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打死人啦!救命啊!”
见自己老伴被打成那副惨样,性格比较痨的老头子,却是不敢上前硬碰硬了。他像死了亲人似得,一下子扑到老太婆身上,扯着嗓子就开始哭天抢地,鬼哭狼嚎,目的当然是为了呼喊自己的父老乡亲们前来助阵。
可是立博宇会让他的小计谋得逞吗?连你个糟老头都治不了,我还怎么叱咤商场?
就在围墙外的乡亲们听到哭喊声,打算进来看看情况时,他们却发现,大门被一群黑衣人堵住了。这群黑衣人一个个身高体壮,凶神恶煞,像几栋门神一样,虎视眈眈的盯着乡亲们,弱鸡们似得乡亲们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人敢闯进去一探究竟呢?
老太婆从地上直起身子,“噗——”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和几颗老黄牙。
“啊——偶滴压齿~你个杀千刀滴~”
一边说话,一边漏风。前面两颗大门牙被揍断了,说话的时候,明显能看到齐牙床而断的牙根,露出黑呼呼洞。
田心看到这里,只能佩服老太太的顽强力了,这简直打不死的小强啊,瞧瞧那张脸,简直惨不忍睹了,还能继续骂?
老头子等了半天,没等到乡亲们进来帮忙,只得硬着头皮自己上。
“你这个丧天良的畜生,连老人都打,今天要是不陪我们钱,休想走出这个门!外面那么多乡亲的眼睛看着,你逃不掉!”
一边放狠话,一边眼睛瞪得和个铜铃似得,“老太婆我们不怕他,这种人,我们找警察抓他去枪毙!”
“呵呵,你儿子qiáng_jiān,杀人,都没有被枪毙,我就该被枪毙?老头子,你当警察局是你家开的啊?”立博宇像逗一条狗似得逗他。
“法官说的,我儿子那叫自卫,不叫杀人,要不是那贱人的父母拿刀去砍我儿子,我儿子会失手杀人吗?都是贱人父母的错!否则我儿子哪里用坐牢,这会一定在家孝敬我们老两口了。”
老头子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老泪纵横,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得,不过他那逻辑,真的让人无法恭维啊。
“你儿子不坐牢,也不见得孝敬你俩,啃你们还差不多。”田心忍不住补了一刀。
“放屁!他是你爸!你个贱人生的赔钱货!”老头子张着红肿的眼睛瞪着田心,他现在在气头上,大脑充血,觉得田心还是以前那个懦弱可欺的贱蹄子,压根忘了自己挨打的事了。
田心脚一甩,“啪——”一声。
脚上的拖鞋正中老头子的脸蛋,在左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黑色的鞋印。
“嘴可真臭,拖鞋给你治治。”
老头子一下子蒙了,他浑浊的眼神,看了一眼立博宇,又从立博宇转到田心。
突然,嘴一张,“嗷——呜——”发出一声接一声刺耳的狼嚎。
“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啊,亲孙女带着野男人,要打死亲爷爷奶奶啊,我的命咋就那么苦啊?”
老头子年轻的时候肯定是泼皮,能屈能伸,好歹是个男人,年纪也这么大了,说不要脸就不要脸,这不,就鬼哭上了,一边哭,还一边说一些污蔑的,引人遐想的话,来抹黑自己的孙女。
老头子一哭,老太太也跟着哭上了,两人一唱一和,此起彼伏,这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充斥着死了人似得哭丧声。
立博宇和田心,两人无奈的对视一眼,这不怕阎王,就怕小鬼,太难缠了。
这时候,院子里的其中一名黑衣人进了屋子“立哥,在院子外围观的人,都被兄弟们清场了。外围院子也被兄弟们守死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做的好。”立博宇随即将目光转向了地上的老夫妻,一脸阴森森的笑容,满眼的不怀好意。嘿嘿~
额!?
老两人立即停止了哭泣,老头子似乎被这架势吓到了,也不管地上的老太太,夹着屁股,拔腿就朝外冲。
“哎——老头子,你去哪?等等我啊。”
说着,老太太也不管全身骨头散了架,竟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就想跟着老头子的步伐,可还没走几步呢,脚下就一个踉跄,“嘭——”一声,砸起了一地的尘埃,“嗷——”又是高分贝的一声尖叫。
田心简直难以直视,这是夫妻俩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节奏吗?
老头子跑到院子里,看到院子门没有关,就卯足了力气朝外冲,谁知,“嘭——”一声撞在了门神似得黑衣人肉墙上,老头子被砸得一个反弹,倒退了好几步,仍然没有稳住身体,狼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两眼冒金星,他感觉自己撞到的不是肉墙,根本是钢板好不好?
老夫妻俩人,此刻都灰头土脸,伤痕累累,狼狈不堪。没了乡亲们,自己夫妻二人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立博宇的手下,一人手里提一只,将老夫妻俩,像扔皮球似得,重新扔到一起,“老大,是活剐了他们,还是生埋了?”
今天真是太悲剧了,田心都替他们默哀了。
“不要!不要杀我们!”一听这话,老头子吓得面如土色,“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要什么我都给,要这丫头,你们也尽管带走,不要杀我们啊!呜呜。”
老头子丑态毕露,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还没等立博宇回话呢,老太婆也赶紧泪眼模糊的讨饶:“以前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好不好?求求你!我给你磕头了!”说着,就跪下来,一个接一个的朝立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