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龙与李矩说的话,李矩记忆犹新,这个苏曼不好对付,所以李矩始终没有对苏曼说恨话,诸如杀了她或者关入大牢之内,那样的话,李矩只能自取其辱。
这个苏曼能帮陈瑶陈瑀逃离,能够潜入丞相府,能与九尾狐结交,能把陈瑶无声无息地从北国看管最严密的大牢里救走,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虽然灵山道长说是九尾狐救的,但是连道长自己都不信,九尾狐作为一个仙狐,跟陈瑀有什么交情?它会冒着风险,去救一个常人?
陈瑶母子的离开,是否是九尾狐所为,现在还不得而知,总之这事一定与苏曼脱不了关系。
孙儿呀!李矩感觉胸口很痛,那是他的孙儿啊!
杨醒还是不赞同李矩的说法,什么孙儿?那所谓陈瑶床单上留下的血迹,骗傻男人还行,骗女人,谁信?
杨醒不管那么多,这天夜里,杨醒忽然令公公把熟睡中的苏曼拖起来,拉到后面的反省室,这地方平日里极少人来,这个地方阴森森的,是用于妃子们做错了事,放在这里反省的地方,用这样的恐吓办法,让那后宫众妃循规蹈矩。
“苏曼,你老实交代,那陈瑶的孩子究竟是谁的?”郁公公坐在那里,威严地看着苏曼。
“你问我?你也配问我?”苏曼没有答话,她瞧不上郁公公。
杨醒从屏风后面,“那我呢?也不配问么?”
“皇后娘娘?原来是你?”苏曼坐在地上,笑了笑,对杨醒道:“咱还是闲话少续,我知道你恨我,来吧,还是抓紧吧,有什么刑罚都使出来,但是要记住,不能用刑太厉害,假如我一口气上不来,你对那老妖婆可不好交代!”
“你以为你还是公主啦?这么嚣张?我今个把你杀了,然后偷偷埋了,我看谁能知道?”
“是不是公主的,我倒是不在乎,但是有句话还是想问你,这是皇上的意思嘛?”
“皇上?”杨醒笑笑,对苏曼道:“你怎么这么天真?”
苏曼见杨醒是这个态度,她见惯了嚣张的人,若是跟她再客气下去,可能自己不仅仅受皮肉之苦,连小命也不保。于是笑道。
“不知皇后娘娘还记不记得过去的杨府?”
“什么意思?”
“当年,我带着瑶瑶,住进丞相府,做奴才的时候,那时你那好侄子顽劣的很,把瑶瑶折腾的够跄,后来九尾狐的出现,你不觉得你家侄子现在很规矩嘛?”
杨醒嘴角上斜,“苏曼,这都什么时候啦?你还在翻成年旧账?那九尾狐早就被蟠龙道长收复,你还在拿那个东西来说事?”
“是吗?”苏曼笑了,她低下头,藐视杨醒。
杨醒大怒,“苏曼,在本宫面前,你敢这么嚣张?”
“不是我嚣张,是你太无常识了,你见过哪个宫女,敢嚣张?既然嚣张,就一定有嚣张的本钱。”苏曼道:“就说上回南国大军打进北国,一路下来,要不是冰天雪地,你以为北国的兵马能挡住南国的进攻?笑话,要不是我给那王一龙出谋划策,估计这会子,你包挂你那娘家人,将一个不剩,全成为陈瑀的棍下鬼了。”
“来人,掌嘴!”杨醒咬牙切齿道。
“你敢!”苏曼忽然站起来,冲着杨醒吼道。“我不妨提醒杨醒你,你还记得上回我去东王墓地的事么?”
“你什么意思?”
“你真的以为我去给东王祭奠?我有什么理由要去祭奠东王?他们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只有弱智才相信我说的那些没道理的话。”
杨醒瞪着苏曼,让她说下去。
“要知道,我那天去见九尾狐了!杨醒,你不信你就试试,九尾狐是有灵性的狐,我死不死它都能有办法知道,就你使用这下三滥手段,能逃过它的法眼?”
“来人,给我打!”杨醒被苏曼搞火了,她不顾了什么报应,现在她就想打死这个敢挑战她权威的人。
“啪啪”两个巴掌,苏曼倒在了地上,被上来的几个公公开始在苏曼的身上踏着。
“给我继续打,打到她咽气为止!拖到花坛后面埋了。”
杨醒转身离开,只见苏曼在那反省室啊啊地惨叫声不断传来。苏曼心想,这下完了,自己的话,根本没有吓住杨醒。
杨醒刚刚离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那两个公公的背后,手起刀落,两个公公啊地应声倒下。
那个高大的身影,抱着昏过去的苏曼,悄悄地出来,见左右无人,才抱着苏曼送到她自己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用灯照了照,苏曼浑身是伤,用手搭着苏曼的脉搏,好在问题不大。
那个高大的身影,脸上蒙着黑布,从身上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些药粉,剥开苏曼的衣服,在苏曼伤口上敷上,然后才松了口起。
蒙面人拿下那蒙布,灯光的照耀下,却是德公公。
德公公为苏曼掖了掖被角,对苏曼摇摇头,笑笑,道了句“逞能!”
说完,德公公吹熄了灯,带好门,又悄悄地回去睡觉了。
时间过的很快,第二早,杨醒起床,等着那两个公公来回信。
杨醒对于苏曼的恨,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一个前朝公主,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啦?难道就不明白,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
苏曼她所做的一切,都让杨醒深恶痛绝。陈瑀陈瑶能活到今天,都是这个苏曼所为,再不铲除她,怕是丞相府后患无穷。
即便皇上知道了,已成事实,又能怎样?琪琪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