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龙一来一去,那些国内的乱党,几乎被消灭了三分之一,加上被南国大军所消灭的,恐怕剩下的不多。王一龙回到镇南王府,里面依然是老样子,让小子们坐船去南城,把家具等运回来,那些细软,都是老太太太太们随身带着,并无损失。
中原地带,在之前年年战争,你来我往,有个不成文的约定,那就是不要坑害老百姓,比如在南北国的边界线上,南国的巡逻队抓住往北国去的老百姓。
“干什么去?”
“我去看看三大爷?”
“你三大爷怎么跑北国去了?”
“他不是跑,他的家就住在那里!”
“嗯?”
“那时候这个地方还属于越国,”
“那去吧去吧!”
这样的对话,到后来渐渐不多了,每回遇到这样的事情,巡逻兵也不答话,把他们的手掌拿过来看,老百姓的手掌与常人不同,那都起了茧子的。
所以要说分界线,其实是很模糊的,老百姓照样来往,北国的集市,南国的老百姓也来赶集。
且说自从王一龙大军打回来,贴出布告,过几日依然是集市,集市将恢复正常,老百姓自由买卖。
集市由于两军打仗,荒废了许久,老百姓躲起来,地里抽空才能去看看。有许多农用品需要添置。
这日是大集市,那王怀慎要拉着陈瑶去集市上逛,被苏曼拦住。
“断不能出去!”
“为啥?”
“外面乱!”
然而,那王怀慎毕竟年轻气盛,对苏曼道:“我就带瑶瑶出去看看,马上回来!”
“不行!”
“你一个丫头,”
“不许你这么说苏曼姐姐!”陈瑶生气地一甩手,转身回屋里去了。
王怀慎忙地回头追。
“瑶瑶,你别生气啊,我不说了还不成么?”
陈瑶回到院子,把院门一关,插上栓子,坐在院子中。
“瑶瑶,你开门,我都承认错误了!”
“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这么跟苏曼姐说话,我不该说苏曼姐是个丫头。”
“哼!”
“瑶瑶?”
王怀慎在外面拍门,说了许多好话,陈瑶这才把他放进来,两个在院子里说了会话,苏曼被小翠拉去说话,这里就剩下王怀慎陈瑶,两个玩了会儿,陈瑶靠近王怀慎道。
“二哥,走,到我屋里,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啊?”
陈瑶让王怀慎把院子门闩上,然后进屋,从里面拿出那些贝壳,递给王怀慎看。
“妹妹,真漂亮,等到哪天,你也带我去吧!”
“真的?”
“我是认真的!”
王怀慎坐在那里,向往着海边,那里究竟有怎样趸成魇衷诓弊由衔抟饧淠恿艘幌拢陈瑶看到她送给王怀慎的长命锁,便道。
“你还戴着啦?”
“是啊,我天天戴着!”
“为什么?”
“因为戴着它,我就安心,就想你在我身边一样啊!”
“你就这么稀罕我?”
“嗯嗯!”
两个人看着,小眼睛溜圆,不自觉地就到了一处。
且说周妈去集市上逛了圈,回头见南记糕点又开业了,生意红火,周妈挤上前,喊了声掌柜的,众人见是王府的人,纷纷避让。
掌柜的见是周妈,眉开眼笑,对周妈道,“我看到小姐了!”
“你怎么看到的?”
“我在南城的时候,二爷带小姐来我店里品尝呢。”
“哦,小姐如今在府里,给我来一块儿!”
掌了一块酥糕递给周妈,道:“今个就不收您老的钱了,算我孝敬小姐的,您拿好。”
周妈心里盘算着,拿着酥糕,往回走,苏曼姑娘又回来,不知什么时候走,看看苏曼姑娘能不能帮自己说上话。
周妈这么想着,不觉来到陈瑶的院子,上前拍门,过了好大一会,陈瑶王怀慎才从屋里慌慌张张地出来,开了门,神色慌张地看着周妈。
“周妈,什么事?”
周妈看到陈瑶头发蓬松,也没来得及理齐,又见王怀慎的上衣的扣子有一个没有钮,心下大惊,嘴里却道:“啊,我今天去集市上,顺便带了酥糕给小姐吃!”
说着话,递上酥糕给陈瑶。陈瑶接过,周妈嘴里道。
“小姐,二爷,我还有事,我就先去了。”
“去吧!”王怀慎道。
两个人看着周妈的背影,关上院门。
“让她看出来了?”陈瑶道。
“不会吧?”王怀慎疑惑道。
“瞧你那纽扣都没钮儿!”王怀慎看看面的的纽扣,忙地扭上。
“都怪你!”陈瑶道,嘟着一张小嘴,“她知道了,还不到处乱讲啊?”
“她敢!”王怀慎道:“她要敢乱说,我整死她!”
说着话,王怀慎就往外走。
“你去哪里?”
“我去警告她!”
“那不是明摆着我们有事罗?”
王怀慎又回来:“那怎么办?”
“反正她也没有看见什么!”陈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王怀慎看着陈瑶头发有些乱,对陈瑶道。
“走,我给你梳头。”
两个进屋,王怀慎重新打开陈瑶的头发,给她梳起了头,梳着梳着,王怀慎的嘴不由得靠近陈瑶,陈瑶的嘴迎上去。
时间过得很快,由于北方冰天雪地,陈瑶苏曼留在镇南王府过年,这里比起北方京城,也算是暖和的了,每个房间里依然升起了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