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从布料边缘钻进去,动作缓慢,却透出不容抗拒的强势意味,精致小巧的那处被紧紧握在了手里,顾安爵这会整个人都被对方嵌入怀里,脸色微红,眼睛微微眯着,受到刺激后身体忍不住更软,喉间又是一声细碎的呻/吟。
贺凛也不说话,只抬头在他嘴角舔吻,滑腻的舌尖偶尔划过唇瓣,又扫过整齐的贝齿,一下下挑/逗,双手也没闲着,顺势又将对方下滑的腿往上抬了些,拿另一只空闲的手支撑着,维持半挂的姿势,然后继续动作,轻薄的布料被果断挑开,手指缓缓揉弄顶端。
他指甲修剪得很圆润整齐,但刮过玉柱顶端时还是会有种无法抑制的酥麻感弥漫开去,偏偏技术还很好,或轻或重地揉捏,次次都能触碰到敏感处,激起一串诱人的呻/吟,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体这会已经烫得不可思议,灼热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呼吸暧昧纠缠。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不得不说,顾安爵这家伙还真是玩上瘾了,又或者说心内笃定贺凛不可能真正伤害到自己,趁着对方动作停歇的间隙又开始主动作死了,一边大力挣扎一边努力将声线放得平稳,“贺凛,你现在停止……我就……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停不了,会长大人难道还看不出来吗?我现在脑子里已经被那个想法彻彻底底地占据了。”贺凛猝不及防被他推开,半边肩膀撞在潮湿的石壁上,发出声闷响,他也不生气,反而直接笑了起来,嘴角弧度勾得极深,“像你这样的人,细水长流根本就行不通吧?果然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
“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上了你。”恰好有月光照入小巷,面容也清晰起来,顾安爵很容易就看见了对方眼底的墨色,像是暴雨来临之前的大片阴云,沉甸甸的,又染着阴郁而暴虐的情愫,后面那半句话也轻而易举地钻进他耳朵里,“狠狠地进入你,占有你。”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爱人鬼畜起来竟然是这种样子,莫名带感啊,五星好评!该说什么呢?顾安爵这家伙不止没觉得怕,反而开始期待起来,挣扎的力度也小了,反正贺凛也没打算放过他,明显是打算做到底,虽说这样的环境他不大喜欢,但因着天道作祟,
刚才借着月光顾安爵便已经看清楚了,绑住自己手腕的竟然是条丝巾,白底,蓝格纹,明显是女人的东西,也不知道贺凛从哪弄来的,这会被他慢慢解开,仔细地绕了几圈,然后又打上一个死结,简直比特警还专业,让他连动弹都没法,只能任由身上这人肆意动作。
顾安爵正想开口说用不着绑这么紧,自己又没打算逃,那人却已经不耐烦地抬起他双腿,强硬地分开然后半挂在手臂上,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隔着内裤,贺凛直接握住他已经起了反应的那处,揉捏几下,又恶意地拿手指按压,故意堵住小孔,指甲也刮擦而过,果然听到伏在自己肩头的人溢出了一声短促呻/吟。
简直卑鄙,顾安爵忍不住朝他裸/露出来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牙齿陷入肉里,口腔里很快便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去,让他本能地皱眉,甚至还小声抱怨了句硬梆梆的,贺凛本来还强忍着痛意,这会只觉得有些好笑,也不在意自己身上刚制造出来的伤口了,继续开拓阵地。
顾安爵还未反应过来,最后一层布料也被彻底褪去了,这会已经是九月,天气早就转凉了,尤其是在夜间,温度更低,只觉得凉飕飕的,贺凛大概也考虑到了这点,立刻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外套脱下来围在他腰间,遮掩得严严实实,偏偏隐藏其下的手却肆意挑逗着对方。
从顶端一直抚摸到底,动作温柔又细致,偶尔还绕着蘑菇头打转,指甲缓慢地刮擦撸动,甚至还故意堵着小孔不让对方发泄出来,等顾安爵恼怒地咬住他耳垂才终于松了劲,那处颤颤巍巍吐出浊液来,又被贺凛迅速地涂抹到了柱身上。一点没浪费,几乎将自己从电视上学来的技巧都用了个遍,想方设法地抚慰对方。
毕竟第一次,加上又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至少前戏得做足,减轻些痛苦,贺凛的想法倒是好,可惜顾安爵却不怎么领情,只觉得原本还偏低的体温迅速回暖,甚至有些燥热起来,像是燃了把火,急欲找个宣泄口,偏偏那人动作还缓慢至极,让他顿觉不满地蹙眉,“学弟看来是不行啊。”声音里含着浓郁的挑衅意味。
“呵~”贺凛被气笑了,沾着浊液的手指径直探向对方隐秘的那处,褶皱的小口这会因为动情已经张开了些,微微蠕动着,但依旧很排斥异物的进入,只伸入了一个指节便卡在那里动弹不得,贺凛又将手指撤了出去,顾安爵以为他是要想办法再做点润滑,结果那家伙一点不停顿,直接刺了进去,带着些狠意。
顾安爵忍不住闷哼一声,只感觉有道呼吸暧昧地喷洒在脖颈处,耳珠微微发烫,对方声音里也含着浓郁笑意,“行不行你等会就知道了。”隐约还有点威胁的味道,不等他适应,埋在后/穴里的那根手指便已经大力抽动起来,柔软的内壁立刻被撑出了各种形状,紧紧咬着手指不放,饥渴又放荡。
为缓解痛苦而自动分泌出来的液体也被带入带出,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听得尤为清楚,顾安爵的脸色已经红得彻底,睫毛微颤,眼底全是湿漉漉的水汽,连眼尾都染上了绯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