在十字路口,坐在旁边那辆车副驾驶上的女生已经把人认了出来,一边疯狂地喊着陆思言名字一边手忙脚乱找摄像功能,也幸好joe反应快,把冰袋一扔,赶紧将按开的车窗又给重新升了起来,“我说思言啊,不是,小祖宗,我叫你小祖宗还不行吗?你就别闹了,孔老做下的决定什么时候改过,况且你前段时间不还常说自己想拍部剧玩玩吗?这不正好合了你心意?”
“are you kidding me?”一口流利的英文从青年口里说出来,joe敢肯定,被无数粉丝奉为男神的陆思言刚才朝他翻了个再标准不过的白眼,还没等反应过来,对方就冷哼一声,把ipad移到自己面前,指着上面那个即使是证件照依旧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想拍同志片,尤其还是和他。”食指用力得几乎快把那层液晶屏都给戳破了。
眼见陆思言眼神越来越暗,joe赶紧把ipad从他手里解救过来,“轻点吧你,这都第三个了,就算有钱也不是你这么个败法啊,还有啊,你都三个月没接通告了,化妆师造型师什么的都闲置着,孔老可已经放下话了,你要是再不动弹就全给辞退了,反正也用不上,公司可从来不养闲人。”
“老头子怎么又玩这招,腻不腻啊,我可不相信偌大的还养不起那么十几二个闲人,我还以为早就给他们安排新艺人了,说老实话,如果不是因为下了最后通行令,我还打算去环游世界的,要不然你转告老头子,就说我抓紧时间写几首新歌交过去,最近不是要推个新人组合吗?正好能用得上,拍剧的事儿就算了呗,听说竞争挺大的,我一个业余的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多给别人留点机会,不还有林斯瑞和安岑吗?他们俩最近挺闲的,随便拎一个出来,怎么说也比我有经验多了。”
“思言,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孔老会让我把音频带上了,如果是让我来回答这的话我恐怕只能答得上一两句,稍不注意就被你糊弄过去了。”joe说着便从衣兜里摸出支录音笔,他比陆思言要晚出来几分钟,一个原因是为了替他引开记者,另一个原因就是被老总留下来聊了几句。
录音笔按开后,里面传出一个威严又有些沧桑的老者声音,咳嗽了两声立刻进入正题,“思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肯定又在想方设法地找借口开溜了,我已经给了你三个月的假期,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回公司来,我让joe带给你那几句话是真的,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我不介意做次小人,别想着用写歌来蒙混过关,真要那么算的话,你已经欠了十七首,林斯瑞和安岑档期调不开,所以他们不可能顶你的班,还有,你没猜错,消息是我让公关部散播到网上的,你和维森那孩子之间的恩怨也该解决了,他已经同意……”
后面显然还有段录音没放完,但却被青年直接给按掉了,烦躁地拨了拨自己那头早已经被揉得乱七八糟的黑发,朝正专心致志扒拉冰袋的小个子男人斜睨过去一眼,“我说,这次是板上钉钉,跑不了了对吧?”
“呃……”joe咽了口唾沫,艰难地点头,“准确来说是这样,不过思言你怎么看起来好像很讨厌霍影帝的样子,我记得他风评在圈子里挺好的啊,有好多女演员都拿他当理想型,听说前段时间英国还有个小鲜肉在s上公开向他表白。”
“挺好?表白?你似乎很关注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