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只是这事真的很好笑。是九尾狐帮了自己,是九尾狐让陈瑀误以为巴图尔是他的老丈人,使得陈瑀节节败退。
战争远没有结束。
黄依云对于陈瑀的表现很不满意,这仗打下去,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初冬说来就来,北风刺骨,这一天,双方都无法摆兵布阵,只见那风沙特别大,迷人眼,苏曼看着门外,行军帐呼呼直响,有一处马棚的顶子都被掀掉了。
苏曼坐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门外遮天蔽日,陈瑶忙地关了门。
“姐姐,叹儿此回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战争了!”陈瑶没话找话道。苏曼还没有从九尾狐的悲伤中走出来。
“叹儿!”苏曼呢喃了一句,转身对燕子道:“我想去见镇西王,带我去!”
“外面风沙这么大,你怎么去?”陈瑶道。
“就你这身子骨,出去了能把你刮上天!”于婉蓉玩笑道。
七凤都笑了。
“刮上天!”苏曼忽然站起来,“对对对,就这么办!”
众人看着苏曼,不知她什么意思。
“我要见赵清宝!”苏曼直呼其名。
“那这样,我去请大帅!”燕子道。
说完,燕子窜了出去。
不一会,赵清宝披着披风过来,进门就问苏曼道:“你找我?”
“北国现在还有多少骑兵?”
“若是算上草原上的,大约五万骑兵!”赵清宝道:“你问这个干嘛?”
“全部拉出去。”苏曼道:“这么大的风,够他们受的了。”
“你是说偷袭!”
“外面哪里还有兵?”苏曼道:“我的意思是,乘着这个机会,砍掉他们的营帐绳索,要速度快,他们如今都躲在帐中,彼此无法连接,风又大,话都听不到,记住,不要与他们纠缠,看完就走。这样骑兵的损失不至于太大。”
赵清宝想了想,算是明白了。
于是赵清宝即刻回去,召集众将领,领着各自的马队,呈扇形向北国冲去,那风沙,迷得人睁不开眼,南国前哨背着风,不知道忽然间怎么这么大的风沙,等到反应过来,人头已落地。
骑兵乌压压地向那三十万兵营奔去,他们的马队穿过大营,从南边开始,顶着大凤,直接砍行军帐的绳索,一时间,人喊马叫,只见那一顶顶帐篷,飞上了天,拉都拉不住。
骑兵避战,人家三十万人,哪里能纠缠过人家?所以砍完就走,陈瑀的行军帐,苏曼说过,那个不能动,一动就动了马蜂窝,那可是南国的指挥系统,他那里一定关着,不会看到外面的情形。
所以除了陈瑀大旗四周的十来个帐篷没有被砍,别的几乎都上天了。
王怀谨带着一对人马,直奔对方的储备营帐,蓬被砍飞了,里面的东西刮得到处都是,苏曼说,这么大的风火是放不了,就这样也够他们受的。
黄依云与陈瑀背着身子看着眼前这片狼藉的景象,惊讶的目瞪口呆,北国这是要干什么?北国的马队踏起的风沙,让黄依云与陈瑀落了一身土,他们回到营帐,陈瑀对黄依云道。
“这个馊主意他们也想得出来?这是要我们的士兵住露天地啊。”
“别急,快马去就近城市,拖来帐篷。”
于是几队马队出发了。
留下来的士兵,身子瑟瑟发抖,围拢在陈瑀的帐篷四周,三十万人啦。到了中午的时候,邪门的事情发生了,那火怎么点也点不着,风太大了。
三十万人,智慧的人还是比较多的,于是令士兵们围着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总算把火个点着了,水咕嘟咕嘟地开了,刚准备下米线,事情就这么寸,天上先是下起了小雨,接着哗啦啦,雨水把火浇灭了,关键是这么冷的天,那营帐里的被窝行李,湿了个透。
前方侦查来报,赵清宝兴奋异常,对苏曼道:“我们现在要打他个措手不及!”
“还不是时机!”苏曼道:“他们如今心里正窝着一团话,你这是拿士兵的命开玩笑呢!”
“哦!”赵清宝道:“那什么时候是时机?”
“这么大的雨,这么冷的天,他们能坚持多久?”
“你看我们的马,在马棚里吃着草喝着热水,而他们的马,在这么大的雨水中瑟瑟发抖,连人带马,他们撑不了两天的!”
苏曼的话算是言中了,这帐篷飞上了天,士兵们本来就受不了,这会子下大雨,肚子里又塞了生的米线,不病才怪,除了感冒发烧,还拉肚,拉的遍地都是,来不及的,裤裆里热热的。自己都嫌弃自己了,一个个生无可恋的样子。
陈瑀坐在帐篷里,是一筹莫展,这有什么办法?真是防不胜防。
后撤是唯一的办法。陈瑀下令,后退。
“后退?看来是时候了。”苏曼道。
前面一道道挡箭牌,逼近南国大军,看着大军如此狼狈,陈瑀慨叹一声,对黄依云道:“再打,一点意义也没有!”
“那怎么办?”
“谈判!”
“谈判?”
“是的!”陈瑶道:“我不拿那士兵的生命开玩笑,这要打起来,非死上十万不可!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黄依云头耷拉着,道了一声,“好吧!”
黄依云心里恨透了苏曼,她一次又一次坏了自己的好事,黄依云恨得牙更痒痒,真想一把捏死苏曼。
“谈判?亏他说的出口!”赵清宝道,“我们胜利在望,他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