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她明明是为晴空好,是为他们两个人好,居然不领情?
哼!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杜薇薇暗暗咬牙,她就静静的呆在一边看戏好了,希望到时江大总裁别懊悔的哭出来!
粟岸年别看年纪一大把,但保养的好,人看着精神,又有派头,那张脸还很帅,最关键的是有钱,花不完的钱,这样的条件拎出来,能超过他的又有几个?
说句不好听的,只要他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的女人不要命的扑过去,老男人的魅力无可阻挡!
啊呸呸呸!杜薇薇懊恼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她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这样岂不是把晴空也骂进去了?
推开病房的门,江萧白看到了粟岸年坐在牀边,拿着苏晴空的手,盯着她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在看。
江萧白不悦的咳了两声,提醒某人。
“你们结婚了?”粟岸年没有回头,声音没有温度。
“如果粟先生指的是法律意义上的结婚,我的回答是‘是’!”
“我怎么不知道?”
“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有必须告诉粟先生的理由吗?”
粟岸年笑着抬起了头,脸上带笑,镜片下的眼睛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你这是打算隐婚?”
“暂时来说是这样!”
“什么时候办婚礼?”
“等我把江氏拿回来的时候!”
“那又是何年何月?”粟岸年有些怒了。
“总会有那么一天!”两人看似争锋相对,明显江萧白更沉得住气,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
“江萧白,你敢!”粟岸年坐直了身体,冷冽的气势浑然天成,若是一直跟着他的助理看到,肯定会觉得惊讶,因为粟岸年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这么动怒过了。
他就是大海,什么的情绪都掩藏着那张笑脸之下,藏在泛着光的镜片下,让很多人都以为粟岸年是个没脾气的人,虽说有距离感,但能够包容一切。
只有很少人知道,真实的粟岸年其实是喜怒无常的,不怒不喜,只因为对方于他来说,是漠不关心的陌生人,既不关心,何来喜怒?
江萧白不卑不亢,把苏晴空的手从粟岸年手中抽出来,在戴着戒指的那根手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放进了被子里,轻轻掖好。
看的粟岸年火冒三丈。
江萧白却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帮苏晴空盖好被子,挨着牀边坐了下来,她的右手还挂着点滴,正在输液。
病房内安静的能听到药水滴淌的声音,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的顺着胶管流进她的皮肤,他感觉速度有点快,怕她不舒服,便把药水滴淌的速度放慢了一点。
然后握着她的手,给她冰凉的手传递一点温度。
他举动自然,丝毫不做作,和往日呈给别人的印象一点也不相像。
粟岸年脸上好看了一点,“你上次说的有凤来仪项链,是从晴空那里得到的!”
江萧白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粟先生现在还惦记着那串项链?”
粟岸年沉吟了片刻,再次开口,“刚才输血的时候,我做了dna亲子鉴定!”
江萧白有些诧异,但心里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什么,“粟先生怕是想做这个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
粟岸年表情微顿,低笑了一下,望着江萧白那张清竣的脸,道:“我看人一直很准,一直觉得我对你的评估还算准确,但显然,我还是低估了你!你比我想象中要精明,行事看似大开大阖,但粗中见细,你的观察很敏锐!”
“是粟先生自己疏忽了!你对罗开焌的态度,和对苏晴空的态度截然不同,不由得让人多想!还有,你送给她的那对耳环,和那串项链是一套!”江萧白道。
那一对耳环也是粟岸年的一种试探,他想用耳环来试试苏晴空,甚至是苏晴空背后的人。
可惜的是,粟岸年失望了,苏晴空只觉得那对耳环眼熟,并没有联想到有凤来仪那串项链,哪怕觉得二者有相像之处,也没想到是出自一套。
至于苏晴空背后的人,粟岸年就更失望了,知道那串项链的人少之又少,那对耳环由于太珍贵,她又很少戴,一直搁在手饰盒里,很少有见人的机会。
粟岸年叹了口气,“我之前只是怀疑,一直不敢肯定,想邀请她过来多聚一聚,她却总是很排斥,我怕吓到她!”
“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吓到她了,她怀疑你别有用心!”
“哈哈哈,她很谨慎,和她母亲一样!你呢?你也觉得我别有用心?”
“那是粟先生自己的事,她是我妻子,我尊重她的意思,所以,我对粟先生的态度,取决于她对你的态度!”江萧白回答的很巧妙,看似对粟岸年很不客气,实则是用另一种态度,在表达自己对粟岸年的尊重。
粟岸年面带嘲讽的笑起来,“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就不会这么着急跟晴空领结婚证,把她绑在你的身边!”
“粟先生错了,我和她领证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需要,我总不能让她背负社会舆论,做未婚妈妈!”
粟岸年脸色沉下来,“你若替她多想一点,就不会出现这种事!”
江萧白无所谓的笑了,笑容那么的轻,从笑容逸出,到笑容消失,只有两三秒的时间。
但粟岸年还是读懂了那个笑容,聪明之间对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足以传递一切,那笑容分明是在嘲笑他,反问他。
如果他像刚才嘴里所说的那句‘你若替她多想一点,就